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泰安城。
酒楼内,王磊刚说完,王辉就端起酒杯说道“同意,赞成,来走一个。”
王磊无奈的看着朱鑫,谁知朱鑫给他夹了一块凤爪说道“同意,赞成,来吃一个”
“搞什么?”王磊莫名其妙的说道。
“你都说完了,而且说的很对,我们还说什么?喝”王辉又一次催着喝酒。
“恩,是这个理,喝吧,好不容易聚一次的”朱鑫也笑笑道。
“好吧,你也被带坏了,来”王磊笑着端起酒杯道。
京城。
在王磊他们交杯换盏,以至于伶仃大醉的时候。孟哲宇却在为那参军的相好头疼,慕言甚至都表明了自己是安王亲军主将的身份,但她就是不开口,一直否认与那参军的关系,只说是普通的客人关系。
孟哲宇无奈只好吩咐他,告诉那名艺女,自己要见她,慕言已经去安排了。
“安王,她同意了,不过她要求绝对安全的环境,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见过您。”慕言回来后,禀报道。
“哦?看来她真的知道些什么,很好,满足她的要求。”孟哲宇吩咐道。
第二日,一个普通院落,院落周围,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其实这里如今已经是戒备森严了。此地距离神学府很近,方便孟哲宇暗中快速的过去。
慕言已经在周围的一处至高点上守候,从这里可以看到院落周围的全部情况,如果发现可疑之人,可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对方。
孟哲宇易容后,从神学府的后门而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那处院落,看看这个地方,他很满意慕言的安排。
悄无声息的,孟哲宇就进入了院落,院内荒草丛生,脚下的一条石头小路,都有些湿滑,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推开门,就见屋内坐着一名女子。
她的脸色有些焦急,又有些慌张,还有些焦虑。见到门被推开了,看到进来之人,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是谁?”
“姑娘不用紧张,我是孟哲宇,为了不引起注意,只能已此面貌来见你。”孟哲宇道。
“我怎么才能确定你的身份呢?”姑娘问道。
“我可以换回原本的相貌”孟哲宇道。
“好,我还要看安王的腰牌”姑娘说道。
“可以”孟哲宇说着变回了原貌,掏出腰牌递给了那姑娘。
那姑娘再三确认后,松了口气,把腰牌还给了孟哲宇。
见她放松了些,孟哲宇才关上门,说道“姑娘,坐下说吧,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吗?还有你叫什么?”
“安王称呼我小云即可,至于紧张,我是怕给自己惹麻烦。实话告您,如国不是那位将军告诉我,要见我的是安王,我是一定不会出来相见的。”小云开口道。
“那真是谢过姑娘了”孟哲宇道。
“安王为我们这些普通的仙人做了那么多事,这是应该的。”小云道。几句话下来,小云已经放松了很多,显得神态自若了。
这是因为孟哲宇在仙界的名声,小云相信,安王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而且答应了保证她的安全,那就一定能做到。安王是他们这些普通仙人的恩人,能真的帮上他的忙,她也很开心。
“谢过姑娘信任,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孟哲宇见她彻底放松了,便开口道。
“安王请问,我定知无不言。”小云道。
“那好,小云姑娘,你和那名参军是什么关系?”孟哲宇问道。
“我们的关系很好,李参军对我很好,我也对他挺有好感的。”小云说道。
“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听到李参军的名字,之前手下人疏忽,没有告诉我。”孟哲宇道。
“没事的,您继续问吧。”小云道。
“好,李参军自杀之前,和你说过些什么吗?”孟哲宇问道。
“没有,只是传出他自杀消息的前两天,他去找过我,表现的有些异常。”小云道。
“小云姑娘,你好好想想,有什么异常?这对我很重要。”孟哲宇道。
“请您等等,我好好回想一下。”小云道。
“不急”孟哲宇耐心的等待。
“那日,他来了之后,显得有些迷茫?又有些慌乱?描述不清,但基本就是这样的,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什么都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喝酒,喝醉了就睡了。”
“不过他喝多睡之前,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为什么如此相像?之后的事,我便不清楚了。因为我也回去修炼了。”
“恩,这个消息对我很有用。那小云姑娘,你认为刘参军会自杀吗?”孟哲宇又问道。
“不会的,他对现在的生活状态很满意,修炼进度也满意,每月的俸禄也够他修炼,而且他还能分得一些好处。所以他没有理由自杀的。”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很震惊,马上就联想到可能和那日的事情有关,所以当那位将军寻上我时,我极力否认与他的关系。我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根本不能搅和进这件事,如果搅合进去,恐怕会和他是同一个下场。”小云无奈的说道。
“小云姑娘放心,我会派人保护你的。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了。今日谢谢你了。”孟哲宇道。
“我懂得,谢过安王”小云道。
随后孟哲宇离开了小院,同时传音给慕言,一定要保证小云的安全,还有送给小云一些神石。还让他办完事情,马上回王府。
孟哲宇回到了神学府,又从正门而出,乘坐兽车,准备回王府了。路上分析了今日得到的消息,总结出几个要点。
第一,刘参军绝对认识那名杀手,之所以慌乱,紧张,就是怕被灭口,但是又不太肯定,因为他说了那句为什么如此相像。
第二,这个杀手肯定是一个正常的修炼仙人,有着稳定的收入来源。而且就在京城,方参军迷茫,是因为不明白那刺杀之人,为何是那样的打扮。
那样的打扮,很明显是去做见不得光的事,他不明白,为何那人要去做这样的事情。这说明,那人的地位至少和他相当。像他们这样地位的人,根本不用去做冒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