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拳军攻进了小城,将此城牢牢控制在手里。
小城之外,炮台附近,硝烟依旧弥散。
豪格已经被人拉去击毙。
李亭身后,现在只有一个五花大绑的俄国传教士伊凡。
伊凡浑身瑟瑟发抖,眼光惊惧不已的看着眼前这个高个的青年。
那小城不大,但是周围也有五六里地,厚厚的石头墙按说也该十分结实。
可是,在这些人的炮火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先是大炮轮混轰炸,然后一举轰开城门。
这等强悍的打法,伊凡从未见过,心中怎么能不震撼。
这时,李亭悠然的来到伊凡面前道:“怎么样,我们队伍如何?先杀你们的骑兵,然后又攻下这小城。
你们沙俄又如何?还有什么话说?”
李亭冷冷的说着。
现在皇太极等人已灭,他已经打到边境之地。
至于下一步,不用说,李亭已经瞄上了广袤的西伯利亚之地。
现在沙俄正开始在西伯利亚等地扩张,还没有彻底完成。
对于李亭,则是绝佳的良机,刚好趁他们立足未稳,将这广袤的宝地纳入自己的地盘。
“你……你想干什么?”
伊凡一脸惶恐,额头已经冒了汗。
“干什么?我之所以留着你,就是让你回去,跟你的人带个信,尽快撤离西伯利亚,免得我再打一遍,反正你们也打不过我。
白白浪费你们自己的性命。”
李亭淡然说着,丝毫没把这个伊凡放在眼里。
说着话,李亭大手一挥道:“将这个传教士放掉。”
……
“李总兵……”
陆冲从小城出来,一脸的兴奋道,“皇太极已经死了,那些蒙古王公也死了,我们这一路打来,这些地方已经基本被我们所控制。”
正说着,他发现那个沙俄的传教士,正仓皇的在草丛中奔逃。
他脸色一变,惊诧的问道,“李总兵,那个传教士放掉了?”
“我要的不是一个传教士,我要整个西伯利亚之地。我已经派人悄悄的跟上去,下面让他在俄国人那里宣扬我们的厉害,这样,我们也就能少打几仗。”
李亭淡淡一笑,眼神中闪耀着自信的神采。
“叫齐队伍,跟上去,跟着我,一路去征讨西伯利亚之地。”
“是!”
陆冲回应着,眼光中带着一种坚定的自信。
铁拳军一次次用胜利证实着自己的强大,哪怕李亭先放回传教士,让他们先有准备也无所谓。
反正,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铁拳军。
……
伊凡正疯狂的跑在无边的野草地里。
他的长袍飘起,金十字架来回的回荡着,他的身影飞快的向前奔跑者。
一边跑,伊凡心中越是惊惧不已。
后面无边的草地里,铁拳军的追来的迹象越来越清楚,无论他怎么跑,跑的都快,那如同黑云一般的大军正在后面,很快就能将他淹没。
伊凡虽刚认识李亭,但是也看的出,李亭这人手段很是强硬,对于敌人,同样也是毫不客气。
刚才,那个小城之外的炮火,他看的清清楚楚,那是比他们俄国人的大炮还要厉害的大炮。
如今,李亭既然让他回去,他就要第一时间,去通知自己人,一定不能跟李亭作战,一定不能跟这支铁拳军作战。
“他们为何能如此厉害呢?哥萨克转眼间就死伤百余,那石头小城,在炮火之下,竟一个小时都顶不住。这支中国来的军队,怎么能这么强大呢?”
直到现在,伊凡还是心有余悸。
“必须立刻逃回城堡,告诉那里的人,一定要小心这支队伍。”
沙俄侵占西伯利亚之地,一路过来,就是在水陆要冲之地,建设一个个坚固的城堡,作为他们的发展的据点。
这些城堡,时间从几年甚至几十年不等,但是都修的异常结实,有枪有炮,可攻可守。
对于这一点,伊凡还是很有信心的。更重要,还有大量的哥萨克骑兵活跃在当地,这才是他们最坚强的后盾。
跑了快两天,黑龙江上游之地,有一座石头城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伊凡加快脚步,飞快朝前跑去。
李亭早就带着队伍,不疾不徐的跟在伊凡后面。
车队,水师,骑兵,沿着水路,沿着草地,浩浩荡荡朝前进发。
“西伯利亚地域虽大,可是人口极少。只要将沙俄的城堡一个个摧毁,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要么乖乖的逃回去,要么只能死在跟铁拳军的对抗之下。”
李亭带着大军追击者,心中还不停的盘算着。
沙俄之兵,跟当地这些土著来比,有着火枪,有着大炮,还有无数野蛮的哥萨克骑兵,自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但是,在李亭眼里,他们甚至连西班牙人的实力都没有,根本属于不堪一战的。
即使他们知道铁拳军的到来,知道铁拳军的厉害,做出一定的部署,专门来对抗铁拳军。
“但是,我们的实力之强,是你们任何部署都难以挽救的。我们对你们的强大,是技术上碾压级别的。要想活命,只有乖乖的逃离此地,方是上佳之选。”
李亭嘴角淡淡一笑。
李亭这样想着,眼前有人来报,叶凡已经进入一座小的城堡,就在黑龙江上游之畔。
“包围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李亭下达着进攻命令。
伊凡匆匆忙忙进了江畔的城堡。
“伊凡先生,您回来了!”
随着他的出现,城堡大门喧闹起来。
众多哥萨克骑兵,一涌而来。
“那些和你一起去的人呢?他们是不是已经占据了几个城池啊?”
有个彪悍的哥萨克人,一脸兴奋的跑过来,急急忙忙的问道。
这一次,这个城堡派出100哥萨克骑兵,去接手豪格送出的城池,他们自然是欢欣鼓舞,就等着下面一个个去接受地盘。
有人愿意主动送给他们地盘,这等好事,他们岂容错过?
对于急于征服西伯利亚,急于尽快找到向东的出海口的沙俄人来讲,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营长在吗?我要立刻见到他。”
伊凡一脸凝重,急急的说道。
彪悍大汉不知发生什么事,他是营长的亲兵,看伊凡表情,看来定是有大事发生。
他不敢怠慢,急急将伊凡领进城堡最上面一个房间内,这里其他人不得擅入。
正是营长的禁脔,也是他望一周的绝佳观察之地。
屋内,一个壮实的中年汉子,正坐在熊皮椅子上,正盯着眼前的一张地图仔细的看着。
伊凡进了屋,高声说道:“营长,大事不好,我们可能会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