清晨,一心道场
“什么啊!那个臭屁的家伙居然不告而别了!”白岚离开后的第二天,索隆在古伊娜那得到消息后,一脸不爽的道。
“我还没有打败他后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呢!”想到几个月来一直被白岚单方面完虐,每次都被教训的十分凄惨,索隆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某些人是不是他的对手呢!”古伊娜捂嘴轻笑道。
“哼!我一定会超过他的!”输人不输阵,即使心中没底索隆嘴上却不会认输的。
“那到时候我就拭目以待喽!”
“哼!走着瞧吧!”索隆转身离开。
“好了!克尔拉,我们走吧!父亲大人还在等着我们呢!”见索隆离开,古伊娜招呼了一声一边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克尔拉。
“克尔拉?”见克尔拉一直没反应,古伊娜只好走到克尔拉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会克尔拉终于回过神来。
“嗯?古伊娜姐姐,怎么了?”
“回神了?我们该去见父亲大人了!”
“不好意思,古伊娜姐姐,我又走神了!”
“没事,我们走吧!”说着古伊娜拉起克尔拉的手朝着道场的后院走去,自从白岚离开后,克尔拉一天都没什么精神,这样发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古伊娜虽然有些担心,却也没什么好办法,安慰的话她也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到底听没听进去只能看克尔拉自己了。
来到道场后院,此时几个道场的弟子正在清理院子里的池塘,昨晚的炮弹有一颗落在了后院中,将整个池塘给炸的扩大了一圈,直接露出了池塘底部的淤泥,耕四郎平时颇为喜爱的金鱼也死伤殆尽,为此他还伤心了好一会。
“古伊娜师姐!”见古伊娜带着克尔拉走来,眼尖的弟子急忙行李道。
并不是因为古伊娜是耕四郎的女儿,他们之所以尊重古伊娜,更多到的还是古伊娜自身的实力,古伊娜几乎每天都会挑战道场里的老人,而且屡战屡胜,因此赢得了道场中众人的尊重。
“嗯!”古伊娜点头示意后继续带着克尔拉向前,直到走到后院尽头的一间房门前才停下脚步。
“父亲大人!克尔拉已经带来了!”
“让她进来吧!你有事可以先离开!”
随后,古伊娜拉开房门,示意克尔拉进去之后,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见古伊娜远去,克尔拉一人有些紧张的走进了屋内。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不是耕四郎,而是一名长着鱼头的怪人。
见克尔拉似乎在看着自己,那鱼人转过头朝克尔拉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在克尔拉看来,这名鱼人只是在对她展露出一排尖锐的鲨齿,因此瑟缩的更厉害了。
“克尔拉!别怕,这是我的朋友,他是一名鱼人,因此外貌和我们有些不同而已!”这时耕四郎终于开口了。
“是这样吗?”克尔拉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眼前这名有着一头蓝色长发的鱼头怪人。
“小姑娘!我叫哈库,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这时哈库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他满口尖锐的鲨齿还是让克尔拉不敢靠近。
“嗯!他是一名鱼人空手道的大师!白岚当初拜托我为你寻找的精通拳法之人!”
“是白岚大人的意思吗!”
“是的!你的拳法资质十分优秀,我这次找他来,就是为了让他传授你鱼人空手道的,不过在和他学习之前你得先通过他的考验!”
“是!我会努力的!”听说这是白岚拜托耕四郎为自己找来的师傅,克尔拉不再害怕,反而斗志昂扬起来。
耕四郎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哈库身上。
哈库这次到来是带着革命军的任务的,谁知耕四郎却说为他找到了他拳法的合适继承人选,和耕四郎的交谈中,他得知了克尔拉的身世经历,也知道了她和最近名声大噪的白岚的关系,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他真正在乎的是克尔拉是否有一颗渴望变强的心,至于资质反倒是第二位的。
“你想要变强吗!”哈库直视着克尔拉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问道。
“嗯!”克尔拉重重的点了点头,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弱小的原因而再次和白岚分开,她也想帮到白岚,而不是一直受着白岚的照顾。
哈库看着克尔拉眼中闪过的倔强,那是认识到了自身的弱小,并渴求力量的眼神。
“好!你通过了!”
连耕四郎都被哈库的果断给惊到了,要知道曾经也不是没人向他拜师过,不过大部分都被他给拒绝了,只有极少数的几人得到他的承认,才成了他的弟子,但从没有克尔拉这般轻松的成功过。
就在耕四郎想着哈库是不是想通过克尔拉而拉拢白岚之时,哈库已经来到了克尔拉的身边。
直立起身的哈库大概有两米高,克尔拉在他面前就犹如一个小矮人一般,哈库蹲下身,还是比克尔拉高了一截。
“小姑娘,把你的手给我!”
克尔拉看着面前语气温和,脸上也在尽力展露出笑容的鱼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哈库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克尔拉手上的骨骼,随后一脸惊喜的看着克尔拉,如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克尔拉被他盯着只觉得浑身不舒服,躲到了椅子之后,挡住了他的一部分视线。
“怎么了?”看到哈库如此,耕四郎有些好奇的问道。
“资质绝佳!你果然没骗我,她确实是个好苗子!”哈库难掩激动的道。
“是嘛!那就恭喜你了,收到一个好弟子呢!”
“哈哈哈!”哈库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意,直接笑出了声,他虽说也有几个弟子,但都不令他满意,不是继承他的空手道的最佳人选,本来这次来东海回去之后他已经决定在几个弟子中挑选一人作为继承人了,没想到耕四郎把克尔拉送到了他面前,他怎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