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神姬是最后一个赶到巫城的,相比暴力仙姬和纷舞仙姬造成的轰动,飞天歌舞团庞大的船队,让人眼花缭乱的神兽还有十二神女别具一格的打扮,立刻将焦点全部吸引了过来。
现如今的飞天歌舞团几乎来了一次大换装,她们的衣服是九州从未出现过的潮流时尚款,女人穿在身上除了凸显身材之外更加凸显出众的气质。更可怕的是,这一次十二神女的手中拿着的居然是全新的乐器,她们一起演奏时,完美的音乐顷刻间洗尽了修士的原始欲望,唤出真善美。
神姬一如既往的低调,并没有抛头露面,但即使没有她,飞天歌舞团的话题一时间也席卷了整个巫城。
她可是蝉联数届歌舞****的神姬名号,拥有无数铁杆粉的九州天仙。
对于四海之外而言,神姬名字背后的含义远远不是一个哗众取宠的戏子那么简单,云岚这个名字在某些修士心中已经和信仰画上了等号。
“日!”竺咏心里无比恼火,就冲飞天歌舞团现在展示出的冰山一角,已经可以确定神姬的名号非云岚莫属了。
“你们快去准备,云岚来的第一天,肯定会作案。”
竺咏身后的白袍巫族躬身应是。云岚这个名字对巫族来说是一个噩梦,她打乱了巫族神化自身的计划。她还是一个魔盗,每次她的出现都伴随着巫族损失大量的财富。
竺咏打出俩道通讯灵符,冷笑着望着陆续进入云岚神阁的飞天歌舞团。
神姬只有在九州****时才会来到四海之外,所以有关她的一切传闻都可以和传说相提并论。这也导致云岚神格的生意即使在云岚不在的情况下依然火爆异常。
十二神女就更不用说了,她们的入幕之宾都是在四海之外叫得出名字的修真大能,甚至还包括一些族长和族群长老。
所以对于巫族来说云岚是心腹大患,这个丫头不仅敛财有道,而且人脉也极广。
随着飞天歌舞团最后一艘龙舟飞入巫城,本就有不夜城美誉的巫城更是热闹到了极点。
云岚神阁位于巫城最繁华地段,和一座城池一样拥有四个门。即使如此,今天往来出入这里的修士还是拥堵不堪,不少修士即使有钱也挤不进去。云岚神阁内部与战争女神号一样,空间无比的宽裕。十二神女和她们座下的歌女舞姬使出浑身解数引诱着蜂拥而来的修士。
“销金窟,这才是真正的销金窟。”傅云不禁感慨万千,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一名苍老的修士用一万灵石买下白羊座神女来巫城的第一夜。
一万灵石啊,傅云的项上人头在龙宫的悬赏额也就这个价。不是龙宫小气,也不是傅云廉价的只值一个嫖妓钱,而是竞价太过激烈,一万灵石对绝大部分修士来说是一个天价。
不仅白羊座神女的第一夜被拍出了天价,其他十二神女也不甘落后,纷纷被一个又一个的款爷拿下。
“呵呵,真正的大人物还没出手呢!”云岚笑着说道:“现在这些不过是一些闲云野鹤的太乙散修。再富裕也有限。”
“一万灵石啊!这还富裕的有限?”傅云瞠目结舌的问道。
“小家子气!”云岚白了他一眼:“四海之外的散修可以向九州倒卖这边的内丹、极品灵药、金属。当然危险性比较大,十不存一吧。不过只要成功一次,就足够他们修炼一整个位阶了。”
傅云还是无法理解,这帮神女就算那玩意儿是镶金的,也不应该这么贵吧?
“你呢?连十二神女的价格都这么离谱,做为她们的神姬,你应该更贵吧?五万灵石?”傅云带着一丝轻兆,心中又有些不快的问道。
“五万?五万都不配给我洗脚。”云岚很不满意傅云的报价。
“十万?”
云岚摇头。
“五十万?”
云岚继续摇头:“别瞎猜了,有人出过一千万,只不过我没答应!”
“一千万?”傅云吃惊的连声音都变调了。
“谁啊?这么霸气?有机会一定要和这位土豪做朋友。不过你更霸气,一千万都不能把你拿下。”
云岚神秘的笑道:“他是很霸气,不过你和他没机会做朋友了。”
“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的大舅哥啊!”云岚笑呵呵的说道,傅云顿时一脑门的瀑布汗。
难怪一出手就是千万的灵石,原来是龙宫的大皇子,不过有这个手笔和实力的,除了他也没几个了。
傅云和云岚带着斗篷躲在人群中,他们身边聚集了不少赶往云岚神阁的修士,纷纷议论着谁的活好,怎样靠定慧双修得到真元。
直到今天傅云还是对云岚有种吃不透的感觉,这丫头太厉害了,把饥饿营销玩的如同乔布斯在异世。除了婊子生意外,云岚还有其他的生财之道。
门票,缴纳一百灵砂才有几个进入云岚神阁。一百灵砂,听上去不多,但傅云可记得一粒灵砂就相当于一真元!一个资质普通的修士,一天才能日啖十转真元。进个破门,十天的功夫就白费了。
这还是比较厚道的收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
一瓶出自九州普通酒坊的破酒,十灵砂,修士哪个不是千杯不醉,更何况是俗世的酒?蕴含灵气的琼浆更是贵的离谱,足足比九州的市价高出三倍不止,至于更极品的八种玉液一滴就是天价。这还仅仅是酒钱,妖兽烹饪的美味,采自仙草仙树的佳肴,每一道菜背后都是一个让人张大嘴巴的价格。
这帮修士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往嘴里猛灌黄汤。看到兴起,往往会大喊一声
“赏!”
“楼上的大爷,赏十灵石”
这一幕遍布在云岚神阁的各处,每一个四海之外的修士都像喝断头酒吃断头饭一样,格外的豪爽。
“呵呵,第六层、第七层就规矩多了。至少不像现在这么乱,而且利润更大。”云岚继续打击着某个穷鬼的脆弱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