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阴谋,一场早已策划好的阴谋,站在珠儿身边的男人不正是修达吗?那阴笑又略带嘲笑的丑恶嘴脸,让我有种冲过去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好啊,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枉我还那么信任你,修达我们走,我不想再看到他。”珠儿看向我的眼神变了,变得是如此的冷漠,眼神中那像是看到脏东西似的不屑是如此的明显。
冷哼一声,珠儿拉着修达转身离开。我站在那里双手紧握着拳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瞬间所有的怒气又烟消云散。“切,懒得管你。”冷漠的说罢,我看了看天纵佣兵团总部的方向,身影消失在原地。
“刚才那人是谁?我看不像是奴仆这么简单吧。”走在珠儿的身边,修达低声问道。“哦,也没什么,区区一个手下而已,不用管他,修达哥哥不是说有好玩的东西吗?快带我去。”珠儿满脸期待的纠缠着修达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境。“好,修达哥现在就带你去玩个世上最好玩的游戏,我会把你送上快乐的巅峰。”修达阴笑着目光开始在珠儿的娇躯上游走,而我们天真的珠儿大小姐完全没有听出修达话中的意思,与狼共舞,而羊却看不清披着羊皮的狼,那么羊的下场可想而知。
被修达连哄带骗的拉近自己的住的客店,珠儿多次想拒绝但却被修达挡了回去。珠儿和修达在客厅坐下,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端上来两杯茶。毫无心机的珠儿正好有些口渴,想也不想就端起茶杯一口全喝了下去,然而……。“恩?怎么突然间……感觉道,好困……啊。”“啪”一声,珠儿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而珠儿则瘫倒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
“少爷,您真的要这么快动手吗?老爷可没给过这样的指示。”一旁的老者有些担忧的问道。“哼,父亲他老了,就算我们把霍格罗激怒了又能怎样,大不了灭了他天纵佣兵团,再说,我这也是为了父亲留给我的任务。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他霍格罗不将女儿嫁给我。”此时的修达邪恶的本性毕露无疑。
“既然少爷您意已决,那老奴也无话可说,我去帮您清理一下偷听的老鼠。”老者无奈的哀叹一声身影消失在原地。“嘿嘿,虽然青涩了些,不过本少爷就喜欢这味道。”淫笑着修达将珠儿的娇躯从沙发上抱起,向卧室走去。
客店外,映着月色老者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房顶。“小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相见。”老者将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房顶一处阴暗的角落里。“哼,既然你不肯出来,就让我揪你出来。爆炎火球。”炙热的火球在接近角落的时候淡淡的黄色光芒闪过,这火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如此以来我的隐形魔法便暴漏无疑。
没办法既然被人发现了,我也只好乖乖的出来。是的,站在房顶是偷听正是我,即使是被珠儿误会我仍旧跟了过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那灿烂的笑容从她的脸上消退。“恩?原来只是个初级法师,呵呵,在少爷享乐的时候就让老夫赔后辈玩玩吧。”当看到我肩上那一星徽章的时候,老者眯起眼睛笑了。
“那我就得罪了。”说罢我拿出神佑,虽然在这种地方无法解开封印使出全力,但是仅仅依靠神佑对付这老家伙也已经绰绰有余了。“温柔的水元素啊,请听从您信仰者的召唤,允许我借水的利冰,让忤逆者得到逆神的惩罚,水术,水域冰封。”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使出了比较安静的水系魔法。
