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上古部落首领,炎黄族群的统一者。传言黄帝曾乘坐飞龙升上天空。
景轩在白龟大陆也听到过那里有龙的存在,而且从匹火的口中确认了龙曾真实的出现过。
龙和人类一样曾出现在白龟大陆,也和人类一样突然从那里消失。景轩觉得如果能探究出龙的密辛,也能解开自己疑惑的谜团。
景轩脑海中搜索着所有与黄帝有关的传说......
“涿鹿之战!”
这是华夏传说中的第一次大规模战争,虽然没有明确的历史记载,但是没有人质疑涿鹿之战曾真实发生过。
这是一场统一了族群的战争,但是在这场属于人的战争中,却出现了不属于人的力量存在。
覆盖天地的迷雾,声闻五百里的夔鼓,呼风唤雨的超自然力量......还有九天玄女,应龙等神异的存在参与其中。涿鹿之战与其说是人族统一的内战,不如说是神灵在天地间的交锋。黄帝在涿鹿之战后,斩刑天,断其首而不杀,只是将刑天压在了常羊山中,说明人族参与涿鹿之战只是因为矛盾,而不是因为仇恨。
景轩又想到了刑天的传说。失去了头颅还能继续战斗,这不是普通人类所能做到的,即便是景轩现在也无法做到。想要失去头颅而继续存活下去,至少需要圣君的修为。圣君是超越真君的存在,将神魂与法则融入了自己的全身,所以即便失去了头颅,仍旧可以存活与战斗。
而且刑天是在被砍去头颅后才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刑天。这说明刑天虽然战败,但是所憎恨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上天。
“黄帝曾乘龙上天,刑天却憎恨上天......”
景轩感觉自己寻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节点线索,只要顺着这个线索探寻下去,就可以揭开所谓的“天”和隐藏在神话背后的密辛。
“我不想被宿命所支配,即便没有选择,我也要心甘情愿!”
景轩下定决心,要将这宿命探寻清楚。
吃完结账,景轩顺便去附近买了身冬装的衣服,同时在思考着自己消失的半年多时间内,究竟是谁闯进了自己的生活。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歌声响起,景轩楞了一下,然后拿出了电话。
“苏晴?”
景轩看着来电的名称,刚好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喂!”
“喂,景轩!你什么时候来花都?我材料都已经提交上去了,如果不出意外,几个月之后就会批下来!”
“什么材料?”景轩疑惑。
“切,别跟我耍赖,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是吧......你当老娘是好惹的不成......”
景轩:“......”
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我们有见过吗?你谁呀?
“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山海科技的审批应该没有问题。资金也已经全部到账了,你出的三千万算是第二大股东,公司上下你就是老二,上面只有我压着你之外......”
景轩一阵茫然,听着对面说的话,感觉自己已经深陷骗局,可能还欠了三千万的巨款。
“那个......”景轩打断了对方,“苏......晴,你知道我现在长什么样子吗?”
“不还是那猥琐样吗?你整容了?还是你变的更猥琐了......”
对面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损人都不带重样的。
景轩挂断了电话。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还是有机会面谈比较合适!”
想了想,景轩拨通的家人的电话。
“喂,妈。你还好吧?这段时间我......”
“小轩啊,我好着呢!我知道你忙,这段时间都在忙公司的事情,所以不用每天都打电话了,十天半月打一次报个平安,妈妈就知足了。还有啊,你跟小晴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你是男孩子,主动一点!求婚这事啊,女孩脸皮薄!我反正很喜欢小晴,你也尽快完成妈妈的心愿,以后你和苏晴忙公司的事情,孩子我给你们带着......”
景轩:“......”
“妈,我觉得我在做梦,梦里乱七八糟的......”
“哎呀,让你多注意身体,是不是累坏了?以后多休息。好了,我就不占用你时间了,快去休息一会。挂了啊!”
景轩站在原地,看着手上熄灭的屏幕,感觉自己的人生全乱套了。
“有人代替了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
景轩意识到在自己离开的时间内,还有一个“景轩”占据了自己的角色,接近了自己最在乎的人,不过似乎并没有恶意。
“但是我什么时候吃干抹净了?三千万啊,我要卖多少肾才能攒够!”
景轩暗骂了一声,决定等待事情进一步发展。如果对方的以假乱真能够达到这种地步,自己的任何解释都会把自己送到送到特殊人类研究中心去。
......
常羊山,传说刑天埋身的地方。
景轩看着这座并不雄伟,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山体,心中出现了一些疑惑。但是景轩不甘心,在常羊山周围几十里徘徊,想要寻找到可疑的线索。
最终,景轩在一处山沟里发现了阵法的痕迹。这里隐隐有土系的法则汇聚,被导入到常羊山之中。
“弥方大阵!”
景轩从这一缕法则流转的波动中认出了这个阵法的名字。
弥方大阵,是绝佳的隐匿和围困阵法。如果不懂得阵法的演化和每个阵法的特异之处,那么永远也走不进去,也永远走不出来。对于普通人来说,甚至都无法看到和察觉。
景轩从《伏天阵法》中看到过这个阵法,只要催动自己的属性法则与阵法共鸣,就可以逐步的寻找到阵眼,从而可以进出其中。
不过景轩并没有走上前去,因为山沟里正有一群年轻人在练武。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拉着一柄二胡。
二胡声音凄婉悲切,却被老者拉出了淡然的韵味。或许是经久了风霜,所以淡漠了人生。
景轩走了过去,坐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同时也在等这群人离开。
“小伙子,你志不在曲也不在武吧!”
老者一曲终了,放下二胡抽出了烟袋在石凳上磕着。
“我只是感觉曲好听!”景轩回答。
“所以,小伙子你也看出了这群家伙武练得不怎么样!”老者嘿嘿一笑,看了景轩一眼,往口中吸了一口烟袋。
“让你见笑了,不过老头我也就是靠着教点武术挣点买烟钱。”
景轩眯了眯眼睛,转身对着老人说道:
“老人家,您家里的孩子呢?”
老人看着前面八个操练的小伙子,也不转头,说道:
“我有一儿一女,都在大城市里工作。我习惯不了那里,好在祖传了一些花架子,所以在这穷山沟里也不会闷得慌,还能挣点买烟钱。”
老者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递给了景轩一根。
景轩愣了愣,接过香烟,就着老人的烟袋吸了一口,点燃了香烟。
老人又嘿嘿一笑,说道:
“我知道你不吸烟,但是你肯定能吸烟,不会像那些小生似的呛到。”
老人又吐了一口烟,斜着浑浊的眼睛看向景轩。
“手上沾过血吧!不知道来这里是想干什么?”老人用烟袋指了指还在操练的几个小伙子,继续说道:“他们还不行,勉强有模有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