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员手握匕首,先是将一根细的木头削尖,之后,又将一根粗的木头钻了个洞,弄好了这些之后,又找了点干草沫,放入到粗木头上钻的那个洞里,在将那根削尖的细木头有尖的那一头插入到有干草沫的洞里。
弄好这些,卫生员看向丁晓军与闫冠良,脸上挂着一份自信之色:“我就给你们好好看看,到底是怎样钻木取火的。”卫生员说完,往自己的手掌心吐了口吐沫,双手拿在一起,将那根细的尖木棍夹在两手中间,来回搓动,边搓边向下压。
丁晓军看着卫生员的动作,摇了摇头,在次的取过了那把匕首来,丁晓军拿着匕首走到了木柴堆边,取过一根想对比较粗的木柴,将那木棍用匕首从中间劈开成两半,在将其中的一半从中间折断。
丁晓军也去找了点干草沫来,将干草沫夹在了那短的木片中间,又将夹了干草沫的那两片木片中间开了个小口。
丁晓军看了看卫生员的动作,见他还在努力的钻着木,笑了笑,又回过头来,将那个比较长的半片木头取了过来,竖面的其中一面,丘石头上敲了敲,使其有了几个窝口。
弄好这些,丁晓军又转过身来,看着卫生员钻木:“卫生员,你行不行啊,这都多久了啊,火还没有钻出来啊。”
卫生员懒得在看丁晓军,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只见那粗木棍上小洞里冒起烟来,卫生员快速的又搓了几下,紧接着将那根细木棍丢到了一边,鼓起腮帮子对着那洞力吹去。
“啊!”卫生员低吼了一声,将那粗木棍丢了出去,骂了一句:“去死!”接着向后一仰,躺在了地上,喘着口粗气。
闫冠良过去看了看,只见那木棍的小洞里己经有了一层黑黑的碳灰,闫冠良看完,又看向了丁晓军:“军哥,看来火是升不起来了,要不我们还是生吃得了。”
“能升起来的。”卫生员说了一句,又座了起来,取过那粗细两根木棍,做了个深呼吸,平抚了下自己的内心,接着又将那细木棍带尖的那头插在了粗木棍的小洞里,埋起头,认真的搓了起来。
丁晓军向着闫冠良招了招手,又伸手指了指卫生员,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闫冠良见丁晓军的招手,轻步走向了丁晓军。
“卫生员那笨方法,要生起火来,还得很久呢,我给你看另一种取火方法。”丁晓军说完,伸手取过了自己先前就准备好的几块木片来。
丁晓军先是将那两片夹了干草的短木片拿在了手里,之后又取过那长的木片,将其中一头顶在了地上,另一头顶在自己的胸口上,在将那两片短的木片横着放在了长木片上,中间的那个缺口正好卡在长木片上。
丁晓军双手用力,手握着短木片两端,在长木片上来回的拉动,一开始,拉动很是不顺,老是被卡着,但拉着拉着,就好了,也顺了起来。
卫生员听到木条磨察传来的声响,抬起头来,看了下在上下挥动的丁晓军,开口问道:“你俩是在干什么呢?”卫生员问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闫冠良回头看了一眼卫生员:“试一种新的取火方法,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呢。”
卫生员听了闫冠良的话,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搓动的双手频率又快了起来,很快,两边的取火工具都起烟来。
卫生员见状,一脸的兴奋,又快搓了几下手,将细木棍甩开,在次对着那冒烟的粗木棍上的小洞里吹去,只是没多久,小洞里原本还有的火星就被吹灭了。
卫生员将那带着小洞的粗木棍往一边一丢,爬了起来,走到了丁晓军的身旁,看丁晓军的新型取火方法。
丁晓军那取火用的木片上早就冒烟了,只是他没有急着取下,反而拉动的动作又快了起来,到到那两条细木头中间的烟粗大起来,才快速的将那夹着干草的细短木片取了下来。
一取下短木片,丁晓军将就两片短木片取开,那里面的干草己经有部分冒着火花,向着周边烧去。
丁晓军快速的取过地上事先准备好的干草,将木片上的冒着烟,带着火星的草沫倒进那干草中间,在将其往中间包了起来,丁晓军没有像卫生员那样的吹气,而是拿着那冒着烟的干草在空中前后摆动着,一开始动作很轻,当那些干草上的火星多起来,烟小了后,那挥动的动作加快了点。
“呼”丁晓军摆动着的干草燃了起来,丁晓军快速的将那燃着火苗的干草放在了地上,又拉了几把干草放了上去,接着开始加木材,一开始加的都是细的木材,将那些细的木材以中空的状态斜放到了火上。
“我靠,这就着了,这挺快的吗。”卫生员看着燃着的火,有着一丝惊讶和意外。
“其实这一种方法是早期苗人取火的一种方法,不同的就是苗人是用竹子,而我用的是木材,这木柴可没有竹子结实,操作起来,一不注意就会断的,这个不能用蛮力的。”丁晓军一边往火上架着木材,边向两人解释着。
“回头我也试试着方法,看上去比钻木取火要容易的多,不过这原理还是摩擦发热。”卫生员说着,目光又转向了那自己取火的大小两根木棍,嘀咕了一句:“我以前钻木取火没有像这次这么难弄的,这次是怎么了。”
“这还不简单,你以前取火时,还年轻着呢,现在吗,你老了呗。”闫冠良斜看了卫生员一眼,打趣起卫生员来。
卫生员挥手重重的拍向闫冠良:“说谁老,你说谁老,你才老呢,你全家都老。”
闫冠良一个闪身,躲过了卫生员的毒手,向着卫生员摆开了双手:“老大,我错了行吧,咱不闹了,赶紧整吃的好吗?”
卫生员对着闫冠良竖了个中指:“今天就先放过你,在有下次,我绝对和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