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就是【纵血】了。”叶恒没有试着先尝试【光线】和【重生】的作用,而是打算把最后一个灵能给先搞定。
叶恒此时的心态就像是小学生理发一样,与其看着自己的发型慢慢变化,倒不如全程闭着眼,体验睁开眼时那一刹那的变化。
周围的血液全部凝固了起来,变得像金刚石一样牢固,而且想要将其打穿,起码也需要天级的力量才行,这正是同时使用了【凝血】和【纵血血缚】所带来的成果。
脑海中的那副场景再一次重演,只不过换了两个角色,就和叶恒预想的一样,【凝血】的灵能物质由于较弱,在一阵旋转后就破碎开了,化作的力量全部涌入了【纵血】之中。
【纵血】的灵能物质在“蜕皮”过后,变得更加猩红了,叶恒在看到它的那一刻,其强化后的信息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纵血 level2】
【级别:世界级灵能+】
【类别:分子影响物质血】
【自由控制身体周围的血液,进行外形改造或攻击,无法操控视线看不见的血液,除非有其他血液连接着。】
【level2:嗜血领域(在打开该领域之后,将就自主吸收周围的血液,纳入灵能物质之中,可随意使用,无上限)。】
“怎么又是领域?莫非所有的level2灵能都是领域效果?”叶恒思索道:“不过这里领域的用处似乎不大啊,虽然血液对大部分生物都是很重要的物质,但既然能吸收血液,我为什么不直接来一发炼魂血爆呢……”
“看来也就只能当个储血瓶来用了,至少在孽狰的血液用完后,不用割自己的手臂了。”虽然这个嗜血领域没有太大的作用,但叶恒还是挺满意的。
在他的脑海中,原先了十二个灵能只剩下了九个,其中六个普通的灵能,都是形状不规则的物质,而强化后的三个,则是非常标准的水晶状。
叶恒看了眼周围,在这个分部里,似乎没有类似训练场一样的地方,就单单从这个场地来看,就像是临时搭建的一样,怎么看都不经揍。
叶恒在测试了一番后,对自己的几个灵能仍然没有太大的把握,自言自语道:“想要实验灵能和实力,果然还是需要一些活物啊。”
在说到这里时,叶恒的嘴角逐渐咧开了,有些跃跃欲试地道:“看来是时候去把那个家伙解决了。”
话毕,叶恒的身影就从原地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道空间波动,而在一个眨眼的时间后,他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能做到这一点的,无疑就是他的【空间标记】了,而这一次他所标记的目标,正是他之前刻意放跑的魔魇。
“想不到你还蛮聪明的嘛。”叶恒在踩到魔魇身上的第一瞬间,就用一道光线在它的身前一划,硬生生地将地面割出了一道很深的痕迹,然后把手指抵在了魔魇的头顶。
“你……你怎么在这!”魔魇惊慌失措地道,它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它在看到了地上那道裂痕时,就停下了挣扎。
“当然是空间力量了,你不是知道吗?”叶恒咧着嘴道:“要不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绕弯子呢?”
魔魇颤抖着道:“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就别装了。”叶恒慢悠悠地解释道:“我本来还想着把你放回去,让你找到那几只兽皇,然后一网打尽的,没想到你居然察觉到了我的标记,故意没有去找它们。”
“不过现在来看,这个结果也没差。”叶恒无所谓地道,事实上,他原先的设想也是在自己可以使用红发状态才设下的,现在在红发状态消失后,他根本就打不过任何一只兽皇。
“这样吧,我看你的智力也还过得去,又和血月荒劫有直接的关系,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吧。”叶恒露出了一副标准的反派笑容道:“如果你说谎或不回答,我就直接杀了你哦。”
“好,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魔魇很意外地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而且也不再害怕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和刚刚的样子判若两人。
“最好别想反抗,否则我还是会杀了你。”叶恒从魔魇的背上翻下,并使用了一个灵能,从他的影子中钻出了一道身影,盘旋在了魔魇的身上,一对爪子悬在了它的脑袋上。
感觉到了背后的那股杀意,魔魇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有些恐惧地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第一个问题。”叶恒竖起了一根手指头,上面还凝聚起了一道光线,指在了魔魇的头颅前,并问道:“血月荒劫究竟是什么?它的形成原因又是什么?”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血月荒劫,其实就是一种肃清、整理、进化的方式。”魔魇回答道:“人类这个种族,其实在整个宇宙中,都能算是高级种族,就连五域的势力中都有不少的人类。”
“但是,在这颗叫做地球的星球上,同样是人类作为世界的主宰,可你们大部分的人的力量却是这么弱小,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合理的存在。”
“你是说……”叶恒阴沉着脸道:“所谓的血月荒劫,其实就是为了让人类进化才出现的,弱者全部都会葬身在这场战争中,所残留的……才是你们觉得‘正确’的‘人类’?!”
魔魇的脚步不禁退后了一步,他看着杀气腾腾的叶恒,连忙摆了摆手道:“这是所有人共同的理解,不关我的事啊。”
“罢了……”叶恒平静了下来,接着问道:“那血月荒劫的形成原因呢?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地阻止这场灾难?”
“形成原因我就完全不知道了,我也是在血月荒劫出现后这么久才诞生的。”魔魇快速地回答道:“如果想要阻止血月荒劫,其实只要……”
“只要什么?”
这是,魔魇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它跪倒在地,掐在自己的咽喉上,爪子已经没入了血肉之中,鲜血流淌而下,但它却仍然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