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只见那山坡后边的一片草丛里,一个火堆旁,上边用木架子架着几只烤鱼,那烤鱼的上方飘起了缕缕青烟……而在火堆旁边,寿衍取下一只烤鱼递给陈嘉实,微笑着对他说道:“来、来、来,嘉实老弟,尝一尝寿衍烤的鱼。”
陈嘉实不慌不忙地接过寿衍手中的烤鱼,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然后微笑着答道:“嗯~不错、不错,寿衍兄果真是好手艺啊,哈哈哈……只是……这鱼的味道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寿衍听罢,不禁微微一笑,答道:“哈哈哈……嘉实贤弟莫要见怪,寿衍刚才在火堆里加了一些狼屎,所以烤鱼冒出来的一股子青烟是又高又直啊,哈哈哈……”
陈嘉实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大惊失色,不禁心想,卧槽,老子怎么说呢,这烤鱼怎么总是有一股子屎味呢,原来……卧槽!他麻辣隔壁的寿衍,的亏嘉实给他们家妹子出了那么好的主意,他却给嘉实吃这种屎熏出来的烤鱼!妈妈的!
想到这里,陈嘉实手中那吃了一大口的烤鱼刹那间掉在了地上,而陈嘉实瞬间吐了起来,仿佛肠胃里翻江倒海,要将自己二十几年吃过的饭一下子都吐出来似的……
三日后,建康,宣政殿。
只见刘的周围站着季良辰、郭图,还有大太监胡光远等人,大家面面相觑,一副懵比的神色。
刘不禁脸上挂着一丝冷笑,轻蔑地对几人说道:“诸位都说说看,眼下到了诛杀萧瑾言的最佳时机了吗?”
一旁的季良辰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刘说道:“陛下,依微臣之见,这‘温水煮青蛙’,温水已经差不多煮成了沸水,依良辰之见,可以拿萧瑾言下锅了。”
刘听罢,顿时异常兴奋,连忙兴高采烈地对季良辰说道:“哦?季爱卿,此话怎讲?”
季良辰听罢,连忙娓娓道来:“陛下,眼下关于萧瑾言的传闻已经传的是满城风雨,尤其是萧瑾言跟那个北魏公主的一些传言,更是惟妙惟肖啊!有很多人说萧瑾言跟那个北魏公主不仅发生了不正当关系,而且萧瑾言跟她感情非常深,发誓为她终身不娶。还有许多人说萧瑾言为了讨好那个北魏公主,泄露了很多国家机密啊……而且,萧瑾言还跟那个北魏公主……哈哈哈……总之这话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啊!现在萧瑾言总算是声名狼藉了,陛下倘若杀这样一个人,定然不会激起民愤,而且还是百姓希望看到的呢!”
刘听罢,不禁脸上挂着一丝阴森的窃笑,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哈哈哈……既然民意如此,那朕就应该顺从民意,宰了那萧瑾言,哈哈哈……”
笑了一会儿,刘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只是……良辰啊,现在咱们怎么弄死萧瑾言呢?应该给萧瑾言这家伙定一个什么罪呢?”
季良辰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刘说道:“哈哈哈……陛下,这还不好说,就拿这个北魏公主说事儿,就说萧瑾言私自跟这个北魏公主搞在了一起,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而且萧瑾言还在这位公主的枕边出卖国家利益,跟北魏公主泄露了很多国家机密,以通敌叛国之罪,将萧瑾言绳之以法!”
刘听罢,顿时哈哈大笑,连忙竖起来大拇指,对季良辰说道:“哈哈哈……良辰果真是足智多谋啊,这一次,朕看看他萧瑾言还往哪里跑,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旁的郭图也站出来,对刘说道:“陛下,再有几日,萧瑾言就该回来上朝了,到那个时候,咱们就在宣政殿擒住萧瑾言,宣布他的罪状,将他绳之以法!”
郭图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刘听罢,顿时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好!既然如此,那就把萧瑾言弄到宣政殿来,宰了他!”
就在这时,季良辰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说道:“陛下,萧瑾言武艺高强,为了防止他狗急跳墙,陛下还应当把南风、沉浪二位将军调来,让他们二人在陛下的身边,保护陛下的安全。”
刘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好!还是良辰想的周到啊,哈哈哈……”
季良辰和郭图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二人均哈哈大笑起来……
五日后,宣政殿。
只见萧瑾言被五花大绑地压在了刘的面前,身边全是带刀侍卫,而萧瑾言的身边,季良辰、郭图、蔡泽、沉浪、南风等人一一在侧,他们仿佛全都张开了利爪,恶狠狠地盯着萧瑾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前,萧瑾言奉了刘的圣旨进宫,没有一丝怀疑,也没有一丝警惕,但是萧瑾言刚一踏进宣政殿的大门便被人五花大绑地抓了起来,仿佛像一阵晴天霹雳一般,顷刻间便是灾难的降临。
只见刘恶狠狠地对萧瑾言说道:“萧瑾言,你可知罪?”
“微臣何罪之有?”
只见萧瑾言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义愤填膺地对刘说道。
刘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萧瑾言说道:“哼!萧瑾言,你居然还不知罪?朕问你,你是不是委身于北魏公主了?是不是泄露我大宋的国家机密了?是不是跟那北魏公主在床笫之间,臭不要脸地把国家利益全都给出卖了?”
“微臣没有!”只见萧瑾言像一头愤怒的雄狮一般,声嘶力竭地对刘怒吼道。
刘听罢,又冷笑了一声,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瑾言,你当然不肯承认,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怎么建康百姓都在说你跟那个北魏公主如何如何呢,你甚至为了她还打算终身不娶,可有此事?再说了,倘若你没有跟那个北魏公主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出卖我大宋的国家利益,她又怎么能放你回来呢?”
“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萧瑾言仍然在怒吼,仿佛一个想要努力挣脱禁锢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