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馨烦躁不安。
又过了两天,还是不见人回来。
梁必震就道:“有没有这种可能,秦师叔的人与殷十三,寒柏黑吃黑吧。”
“滚一边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叫黑吃黑?”
梁必震却道:“修仙者就是有牌照的黑帮大佬,有几个敢得罪修仙者的,是不是?”
皇甫馨寻思一阵,道:“天可怜见,为师有你这么样的徒弟,真是倒了八代子霉,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好吧,你也去沟了吃一下。”
梁必震赶紧走人。
五天,柳曦的屁股都不怎么疼,挥着斧子劈几下,背部也能忍受,可就是不见秦岳他们回来。
再派人,只能让梁必震去。
狼狗镇长也着急,这修仙者就剩下皇甫馨一个能放飞剑的,要是僵鬼人打过来,那怎么办?
徐得胜道:不碍事不碍事,区区几个僵鬼人,有本将军在,格兰福野镇固若金汤,僵鬼人若来侵犯,定当让它们有来无回,渣滓都不会剩下来。
徐将军的话,让狼狗镇长略微宽心,就是宽了那么一丁点,好歹给徐将军一个面子。
今夜,月亮就剩下一个细细的月牙儿。
月牙儿在空中的乌云中穿行,大地显得格外的鬼魅。
狼狗镇长在城墙上走来走去,总觉得不安,那徐得胜却在吊桥高高的岗楼内,摆上一只烧鸡,半只烧鸭,一壶老黄酒,对着月牙儿,自饮自斟,喝的高兴了,还哼上两句风流小曲儿。
他冲着西边的狼狗镇长:不要那么焦虑,不要那么焦虑,我亲爱的镇长阁下。
镇长镇长没心思喝酒,秦岳,殷十三不在,他心里就是没底。
夜半时分,徐得胜估计今晚太平无事,准备回军营歇息,就在他刚下了岗楼的时候,有士兵大喊:“看,那!”
只见那河对岸的树林中,出现了僵鬼人。
先是几个,慢慢地,几十个,几百,上千。
“娘的,还真来了,擂鼓!准备战斗,准备战斗!”
徐得胜也不怕夜半三更惊扰镇子里的人的美梦,让士兵擂鼓,鼓舞士气。
而那面鼓就放在吊桥刚楼顶上,他将士兵踢开,自己跑上去擂鼓。
今晚,好像不对劲儿,僵鬼人扛着东西来了,十几个人扛着一条,那是船,傻子都想得到,船是用来干什么的,僵鬼人要进攻格兰福野镇。
这不是演习。
徐得胜的七分酒意一下子被吓醒,从岗楼下来后,抽出长刀,沿着城墙,一路喊着:“把它们剁成肉酱!”
战鼓的鼓声,在月夜格外的吓人。
貌美客栈,皇甫馨首先冲出了客栈的门口,柳曦,梁必震紧跟其后。
帅小月也醒来了,说,不是特别紧急的情况,镇子里是不会敲响战鼓的。
半道上,遇上了古斯长毛,他今晚睡在镇子里的一个小寡妇家里。听见鼓声,提着斧子,叫上五个兄弟就出来了。
“什么情况,必震虾。”
“肯定是僵鬼人进攻,还能有什么情况?”
当他们跑到城墙上,僵鬼人刚好做好渡河的准备。
柳曦道:“他们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