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没敢要素素,他分的清好坏,越是痴情的人就越粘,他不能图一时之快陷入不安全的境况。
另外他发现原先的打算被女人的求艺打乱,他原想尾随在柔福的背后,看一看济南府的杨柔川究竟想做什么?
可是女人的出现却将他引入歧途,他这是中了美人计?
陈敬济需要化解就必须混水摸鱼,“这个以后再说,为师更喜欢关灯吃面。”
“吃面?”素素不理解他的话。
陈敬济连忙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对!我下面给你吃。”
“你会下面?”女人糊涂了,下面会比眼前更好?
“下面好吃。”
“那是什么面?”
素素懵懂了,她搞不清发生的状况,明明气氛让她引得挺暖,对方突然要下面给她吃是啥意思?
陈敬济没有在意对方的错愕,他弄乱节奏是为了掌握主动权,控制不如引导,不管女人目的是什么、想做什么,只要在他的计划中进行,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他伸手揽住素素的细腰,女人没有明显的拒绝,默契的配合与贴近都让他确定一个结果:这是遇见老司机了!
通常男人与女人玩套路,互相都喜欢欲迎还推的把戏,为的是增加热火的感觉,腰是女人的门户,设防是起码的原则,如果不设防并欣然接受一般只有一种情况:习惯被男人搂。
什么样的女人有这样的习惯,除了风尘女就是婚配多年的女人。
陌生男女之间亲密的接触会排斥,戒心是最起码的底线,不同年龄经历的女人适应能力天差地别。
男人都喜欢新鲜和半推半就的女人!
素素的用意就是在拖延他的时间,女人背后隐藏的人处心积虑对付他,这一定是在下一盘大棋。
既然他的动向被人了解,陈敬济再去济南府就有些牵强,不管谁想利用柔福公主的身份都躲不开他的盘查,晚一些再见到柔福有关系吗?
柔福不是嫩草,她知道被识破假身份的结果,她一定能让所有人相信她的纯度。
陈敬济觉得济南府的杨柔川与岳鹏举之间也有瓜葛,难倒他们也在打柔福公主身份的主意?
既然大家都想到一起,怎么玩游戏就要他来制定,他不是一个被人轻易糊弄的角色,他一定要争取主动。
“乖徒儿,下面的味道很好,你尝过就知道了。”
“真的?”素素疑问道,她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要下面,但成熟的女人在男女方面都不傻,“面能吹吗?”
“吹凉了不好,面要趁热吃。”
陈敬济的手继续探索,没有抵抗令他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但他仍然要故作温柔的说:“你把外面栾廷玉的毒解了,跟我一起回杭州吧!”
“你不去济南府吗?”女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放弃。
陈敬济的两只手上下进入腹地,熟练的攻防与把玩有条不紊,“济南府的杨柔川欠的钱可以下次要,我突然想与你一起吃西湖的醋鱼。”
“别…别这样!”女人经不起男人的诱惑,即便是熟女遇见内行人也会缴械,但缴械不等于投降,男女之事能掌控全局的从来都不是男人,“你不能走!”
“为什么?”陈敬济停下不老实的手,玩火不易,尿床是小,耽误他的大事就相当的不划算。
素素早就有一套腹稿,解释得没有任何的纰漏,若不是陈敬济心知肚明,也许会让女人唬得一愣一愣。
“那怎么办?”
素素的脸越发的红晕,她的身子软弱无力,自然的贴住他的胸膛。
“我想要…”
“你不与我一同走吗?”
“做完了再说。”
“不要!既然如此为师就不难为你,我一个人走。”陈敬济说完话将两只手同时撤了回来,点起的火已经令他嗓子发干,再忍耐片刻可能就要做禽兽了。
“我…”素素显然没想到男人会停下,她柔声细语道,“别走!”
不让走要做什么肯定想都不用想,陈敬济抽身前就想好下一步,他下地走到小屋门边扭头对女人说了句再见,便大模大样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救不了栾廷玉,能顺利逃出女人的手掌心就是胜利。
门外的栾廷玉面向北方站着,像一尊木纳的石像,北方正是去济南府的方向,陈敬济没敢走北方,他不知道被迷的栾廷玉会不会告诉素素行踪。
他也没有向其他方向走,小屋外有许多能够临时藏身的地方,他觉得落荒而逃不如躲起来静观其变。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陈敬济刚藏好就听见小屋里的女人撒泼的动静,被欲火燃烧的人得不到宣泄,肯定会想办法出气。
他出来是时间虽然不长,却能让女人自行安慰,化解得不到的需求。
门“砰”的撞开,素素一脸怒气的冲了出来,她左顾右盼的瞅了一圈,飞快的来到栾廷玉的身边,“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迷药果然能控制人!
