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宝看着靠近的两人,环绕在他周围的光剑,就受到了牵引,化作两条剑龙呼啸而过,袭向飞来的两人。
“小弟弟,你才这般的境界,强行开启剑阵,用来对付我们两个,你是不是太狂妄了?”银霄嘴角微笑,魅惑的言语说道。
“你就不能少点废话吗?”魔君似乎不喜欢听到银霄这般话多的样子,而且还是一副跟南宫宝调情的语调。
“呦呵!你这千年老女人居然吃醋了,咋滴!你对着小弟弟感兴趣?这个咱们还是可以商量一下的嘛!”银霄无视魔君的怒意,带着一丝妩媚且放荡的语调说道:“咱们一人一个月,你年纪大点,我多给你半个月也还是可以的,你说是吧?”
魔君眼角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可想也知道这银霄向来也是口无遮拦,是能够理解的。
只不过,这老是往伤口上撒盐也不是个事啊!
魔君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迎向剑龙的时候,对着银霄就是一爪。
虚空一荡,一个黑色的巨爪就出现在了银霄的身边,径直抓向银霄。
“哎呀!你这老女人有病啊!居然攻击我,老娘跟你拼了。”银霄原本就没想过这魔君会好好的合作,可也没有想过人家会是这般的小心眼,居然被几句话就给激起了火气,连目前所处的状况都不管不顾了。
如果说,这声音只有银霄与魔君能够听见,估计也没啥子影响。
可是这声音却很清晰的传进了南宫宝的耳朵,应该说是精神当中,很清晰,就如同在耳边说一样。
南宫宝随之精神一阵波动,输出不由的加大了。
几个意思?商量一下!
一人一个月?年纪大的还多出半个月。
靠!当我是什么?鸭子吗?
南宫宝那个气啊!
这两个女人也确实太彪悍了,居然大战之中还商量着对自己的分配。
剑八,唱风歌!
随着南宫宝的话落,原本该是一个剑网从法阵中缓缓而下的,可这次出现的却是几个手提光剑的剑士。
随着他们的出现,空中莫名的响起了一阵悠扬的歌声。
这让南宫宝露出了些许的疑惑,但手中剑势并未减弱,还猛的一提。
剑九,天水一方!
天空之下,一股如海般的响动在空间中蔓延开来,滚滚海水声一浪接着一浪的响起,就算他们处在大海之上,可感受到的却是层层而起的大自然力量,一股浑厚的压力从天而降,笼罩在了银霄与魔君两人的身上。
“你个银女,现在好了,等着被镇杀吧!”魔君感受着天地滚动之力,表情严肃的看向南宫宝。
“嘿嘿!小弟弟是不会舍得杀咱们得,你说是吗?”银霄面露微笑,异常诱惑的姿态,还对着南宫宝抛媚眼,就像现在不是在生死大战中,而是办事前的准备工作。
“哼哼!”南宫宝露出一个微笑,长剑一卷,无形的波动轰隆而至,袭向两人。
“呵呵!看来这小弟弟觉得咱们不合他的胃口,那咱们只好出大招了,不然真的被镇压了,那就不好玩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这么早出来了,谁让我喜欢上了小弟弟呢?”银霄完全没有一丝紧张感,似乎南宫宝这般的大杀招在她面前却如儿戏一般,满目深情,却还带着一丝妩媚,说道:“大王,收了奴家吧!”
“你继续做你的白日梦吧!我不陪你玩了。”魔君全身黑气一阵涌动,抵挡着那看不清却异常强大的天道之力。
这世上,天尘族是被上天诅咒的最强种族,可却也是这空尘世界当中引动天地之力最强的种族,被说成是上天的宠儿都一点也不过分。
而现在,就是这般的一个种族,学会了可以引动天地之力的虚天剑阵,那所带来的结果就真的可以说成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魔君感受着周边的威压,似有一丝庆幸在里面,南宫宝自身境界不高,他现在的模样是通过特殊方式提升起来的。
所以,魔君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南宫宝拼个重伤,毕竟周围可是有很多存在看着的。
只是,某个白痴忍不住了而已。
魔君要逃,没人拦得住,而南宫宝以及荀崂他们也不想拦,巴不得人家早早的离开才好。
银霄看到魔君逃跑,非但没有一丝埋怨,甚至还露出了一股喜悦之感,在抵挡南宫宝的攻击时,还对着南宫宝一人说道:“大王,我已经等你几千年了。”
南宫宝神情一顿,本想收起那剑势,可不想,就因为他的这一顿,来自天地之力的剑九还是落在了银霄的身上。
这让南宫宝随之扑向那银霄,却只看到一张流泪的喜悦脸面。
被剑光笼罩的银霄并未露出临死前的恐惧,而是一阵幸福似的微笑,就好像看到心爱之人的心中还存在着自己一般。
这般的死了,值得!
随着天地归于平静,空中只剩下悬着的南宫宝,看着银霄消失的地方阵阵出神。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
就在南宫宝默默的回想着什么的时候,空中一道声音缓缓而来,还带有一丝熟悉的感觉,这让他一阵环顾,可看不到声音的主人。
“大王,这首《蒹葭》,我念得可好?”
银霄的声音在南宫宝的耳边响起。
南宫宝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一人缓缓走来。
虚空之中,银霄身穿深v银白长裙,那长达三十来米的尾帘,被银色闪电一般的鱼给衔着。
银霄每走一步,摇曳身姿,让南宫宝这个算得上是花丛老手的人物也看得热血沸腾,立马展现出了生理反应。
而行走在虚空中的银霄莫名一顿,掩嘴轻笑,媚声道:“大王,可让我侍寝?”
南宫宝并未有所动,而是静静地看着银霄,若非她的那一句大王,让南宫宝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他会觉得,这银霄死了也就死了。
可就因为这一声大王,让南宫宝很想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念的诗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