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主要是想不到女人比男人更大胆,情到浓郁的时候,男人还在想着如何做的妥当,可女人却把后路都理顺出来。
你想做潘金莲,我却不是西门庆!
后世的名言说出来比较贴切陈敬济的错愕心情,但这么比喻真的好吗?
潘金莲不是后世的浪女,西门庆也古板得不像个爷们。
“我现在不是一无是处的人。”
梁红玉羞涩的点头,“我知道,你会有很多女人,我只是不想寂寞的住在你的后宫里,天天期盼你的到来。”
女人思想开放的有些过份,不过男人应该都喜欢这样,那句老话怎么讲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偷摸摸的感觉加速心跳与刺激,调剂生活与情趣,男女之事才能永葆青春。
那就答应了!
纳天子女人为妾的韩世忠肯定会在各方面有影响,陈敬济打算对部下补偿一下,比如重用提拔和利益好处。
替天子娶妾若放在后世,压力山大并受到煎熬,后世只允许一夫一妻。
在大宋时代替领导遮羞便不是问题,一夫多妻制虽然降低女人的地位,但做部下的为上司分忧体现忠心,吃点亏能换得信任比什么都划算。
得便宜卖乖!
陈敬济默默的给自己一个评价,要不是大宋的女人秉承前朝热情似火的态度,他又怎么会得到好处?
偷情只在富贵人群出现,如果放民间的百姓人家,结果就是戴木笼、骑木驴、泼狗血、被唾弃。
他行走在刀刃上!
两个心爱的女人安置完毕,解决后院之余就要琢磨怎么当天子。
开疆辟土是男人的梦想,但完成心愿必须让国库充实,打仗打得是钱粮,没有家底经不起折腾。
臣子不反对增加赋税充实国库,但增税却不能随意加,要根据民情的实际情况来定夺,只有百姓富裕了才不会反感增税。
如何让百姓富裕是个大问题,陈敬济倒想剽窃后世富民的方法,可他在后世只不过是个小人物,没有当过一方的大员,不清楚新技术是不能把后世的硕果推行出来,强行加于民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难!难!难!
“万岁,黄潜善求见。”花柳兵进来禀报道。
这个人真不知趣,都下朝了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请他进来说话。”
黄潜善一进屋先叩头,起身说了一堆称颂恭维的话,末了说出来意:一位游历的歪果和尚想见见大宋的天子。
天子是陈列馆里的展品吗?什么猫狗都想见一见,岂不要累死朕。
“他代表他的国向大宋递交结盟书。”黄潜善瞅见陈敬济的脸色一沉,赶忙说出他的想法,“他的国与我们大宋隔着一片大海,如果我们能开放东边临海的口岸,就会与他们有更多的交流。”
开放沿海口岸是个富国的好策略!
从后世而来的陈敬济自然知道沿海地区开放的利弊,这条治国策略不仅富民,也能大大提高与周边的互通往来。
歪果和尚是个什么鬼?
“和尚是大岛的人。”黄潜善像是明白他的想法,急忙补充回答道。
大岛,这不就是陈敬济一直打算吞并的地方,没想到一段时间没功夫搭理它,却上杆子要那啥。
开放沿海的地区不如开放整个边关的口岸,大宋朝与周边小国互临友好,沟通交流一方面促进大宋的经济发展,另一方面能了解并掌握邻国的决策与动向,便于日后的收复与征讨。
“大岛会臣服大宋吗?”
“当然不是。”黄潜善堆着笑脸说,“他们要与我们结为友盟。”
一介弹丸小国与大国结盟,大岛上要什么没什么,咱不缺这么一个歪果友人。
“他们每年打算上贡什么东西?”陈敬济顿了顿说,“大岛的女人最会伺候男人,要不每年进贡三千个童女!”
大岛上的居民不过万许,失去三千女人会断了繁衍后代的根,童女再怎么积累,一年也攒不出进贡的人数。
陈敬济没打算与大岛变成友邻,嘴边的肉只有肉的地位,想要破格提升做友邦根本不可能。
黄潜善听明白天子的意思,他的额头开始淌下汗,之前私下收了歪果和尚的好处,原以为两国结盟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但陈敬济给出的意见却大出意料。
谁是谁非,该抱谁的大腿,他当然明白再帮着大岛的使臣说话,被天子嫌弃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三千童女会不会有些多?”