栾廷玉呆呆的不做声,像是沉思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噼里啪啦”,中迷药的男人脸上多了十几响的巴掌,血丝与划痕让躲藏的陈敬济心里发虚,女人的身手也太快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按照刺客技的功法守住心神,屏住鼻子与嘴巴的气息,这是要防范女人的倾听。
陈敬济又猜对了,生过气的素素变得安静起来,她闭上眼睛用耳朵搜索着。
过了一会儿,女人跺了跺脚,抬脚踢翻小屋外的木桌。
“他竟然不在附近,他真的已经返回杭州府吗?”素素自言自语着,她把一张纸叠成小拇指大小,塞入信鸽的绑腿上,用力将鸟丢向天空。
信鸽扇起翅膀,辨明了方向,朝北边迅速的飞走。
女人果然是从济南府来!
信鸽飞走了,素素又回小屋收拾行李,出门与栾廷玉一起匆匆的离开。
望着远去二人的背影,陈敬济重新恢复呼吸,他伸了个懒腰,刚才躲藏的滋味很不舒服。
他庆幸没有贸然选择逃走的方向,这个女人下的迷药太厉害,竟然能控制住一个人的思想。
要去哪儿呢?
陈敬济有些不确定前方的目标,郝思文曾说五方城有麻烦,他走一趟杀了赵恒赚到柔福公主,现在济南府又有问题,他应该信还是不信呢?
思索了一会儿,他决定放弃济南府,柔福公主值不值得利用在于她的身份是真还是假,想利用她的人一定不愿意被骗,会千方百计的证明公主的身份,但最好的方法就是与王室人接触,他回到杭州府一定能见到柔福与隐藏的人,那时他再做什么就比较方便,坐享渔利总是比奔波强百倍。
几天的时间遇见两个不一样的女人,都是温柔乡却感觉不同,如果陈敬济不是经验丰富,恐怕两次都会着道。
回杭州府是大方向,边玩边吃就是小目标,坐龙椅宝座看似威风凛凛,但更多的是责任与负担。
他需要拥有一个什么样的天下?
独行对于陈敬济不算难事,他自小就有很多次的经验,知道准备什么上路,外出无论是此生还是后世都一样。
钱与身份证明是基本,除此之外就是路线、干粮、清水与工具,他不缺钱,所以舍弃了独行,他雇佣男仆女佣的随从与镖师一起上路。
“爷,前边是马关,需要住在驿站?”一个大眼睛的男仆请示道。
“马关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陈敬济对向导询问道。
向导曾经是个采药人,她名叫小翠玉,现在是风云镖局的人。
“驴肉火烧是马关的特色。”
驴肉火烧不是那啥地方的小吃,怎么被马关窃取了?
陈敬济有话没有讲出来,花钱雇人为了舒服,小吃这种地方特色很普及,同名的食物不一样的味道。
一行人住进客栈,他在屋里脱去外衣,准备更换新衣袍时,房门被推开,由打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又是一个熟人!
说熟人是陈敬济认识对方,可对方却与他没有交情。
对方名叫朱武,曾经在梁山泊管理过山寨的后勤保障,与陈敬济有过数次见面,俩人却没有深交。
“朱兄一向可好?”
“嗯?”朱武一愣神,他慌乱逃进客栈随便躲进房间,没想到这里也会遇见认识他的人,“你是哪一位?”
“咱俩在梁山上喝过酒。”
化解问题要扭转戒心,取得对方好感才能慢慢与之交流。
陈敬济当然懂怎么与人相处,他提及梁山泊就是最好的办法,能在梁山见面吃酒肯定不是外人。
朱武的脸色恢复正常,他回手关上房门转身对陈敬济抱拳:“原来是遇见故人,我有些不方便,小兄弟这里能让我躲避一会儿吗?”
“没问题!”陈敬济起身给朱武倒茶,并示意对方坐着说话。
朱武大口大口的喝下几杯茶水,抹了抹嘴巴说:“你有干粮吗?我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这是逃命呀!
陈敬济看着对方道:“朱兄要是信任小弟就在这里等我,容小弟出去买酒菜,咱俩不醉不归。”
“你不能出去!”朱武站起身阻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