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司机将车子开到市里后,张老师又吩咐年轻司机向市里殡仪馆的方向驶去,周佳佳她在医院里死后就被送到了我们市里的殡仪馆。
我每一次去殡仪馆,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殡仪馆这种地方真是一辈子不来,一辈子不想。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我和张老师还有游植培我们三个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了市里殡仪馆。
走到殡仪馆的尸体冷藏室门口,我看到刑警队的张队长和两个警察站在门口抽着闷烟,他们三个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惆怅。
“张队长”我走上前对张队长招呼了一声。
“小兄弟,你是来看你同学的吧”张队长看向我问道,我没有说话而是对张队长点了点头。
“你们进去吧,老吕他在里面了”张队长指着尸体冷藏室对我说道,于是我和张老师一同向尸体冷藏室里走去。
我们三个刚走进去,就看见法医老吕迎面向我们走了过来,法医老吕将脸上的口罩摘下来后冲我点了一下头。
“听张队长说,那个女孩是你的同学”法医老吕指着躺在尸检床上的尸体向我问道。
“是的”我望着躺在尸检床上的周佳佳一脸沉重的对法医老吕点了点头。
“这女孩子是被人用外力掐死的,脖子上还有掐痕,你们过来跟我看一下”法医老吕说完这话后,就带着我们向周佳佳的尸体旁走去,走到尸体旁,法医老吕用手指着尸体脖子处,我们三个能清楚的看到周佳佳的脖子上淡紫色的掐痕。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要置人于死地”游植培咬着牙一脸愤恨的说道,张老师眯着眼睛望着周佳佳的尸体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时张老师的心里也是无比的生气。
谁是凶手,我和张老师心里都很清楚,但是迫于没有证据,我们又不能说什么做什么。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究证据,即便我们知道谁是凶手,可是没有证据,我们又不能拿凶手怎么样。
“我们调取了医院的监控视频,作案凶手趁着死者的父亲去交医疗费,母亲去厕所的时间溜进病房害死了这个死者”张队长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周佳佳的尸体对我们三个人说道。
“张队长,你们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吗?”我急切的向张队长问道。
“那个人穿着一套白大褂,脸上带着口罩,头顶还戴着一顶蓝色的鸭舌帽,那个人一直躲闪着走廊里的监控视频,我们无法看清作案凶手的样子”张队长摇着头对我回道。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扒他一层皮,这个狗娘养的”游植培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气的是直发抖,站在一旁的张老师一句话都没有说。
“张队长,那我同学的父母哪去了”来到殡仪馆没有见到周佳佳的父母,我一脸担忧的继续向张队长问去。
“这个女学生的母亲悲伤过渡哭晕过去好几次,后来被送到了中心医院,这女学生的父亲在医院里照顾她的母亲,这个女学生也太可怜了,年纪轻轻的就......”张队长一脸惋惜的望着周佳佳的尸体叹息道。
张老师盯着周佳佳的尸体看了一会后,他便向外走去,我对张队长和法医老吕道了一声别,便和游植培跟着张老师的身后一同走了出去。
“真是没想到,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那么一个人,这一转眼就没了”游植培走在我身边感叹的说道。
“游植培,你先在这站着,我有点话要跟刘守说”张老师转过身对游植培说完这话后,他将我拽到了一边。
“到底谁是凶手,你我心里可能都有数,在没有证据证实那个人就是凶手时,我们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说,你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吗?”张老师一脸慎重的对我说道,我则是一脸气愤的咬着牙对张老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做事天在看,坏人是不会有好报的,你和游植培回学校吧,我要去医院看望一下周佳佳的父母”张老师对我说完这话后,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先离开了。
其实我也想跟张老师去医院看望周佳佳的父母,但我又害怕见到周佳佳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绝望的心情,我也能够体会到。
“走吧老四,咱们俩回学校吧!”我对游植培招呼了一声后,我们俩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就向学校赶去,回去的路上我和游植培保持着沉默一句话都没说,我的脑海里总是不经意的浮现出周佳佳一脸微笑的表情。
当我和张老师还有游植培我们三个人赶到殡仪馆的时候,周佳佳的魂魄已经不再她的体内了,周佳佳被人谋杀算是冤死之人,死后魂魄只能在天地之间飘荡,无法到地府报道,我得想办法找到周佳佳的魂魄,将整件事询问清楚,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死周佳佳。
“二哥,你认为周佳佳是被谁杀的”下了出租车,游植培便向我问了过来。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对游植培回道,此时我想起了之前张老师对我说的话,没有真凭实据,我不能说,也不能做。
“作案凶手真特么的丧心病狂,居然对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下手,要是让我知道谁是凶手,老子肯定不会轻饶了他,我非扒他一层皮”游植培攥着拳头在我身边气愤的说道,而我则是什么话都没说。
回到寝室,我看到黄涛坐在床上玩着电话,曾陆则是跟林涵视频聊着天,自从曾陆英雄救美后替林涵挡了那么一下后,林涵就喜欢上了曾陆,两个人现在相处的很和谐。
“老二,老四,你们俩跟着张老师干嘛去了,怎么遭成这德行”黄涛抬起头望着我们俩问道。
“你们俩这是去要饭了吧!”曾陆打量了我和游植培一眼打趣道。
此时我和游植培的身上全是泥土,脸也特别的脏,遭成这个德行,我和游植培完全不知道,难怪我和游植培刚刚坐出租车的时候,那个司机不停的回过头向我们俩看过来,直到我们俩下了车付给出租车司机的钱后,出租车司机喘了一口粗气然后开着车离开了,我估计他肯定当我和游植培是乞丐了,怕我们俩不给车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