“水……水域冰封,竟然是六级水系魔法水域冰封,你真的是初级魔法吗?”打从听到我吟唱咒语的那一刻起,老者就意识到有些不妙,待我将魔法准备完毕老者彻底呆住了,枉他修炼魔法一辈子,也只是个大魔导士,现在,在自己面前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个初级法师随手就是一个六级魔法,怎能不让他惊在当场。
顾不上惊骇,老者连忙布起土系结界防御,现在每拖一秒珠儿的危险就多一分,我可没时间和他耗,在不暴漏自己身份的前提下我使出了自己能使出的最高攻击魔法。老者刚刚躲过水域冰封,目光再次落在我所在的方向老者有想哭的冲动。为了能将他一次打倒,我特意为他准备了复合魔法,先从六级风系魔法开始,后面接着是六级火系魔法、六级土系魔法、六级空间系魔法。暂时先就这些,应该能拖延一下这老头。我心里如此想到,可是我却忽略了对手的实力,这老头仅仅只是个大魔导士而已。“呵呵,我明白了,你是初级魔法,只不过是个超级变态的初级法师。”看着那接踵而来的各系六级魔法老头已经有了死的觉悟……。
“啊……!”跳进修达的房间,没理会房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我纵身一跃,跳到修达卧室的门前,一脚将其踢开。入眼看到的是洁白床上珠儿那****的胴体,不过还好修达这人渣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动作。见我突然间闯了进来修达先是一惊,尔后又转为平淡。“你这家伙还真是难缠啊。”从珠儿的身上爬下来修达拿起一条浴巾遮住自己的身体,坐在一旁端起酒杯淡淡的说道。但是我能听出他语气中的那丝愤恨,的确被人坏了自己的好事,是个人都会生气。“你就不怕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珠儿和他父亲吗?”站在门口没有动冰冷的看着修达我反问道。“怕?哈……哈哈笑话,你已经就凭你的片面之词世人就会相信你这个贱民吗?”修达肆意的大笑着,像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的确,仅凭我的片面之词是不可能揭露他的,到时候很有可能会被他反咬一口。
想到这,我走到珠儿的面前脱下白色法袍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抱起。转过身说道:“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诬陷我的事,玷污珠儿的事,还有你触犯了我的禁忌不该说我是贱民,凡是触犯过我禁忌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在看到,因为他们都下了地狱。”冰冷的声音从我的口中传出宛如来自地狱般,同时蕴含着的还有强烈的杀意。说罢我抱着珠儿向门外走去。我很少认真过,因为我每认真一次死神就会被我带到那里。“可恶。”待我走了之后修达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捏碎。“我要让你知道嚣张的下场是什么!”
悄悄的将珠儿送回她的房间,让水镜帮她检查一下身体,还好只是中了迷药并无大碍。让水镜留下照顾珠儿,我找到了霍格罗将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欺人太甚。”听完我的讲述,霍格罗已经接近狂暴的边缘“他虎归佣兵团当真以为我天纵佣兵团是软柿子吗?只要他敢动我女儿一下,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不要,我也要虎口里拔牙,血洗他虎归山。”事情只要一牵扯到自己的女儿,霍格罗便会完全失去理智。有珠儿的母亲在一旁劝说我也不用担心霍格罗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但是与修达之间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这可不是我的性格。
第二天起来,珠儿对昨天的事情毫无印象,本来也没打算告诉她,反正就算告诉了她,以珠儿现在对修达的痴迷程度,多半她不会相信。今天一天珠儿都在躲着我,看来昨天的误会令她很在意,这也难怪毕竟是在那种地方撞见。晚上会到房里意外的发现桌上竟然有一封信,将其打开粗略的看了一眼,我有些轻蔑的笑了,白光一闪我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老大,你明天就要金盆洗手,今天的活就让兄弟们做,嫂子刚为你生下少爷,万一出点事……。”王城外,一处树林里,几个黑衣人隐藏在暗处。“不用担心,只要我还在杀手界一天,我就不会舍弃兄弟们而去。再则据雇主所说这次的目标只是个初级法师而已。”树上一个头目模样的男人沉声说着。见老大心意已决其它人也不再说什么。“来了。”过了一会隐藏在树冠上的黑衣人对下方的同伙发出警告。
