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平原游击队身后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开门的那位圆头圆脑,肉乎乎的滚圆脑袋圆得罕见,人更是胖得没了脖子;身体同样圆滚滚,堵在门里就像两个雪球堆成的雪人。
雪人同志眼睛是一条缝,一副笑脸,未说话先有三分喜感。一只手拉开门,另一只手拿着把蒲扇“哗啦哗啦”扇个不停,大裤衩外加夹脚趾大拖鞋。万幸的是他没打着赤膊,不然就是标准纳凉打扮了。
人才啊,我暗叹,光这外型都是百年难遇。
“阮总,您来了。”雪人看见平原游击队,憨憨地叫一声,语调缓慢。
“你你”平原游击队看着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我看她一口血没吐出来还真是不容易,“花花,你好歹是球场的营业经理,就穿成这样来上班了?”
原来这就是花花经理,我看向平原游击队的眼神如高山仰止,能挑出这样的副手,眼光绝对独到的无以复加。
“不是没开业吗?”花花笑呵呵地回答,“沈助理来了,还问你好。”
花花侧着身挪开一步,缓的就像在放慢动作。
“阮姨,我来看你了。”
花花小山似的身体还没完全让开,门里传出道熟悉的声音。我一听马上下意识地往边上闪,不想被里面的人看见。无奈平原游击队似乎早有所料,反手拽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躲。
我硬着头皮站在门前,就瞧见门里露出一年一次的身影,她看见我嘴巴惊得没合拢。那副错愕的表情,想必也是绝料不到这么快又见到了我。
“张老!”不过让我更惊讶的是,张果老站在一年一次的身后。张老也是满脸不解,但还是冲我友善地点点头。
这绝对是次意外的相逢,平原游击队在这当老总已令我大跌眼镜,没想到和她不对路的一年一次更夸张,居然是这个高尔夫球场懂事会的人。一想起前天晚上这两人在阴阳俱乐部里的唇枪舌战,我一个头两个大。这场子水太深,我八成要给淹死。
自周四被卷进擂台赛后,平白无故招来一年一次和与牛共舞两个人对我的忌恨。而他们的背景又很不简单,与牛共舞有着基金联合会的资金背景,同时也是股界三大重镇之一,阴阳俱乐部的成员;一年一次来历神秘,听地包天的意思似乎还不是大陆背景。
至于我背后的吕老花样就更多了。报名参加擂台赛的名义是什么“散户门徒”,可“师兄”地包天本身隶属股界三大重镇的另一镇海上花园,并有圆叔的自由qfii作为资金后盾。吕老头的三个老兄弟,圆叔自不用说,苏有根种果林、搞秘密计算中心,背景深得吓死人。况且还有个老大师正泰,到现在还没真正的显山如水。倒是“师姐”平原游击队刚才稍微露露底,直接就成了有政府背景的高尔夫俱乐部的老总。
偏偏这高尔夫俱乐部也是树大叶茂,和令人看不透的一年一次又有纠葛。我长叹一口气,此时此刻遇到一年一次,或许再也无法澄清我的为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