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故事。”林飞目光落在洛尘身上,眼神中似乎有一些感触。
“不,这只是我临时编构的一个故事。”洛尘抬起头,露出他那张很是虚伪的笑脸。
林飞露出一张厌恶的嘴脸,这张虚伪的笑容,很容易引起林飞的反感。“妖族的苏锦云你认识吧!”洛尘淡淡说道,他的眼神很平静,但是这一问,立刻让林飞心神不宁起来。
“妖族已与我阁联合,你若是肯加入我们,我可以在你和苏锦云身上搭一条红绳,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飞听闻此话,只是轻笑一声,随后认真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洛尘神色瞬间变得很冷,“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洛尘的语气很是冰冷。
林飞从他身边走过,丝毫都没有理会他半分,哪怕此刻的洛尘脸色无比可怕,林飞都没有回过头,因为他相信,洛尘绝对不会从背后对自己下手,而至于为什么,林飞也不会去想。
“既然你如此不珍惜你的性命,那么下次,必会有人来取你性命。”洛尘冷冷的留下一句,一跃消失在林中。
林飞躺在一颗杨树的枝干上,回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和洛尘说的那些话,总感觉这些事情有关联,而且事情似乎刚开始,而幕后肯定有一个操控棋盘的黑手,在注视着九字传人的一举一动。一想到这里林飞便是一阵后怕,妖族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究竟是谁在预谋着九字传人。
“莫非是域外之敌。”林飞忽然想到,但认真想过之后又觉得不是,根据洛尘所言,他们已经和妖族联盟,如果是域外之敌那妖族断然不会与之联合,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本在打坐之中的易乐忽然猛吐一口鲜血,神色虚弱。她伸出无力的双手,算衍一,睁开紧闭的双目,脸色凝重起来,“天命尽,油灯枯。”
“想想也是,命字传人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更不要说我这窥探天机之人。”易乐苦苦一笑,欣然的接受了。
一股强大的威压席卷而来,季无期瞬间移至门外,冷冷的望着眼前缓缓而来的黑袍人。
“阁主有令,得罪了季兄。”黑袍人揭下袍子,冷冷的注视着季无期。
“魏无忌。”季无期严肃的脸庞上充满了愤怒。
“其实死对于九字传人不也是一种解脱吗?”魏无忌,话音还未落,便率先发动攻势,季无期不甘示弱,也冲了上去,看不清两人,只剩残影。
季无期随着一道黑色的雾气映现,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小鸣,阿尊,卜字传人便交给你们两人了。”魏无忌说罢,便蹲坐在季无期身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
季无期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不舍和震惊,不过这也是刹那,随之便是无奈和悲伤。
“卜字传人,易乐。”夏唯尊缓缓的走向易乐,而孟其鸣把玩着屋内的古董,欣赏着季无期所收藏的字画。
“天命不可违,不过这也是解脱。”易乐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孟其鸣抬头望去,呆滞住了,“这便是诅咒吗?”
“油尽灯枯。衰竭之咒!”易乐拿下一直戴在头顶的帽子,青丝早已化白发,风华容颜已消逝。
“我送你解脱吧!”夏唯尊淡淡说道。
“多谢。”易乐轻微一笑。
夏唯尊锋芒毕露,冰冷的杀气瞬间释放,一个箭步袭至易乐身前,左手覆盖冰冷的杀气,如刀锋般锋利。
寒光一闪而过,易乐说出了“双起”两字后,解脱了,终于不再受诅咒的折磨,她的时间也永远暂停在了这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上。
一道金光忽然从易乐的飞出,孟其鸣瞬间扔出一张符咒,牢牢的包裹住金光,“到手。”孟其鸣收回符咒,一粒金色的珠子落在手中。
“卜珠。”
“我们也该走了。”
“师傅!”两人看向了魏无忌。
本应该隐藏在阴影中的双起,宛如发了疯似的咆哮,揭开脸上的面具,一张几乎不能算是人类的脸庞映现出来,面目狰狞,极度愤怒。
“阿乐。”双起仰天咆哮。
“季无期你这个废物连阿乐都保护不了。”
双起的身体也在此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对犄角从他的双肩长出,身体涌现出乌黑色的鳞铠,身后一双蝙蝠般的翅膀不断挥舞着。
“啊……”
这一声咆哮振动了穹宇,扰乱了九游。
“你们一个也跑不掉。”黑色的气氲氤在双起身边,慢慢的将双起隐藏起来。
“没想到双起是第一个。”韩商和陆亥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
陆亥淡淡的看了一眼被包裹在黑雾中的双起,目光移在了韩商身上。
“我知道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韩商冷冷说道。
“已有,何须问,已决,何须言。”陆亥淡淡一笑,身子变得虚幻起来。
韩商冷哼一声,震散了虚影,也震醒了双起。
“无聊!”
待双起苏醒过来,韩商也不见踪影,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怎么回事?”苏醒过来的双起第一件事便是震惊,紧接着便是欣喜,随后再到最后的沉思。双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恢复常态,诅咒自己会消失,这一点双起绝对不会相信,难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己恢复原状,还有便是自己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连串的烦恼全部涌了上来,双起只感觉头都要爆了。
思考了好久,双起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九字的其他人,自从轮祭一役后,好久都没有他们的消息了,他们也许在寻找着破解之法,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双起,术字传人。”黑暗中一双猎人的眼睛正冷冷的注视着双起的一举一动。
“狩猎九字传人开始了!”黑暗中敖炎和一名面相阴沉的男子站了出来。
“狩猎九字,也只有疯子们才能干的出来。”
“那些人,可不就是疯子吗?”阴沉男子说话的声音很冷,如同寒冰一样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