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刘家王爷的婚姻之路十分坎坷,他仿佛是有“克妻”的嫌疑。拓跋挺刚开始嫁给刘义道一位公主,没多久就仙逝了;然后拓跋挺又嫁给他一位公主,没多久又仙逝了三年之内,两位北魏公主死在了做刘义道妻子的任上。
没关系,死就死吧,那就再嫁一个,于是又许配给刘义道一位公主拓跋挺看来是一心想和刘义道联姻,如花似玉的公主不断供给。就这样,仅仅三年的时间,刘义道接连娶了北魏皇帝的一个姐姐,两个妹妹,真是流水的公主,铁打的女婿
“萧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乃是南朝皇室宗亲,尚且能归降大魏,将军一个外姓人,又何苦如此执着地忠于大宋呢依本王看,将军还是尽早归降大魏吧”
刘义道一边微微捋着自己的胡须,一边意味深长地对萧瑾言说道。这个男人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萧瑾言一个深刻的道理,跑路到北魏是正确滴、安全滴、幸福滴,如花似玉的公主是一个接一个给咱泡滴。留在南朝呵呵早他女良的让昏君给害死了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对刘义道嗤之以鼻,不禁心想,呵呵人家北魏皇帝老儿嫁给你几个鲜卑娘们儿,你就尿了还有没有点骨气,还有没有点底线这要是在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天皇送给你几个日本女忧,你是不是就得当汉奸了
一旁的薛文翼见萧瑾言默不作声,又上前苦口婆心地劝道“是啊,萧将军,你还是尽早归降大魏吧,大魏皇帝陛下是个爱才之人,尤其喜爱将军之才,将军倘若归降我大魏,必能有一番大作为啊”
“是啊,萧将军,你若执意留在南朝,迟早为昏君所害,若是誓死不降,大魏也断然不会留你,岂不白白糟蹋了这一身的好本领”刘义道接着劝道。
萧瑾言听了这番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不禁心想,槽“我”大魏薛文翼这狗曰的投降魏寇才几天啊,这就改口了把自己当魏国人了槽拟玛汉奸卖国贼臭不要脸
“滚”
只见萧瑾言像一只发怒的雄狮一般,刹那间便从草垛上跳了起来,扑到牢房的栅栏上便扯开嗓子冲二人怒吼道。这架势,仿佛要吃了他们一般二人见状,立时便吓了一大跳,纷纷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仿佛是在躲避即将蹿出牢笼的勐虎。
“哼给脸不要脸”
薛文翼见自己的热脸贴了萧瑾言一个冷屁股,连忙愤愤地甩出了这么一句,然后扭头就走。
“哎呀薛将军,萧将军他血气方刚,性情直率,他就是这个性子,正是因为如此,陛下才对他青睐有加,你莫要动怒嘛”
刘义道见状,连忙追了出去。
原来,拓跋懋活捉萧瑾言之后,北魏皇帝拓跋挺便下令将萧瑾言关进死牢,但是不准随意加害,他想将萧瑾言收为已用,用萧瑾言领兵南下,一统江山。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萧瑾言更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得力战将,如果能收降,魏国必然如虎添翼。
刚刚骂走了薛文翼和刘义道,仅仅过了不到一炷香时间,萧瑾言却又听到牢房外面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
这一次,燕王拓拔懋竟然亲自来了
昔日的手下败将,如今却成了禁锢自己的人,萧瑾言仿佛隔着几丈远都能听到拓拔懋内心那可耻的笑容,令他恶心的想吐,气得牙根痒痒。于是,就在拓跋懋一步一步向萧瑾言走过来的时候,萧瑾言仿佛听到了魔鬼的脚步声,亦或者死神的降临,他不禁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萧瑾言,久违了”
拓跋懋的语气竟然出奇地平缓,澹然,令萧瑾言都有些不适应。平日里,拓跋懋可是一个凶狠、张扬、跋扈的将军,“和蔼”这两个字眼跟拓跋懋压根就不挂钩。
也许,他是为了劝降老子,萧瑾言不禁心想,他将头转到了一边,丝毫不理会拓跋懋,简直就把拓跋懋当成了一阵风,亦或者空气。
“怎么、嫌我大魏没有待客之道呵呵萧瑾言,我大魏给你准备的牢饭可算是高标准了。想当年,你在青州之战生擒了本王,可是给本王吃了一个多月的窝窝头,弄得本王差一点就得了胆结石啊。”
拓跋懋微笑着,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语气依然十分和蔼。
“呵呵拓跋懋,报复老子的机会终于来了,你一定很得意吧”
萧瑾言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答道。
没想到,拓跋懋听罢,却没有半点得意洋洋,或者趾高气扬的样子,而是非常谦虚,意味深长地答道“不,萧瑾言,你在青州之战生擒本王,那是凭你的真本事,本王生擒你却是胜之不武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问道“什么此话怎讲”
“萧瑾言,你可知道,起初本王对你有所忌惮,不敢出兵追击,可是有人故意将你大营当中粮草已尽的消息透露给了本王,本王这才放心追击。”
拓跋懋说完,脸上挂着一丝窃笑,这笑声极具讽刺意味。
“什么竟有此事是谁是谁出卖了老子”
当时,萧瑾言在大营的粮仓深处堆满了石块和沙土,而在表面一层铺了粮食,以此来迷惑魏军。本来此计已经瞒过北魏的耳目,萧瑾言是可以悄悄撤兵的,不曾想拓跋懋却突然率领精骑兵径直追杀过来,萧瑾言这才被生擒。
“此人便是刘的心腹郭图派来的。”拓跋懋答道。
“什么郭图刘”
萧瑾言刹那间便傻了眼,仿佛一万只草泥马在麻辣隔壁的大沙漠上驰骋、狂奔,麻蛋老子在前线替他打仗,他们却在后边拆老子的台槽拟玛
“呵呵本来本王还不相信呢,以为这是你们串通好了的诱敌之计,可是那人言之凿凿,情真意切,甚至还对天发誓,不由得本王不信啊萧瑾言,你们南朝的水可是真够深的哈哈哈”
拓跋懋说完,不禁哈哈大笑,极具讽刺意味。的确,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