众人的目光落在远方,夜幕下果然有一名白袍法师正向树林里走来。“哼。”来到树林前我停下脚步冷哼一声。“这修达未免也太小看我吧。”不用刻意去探寻,四周的魔法波动已经告诉我暗藏杀手的数目、位置。刚才在房里发现的那封信正是修达送来的,相约在此见面,就是傻子也能猜出他的想法,无非就是雇佣几个杀人想将我留在这里,但是……目光落在面前阴森的树林中,但是就凭这几个人想杀我还远远不够。
“嗖嗖。”横向一跳轻松躲过几只暗箭对这寂静的树林冷漠的说道:“在那里的朋友别藏了,想杀我就光明正大的出来,我没时间陪你们玩。”“糟了,被发现了,这小子真的只是个初级法师吗?”树上一名杀手惊叫出声。但是刚才的头目可没有丝毫的惧意“我杀手公会接下的任务,结果从来都只有两个,一是他死,二是我亡。”说罢那人带头冲了下去,身后的成员也紧随着跳了下去,一瞬间就能我围在中间。冷漠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的黑衣杀手,我有些怜悯的说道:“你们的雇主这是把你们当作炮灰。”“你这是什么意思。”没理会他的问话,我解开了身上的封印,同时拿出神佑,强悍的气息立刻就将在场的人震住,不过真正令他们惊骇的不是我那强大的气息,而是那蚀骨的冷意,邪恶的亡灵魔法,随着我封印的解除,一直隐藏着的黑暗元素迅速充斥着整座树林。
“亡……亡灵法师。”四周的黑衣杀人惊叫着。“完了。”自从感应到我身体里那浓郁黑暗元素那一刻起,一旁的首领就知道自己是绝无活路。“亡灵活祭。”飘身而起我将法杖横在胸前沉喝一声。一道巨大的紫色六芒阵出现在众杀手的脚下。眼见这六芒阵出现在自己的脚下,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的控制,脚下的土地突然变的松软散发着阵阵的死亡气息,一只只阴森的白骨手掌从地上伸出抓住自己的脚往地下拉去。
唯一挣脱这魔法的是其中的头目,他不是法师而是武士,所以能够轻而易举的跳出法阵。既然使出了黑暗魔法我就不打算让这些人活着离开这片树林,收回了神佑我拿出了今天刚买的窄剑,虽然这把剑的外形和龙吟相似,但其内在却无法比拟,也只能将就着用了。见我拔剑向自己冲来,头目也拿出背后的双手大剑想要与我硬抗,但是实力的差距太过悬殊,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我高举着窄剑就向那人的头顶劈去,那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将大剑横在身前格挡。“叮当。”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我站在那人的身前不满的看着手中寸断的窄剑,看来要想找一把像龙吟那般削铁如泥的窄剑真的很难。
目光再落向前方,承受了我全力一击,那人身体向后飞去,撞断一颗大树吐出一口血雾之后瘫倒在地,而他胸前的双手大剑,也被我刚才的一击砍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凹口。“初级亡灵法师……魔武士,莫非你是……。”走到那人的身前,他抬起头看着我虚弱的迟疑道。“没错,我就是从奥兰帝国逃出的,s级通缉犯,暮雨·晓枫。”提着手中的断剑我冷漠的回答。“是吗,或许今天我不该来。”绝望的说完这句,那人闭上了双眼。“抱歉,要怪你怪你不该接下这任务。”说罢月光下一道银光闪过,那人的头颅滚落在地,脑海里最后想到的是,在家里期盼自己回家的妻子,还有他那未曾见过面的儿子,但是自从他踏进杀手界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有了死的觉悟,这就是他们的世界,活在刀口上的世界,也许下一刻你的生命就将走向终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若犯我,触者必杀。冰冷的眼神看向远处的埃尔王城。“修达,你的项上人头我暮雨·晓枫要定了。”说罢我扔掉手中滴血的断剑,拎起那人的人头向王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