嫌多就反对,陈敬济希望大岛上的势力能强硬一些,这样他就有借口为后世的屈辱而动手,小目标是灭了岛国。
“臣明白怎么做了。”黄潜善施礼道。
开放边关口岸的想法还是被朝中话语权占多数的文官反对,个别权柄高的大臣不惜用辞官为借口,要挟陈敬济放弃决议。
“你俩想清楚了?”他望着一敌一友的两个臣子,脸上没有流露半点迟疑的神色。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张邦昌与赵嘉明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陈敬济故意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守旧思想的张邦昌反对是真那么想,而南王赵嘉明却是在混水摸鱼,想利用猪队友的冒失探一探他的底线。
他有底线吗?
没有。
他向分列一旁的大内侍卫做了个招呼的手势,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道:“朕觉得你俩的才能可以大用,可惜你们却不肯为我所用,既然如此大家好合好散。”
张邦昌与赵嘉明被剥去官衣,五花大绑的拖出大殿,不一会儿侍卫回来询问处置的办法,陈敬济冷冷的说:“不为我所用就是不为大宋所用,大宋人不为国分忧,要他们的性命还有用吗?”
“万岁,什么时候动手?”
“明早午时三刻。”陈敬济从容的说着,他用眼睛扫视着朝廷上在刚才还跃跃欲试找事的人。
朝堂上已经鸦雀无声,心怀鬼胎的文官们没有想到天子陈敬济会动真格的,斩杀大臣与王爷绝不是要有勇气,这么做比前朝任何一位君主都胆大。
“还有谁要辞官来反对朕?”陈敬济大声的询问着,珍惜性命的人不会再冒险,尤其不会二次栽跟头。
下面没有回答声,之前表示不同观点的首脑们大多是守旧之人。
陈敬济的王朝是新朝,他不需要守旧的部下,守旧之人只会拖后腿,留着会影响国运的增强。
杀鸡儆猴一向就是最省事的策略!
没有反对的臣子,开放口岸的议题便顺利的通过,陈敬济不怪部分臣子不懂这项利国利民的国策,开放口岸只要得以实施,百姓和臣子都会享受实惠,那时才能明白他的一番用心。
跪在午门的两位人臣都没有服软,一点台阶也不给陈敬济,他俩似乎还认为没有丝毫的错。
顽固不化的人死也白死!
“问问他俩有没有话要留下?”陈敬济向侍卫交待道。
侍卫小跑出了大殿,不大一会儿又返回来,两位执拗的家伙依然硬挺着,陈敬济有些不理解他俩人。
张邦昌的顽固倒是可以解释,此人对大宋朝非常忠心,无论是谁坐天子都可以,只要天下还是大宋朝。
赵嘉明的执拗却有些不识时务,都什么时候还要赌一赌运气,为了摸鱼不惜赔上性命,这值得吗?
“万岁,午时已到。”花柳兵在一旁说。
“斩!”
不识抬举的人不懂得给面子,这样的人就该死,脸面都是相互给的,哪有什么好事都该先轮到自己呢?
“”三声沉闷的炮声,两颗头颅落地,侍卫带着行刑人回来禀报。
“启禀万岁,二位贵人已经西去,怎么处置他们的尸体?”行刑人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
处斩的人有不同的称谓,陈敬济过去听曹正传授过,张邦昌与赵嘉明活着的身份就是贵人。
“他俩可有遗言?”陈敬济叹了一口气,他为两位不能所用的人默哀。
行刑人的脸色一变,跪在地上不肯言语,陈敬济明白行刑人的规矩,他命花柳兵赏赐银两后说:“你们的规矩我都懂,你说了便不会被恶鬼纠缠。”
“王爷临死前留话给万岁,想要彻底开放边关就一定要杀岳鹏举。”
赵嘉明果然是个明白人,可惜不能为朕所用,实在是个大损失。
“另外一个说什么了?”
行刑人磕了个头说,“他说悔不该当初冒充天子坐龙椅,让他折寿了。”
又一个大明白!
陈敬济从来就没有怪罪过张邦昌坐龙椅宝座的事,在那时候登基要查看各路诸侯的心意,张邦昌替代他是投石问路,能认真贯彻执行说明此人的忠心是真实可信。
这么个忠于大宋的人摊个人头落地的下场实在是冤死了。
“传旨,厚葬两位卿家,他们能在死之前懊悔说明死得很值得。”
赵嘉明说杀岳鹏举不是朝堂上少数人的看法,观点虽与开放口岸的国策不符,但实施新策必然要与金国化敌为友,到那时不肯收兵又阻碍的人该不该死?
张邦昌与赵嘉明死于阻碍他的想法,若岳鹏举也不放弃该怎么办?
头疼!头疼!
“万岁,秦祥林求见。”花柳兵进屋施礼禀报道。
陈敬济的眼睛一亮,制约岳鹏举的人主动冒出来,看来秦家与岳家真是世仇,否则这么巧就要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