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后?”
“人工智能?”
托尼看着白红充满了好奇心,“你也有人工智能?这个人工智能的智力相当于几岁小孩?能把她的创造者叫出来聊聊吗?”
“当然可以。”陆羽眼睛一眯,随手开了一个空间门,“白后的创造者是阿西福德博士,不过阿西福德博士蒙撒旦的召唤,现在正在地狱作客,你走进这扇门就能看到他了。”
阿西福德蒙博士虽然谈不上生化危机的源头,但绝对能算罪魁祸首之一,这种罪孽滔天的家伙,上帝大概是不会收留他的,所以他只能去地狱作客。
“这扇门后面是什么?”托尼问道。
“一座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火山。”陆羽说道,其实后面根本不是火山,但托尼要是真的敢进去,肯定要吃点苦头。
“等我开发出反火山装甲,我就去下面一游,到时候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男人从不畏惧火山。”托尼斯塔克一手搭在陆羽的肩膀上,不过他心里想的不是什么反火山装甲,而是反空间门装甲。
有朝一日反空间门装甲在手,定要狠狠的揍这家伙一顿。
尼克弗瑞至始至终都没说过话,他能说啥,这里面三个人里有三个人有人工智能,但你看看人家的人工智能,一个贾维斯,一个白后,智力个个顶呱呱,是居家旅行、生活创业的好帮手。
再看看他们神盾局开发的那个人工智能,那能叫人工智能吗?那叫做人工智障。
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决定跳过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羽,托尔到战舰里了。”
尼克弗瑞丢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过去,他可是听娜塔莎讲述了陆羽在战机上的壮举,这两人一见面估计就能打起来。
陆羽无语的看了尼克弗瑞一眼,莫名的冒出一句,“大叔,你眼里有屎啊。”
“噗嗤……。”
正在喝奶茶的托尼斯塔克张口喷出白色的液体。
“你这是在找死。”尼克弗瑞撸起袖子就打算弄死陆羽。
陆羽一见不好,就开了个门,飞速的钻了进去。
再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一个无人的地方。
“奇怪,我刚刚怎么会说那种话?”他只记得自己脑子一热,就把‘大叔,你眼里有屎’这句话说出去了。
“很正常,你被心灵宝石的力量蛊惑了。”系统突然出声道:“它放大了你心里的某种情绪,让你控制不住自己。”
心灵宝石?
洛基!
他二话不说,丢出个传送门就走了进去。
刚出门,就听见一句‘……我也是爱你的。’
wtf?
谁在这里玩告白这种充满腐烂味道的游戏?信不信我大fff团烧死你们。
然后他就看到了托尔和洛基这对好基友。
空气突然的安静。
大fff团能烧死狗男女,但能烧死狗男男么?
不能的话我还是闪人好了。
“那啥……我说我迷路了你们信不信?”陆羽尴尬的说道。
“就是你在战舰上开传送门把我传送到各种险境的?”雷神托尔目光不善的看着陆羽,他昨天可是吃了不少苦头,要是大家正面怼,怼不过也就算了,但那种开空间门玩传送的手段简直和作弊一样。
那些山那些水也叫险境?托尔你对险境这个词语是不是有什么误解?陆羽心中吐槽,二话不说开了个空间门,一头钻了进去。
这次周围没声音,也空无一人,陆羽看了环境表示很满意。
“系统,快开直播,我要看看托尔和洛基在说什么。”不怪陆羽激动,而是刚才托尔对洛基说的话实在是太腐了,录下来发网上去绝对火,就算不发网上,拿去要挟托尔指不定还能换个永恒之火呢。
话音刚落,陆羽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块屏幕,屏幕里显示出了托尔和洛基谈话的画面。
托尔在外,洛基在内,两人被一块玻璃挡着。
准确的说,是洛基被一个玻璃瓶关在里面。
那个玻璃瓶据说是用来关押绿巨人的,它不仅坚硬还十分的敏感,一旦遭受到攻击立马就会从空天母舰上掉下去,把里面的人摔得粉身碎骨。
具体效果好不好不知道,不过反正没摔死绿巨人。
“你说你和爸爸、妈妈都爱我,可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洛基看到房间里没人了,立即倾吐衷肠,“我永远忘不了你把我仍在深渊里。”
深渊里又黑有冷又饿,可你居然没在我身边,不可原谅,简直不可原谅。
“所以你来到地球,打算破坏地球吗?我不允许,我会保护它的。”简还在地球上呢,地球毁掉了简该有多么伤心啊。
作为恶作剧之神,洛基对人心的把握可是专家级的,他立即猜到了自己这个愚蠢的哥哥是想起了上次那个臭不要脸的小婊砸。
就是那个臭不要脸的小婊砸,把我愚蠢的哥哥从我身边抢走了。
于是洛基立即冷笑了起来,“保护地球?你口中的保护地球就是放任地球在彼此互相厮杀,而你在旁边看着?”
“你不懂,弟弟。”托尔摇头,“你的力量不比地球人更强大,你统治不了他们,你登上的王位,只会让你如坐针毡。”
“我连约顿海姆都毁灭了,你说我统治不了区区一个地球?”洛基心说你就是在找理由,你分明就是看中了那个叫做简的小婊砸,所以才会阻止我统治地球的。
于是他决定要和托尔摊牌,“托尔,我被流放的时候见识到了宇宙魔方的真正力量。”
“是谁让你见识到魔方的力量的?”
“一个人。”这下子你该明白我洛基也不是没人要的可怜虫了吧。
“别做梦了,洛基。”托尔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弟弟被其他人给诱惑走的,他是他的人,“交出宇宙魔方,跟我回家。”
“不在我这里。”洛基冷笑着摇头,没有宇宙魔方,他和托尔两个人就都不能回去神域,这样再也没有人会阻拦他了,“宇宙魔方它消失了,再也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