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葬金城!
整个城池与往常一样,热水鼎沸,灯火酒绿。
十一个身影悄悄的靠近御金赌坊。
肖天痞的身影正在其中,他感觉自己有种当初一个人杀入四海大夏的感觉,那一战自己从此扬名立万,成为了四海社团的肖先生,如今一个人进入玄舺世界的他,也感觉到自己即将面临自己进入玄舺世界的第一场大战,这场大战或许无法改变他的命运,但是这是他彰显自己的一次生死战斗。
他知道自己要想强大,任何人都阻拦不了,只是他知道玄舺世界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与自己当初在现实地球的海上市也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体悟期是肖天痞进入玄舺世界的唯一目的,他知道自己的五行体感已经触碰了生命的禁区,一旦自己能够有机缘跨越那个禁区的话,那么人类的生命那层神秘的面纱将在他的面前进一步敞开,而当他有机缘让自己的五行体感晋级体悟期的话,那么生命将不断延续,甚至他隐隐感觉只要自己的五行体感晋级体悟期的话,那么他的生命将发生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变化。
只是肖天痞知道自己不能想太多,如此的话,自己根本就走不远,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去前进,才有机会走的更远,才能够看到自己从来看不到的神奇。
肖天痞知道自己的路自己根本就想象不到,只是他自己一直这样走着走着,生命之门就渐渐向他敞开,才有了他的这份机缘走入另外一个神奇的世界之中。
肖天痞有自己的一个准则,那就是他始终明白,自己是一个从福建山区走出来的一个穷小子,自己的一切都是生命之中坚持和努力赋予自己的活得更加精彩的天梯,当自己一步步登上去了,远方的风景也渐渐明朗越加的美丽灿烂。
当然每一次的登梯都带着风险,这都需要用生命的代价去换取,这份危机也是让他兴奋的基石,自己可以稳稳的感受这份危机,在生命的边缘体会一份真实的成长。
靠近御金赌坊的肖天痞,并没有急着行动,他知道在葬金城拥有强大的城防卫队,每一个卫队士兵的实力都大部分在体觉初期,甚至他还见到一个城防卫队的小队长实力达到了体觉中期,而且葬金城的城防卫队众多,自己冒然在御金赌坊发起战斗的话,必将引来城防卫队的注意,这是得不偿失的地方。
他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最好下手的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机会一直都没有出来。
肖天痞自己没有多在意,他身边的十名体觉初期的手下也依然等待着。
只是这份等待让人很是煎熬,但是又不得不如此做,因为一旦有任何失误的话,必将让自己和自己的手下陷入被动之中,甚至还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一点肖天痞深有体会,在现实四海社团的时候,他就遇上了一次自己去参加公海生死擂台,而自己的四海社团的兄弟们则被包围,甚至战斗到最后四海社团的兄弟们也死伤不少,这件事情特别让他记忆犹新。
魁金靠近肖天痞问道:“主人,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呢?”
肖天痞跟着说道:“魁金,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还是在等下去,或许时机不久之后就会出现!”
魁金不是很理解道:“不对劲,主人,你是怎么看的呢?”
肖天痞跟着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这只是我的一种直觉而已!”
魁金跟着问道:“直觉,什么是直觉啊主人?”
肖天痞跟着淡然一笑道:“哦,这我也说不来,就是一种感觉,对于危机感的感觉。”
魁金摇摇头,也没有再多问。
肖天痞对于身边的十名手下,也只有魁金会经常问这问那,肖天痞自己也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他也不清楚,毕竟魁金他们都是人形傀儡,自身并不是真的人,不过魁金的变化和特别也是让肖天痞很好奇。
夜晚越来越深,已经是凌晨时分!
御金赌坊内的赌客也陆陆续续的离开,直到晚上两点的时候,御金赌坊的赌客出来的人越来越少。
一直到凌晨四点!
突然,御金赌坊的小巷子,集结了十名体觉初期的打手!
躲在远处的魁金轻声地对着肖天痞道:“主人,对方的人马出现了。”
肖天痞跟着说道:“只来了一半人马,估计剩下的十个御金赌坊的高手和李马还躲在暗处。”
魁金有些吃惊道:“主人,你猜得出对方已经有所警觉,真有另外一队人们躲在其中。”
肖天痞点着头道:“这些人都是混黑的人,这点想法应该是有的,他们估计已经知道我们晚上有所行动,打算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魁金说道:“如此看的话,御金赌坊的李马应该知道我们购买了十名体觉初期的兄弟,对方已经算计上了我们。”
肖天痞跟着说道:“看来晚上是一场恶战,只是李马知不知道我的实力是多少?”
魁金跟着说道:“李马的实力是体觉巅峰的实力,而他有二十名体觉初期的手下,如此看的话,他们估计我们偷袭只能够对方他们十人的队伍,加上李马的实力,他们确实没必要直接让二十手下都出来集结,甚至他们对我们示弱,目的是为了引我们出来。”
肖天痞想道:“看来今晚的城防卫队已经被他们支开了,他们今晚的目的就是想与我们巷战,如此看来,那个李马应该已经猜出了我是谁了!”
魁金有些不解道:“不是吧,李马知道主人是来自罪域大陆,甚至知道主人在罪域大陆上的身份?”
肖天痞点头道:“很有这种可能,甚至他们很希望杀了我,这样他们就可以将消息传出去,说是他们击杀了我。”
魁金跟着怒道:“李马他们未免太托大了一些吧!”
肖天痞跟着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看来我不得不给对方以颜色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