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过后,叶恒才停下了进食,他们的所在的地点也离原先放置火把的地方很远了,在这个地方,周围仍然有些密密麻麻的黑色物质,以及一些游荡着的凶兽。
“差不多了……”叶恒抹去了嘴上的鲜血,他的级别仍然是狂级巅峰,但他已经吃下了数十块地级内核了,体内的力量几乎已经溢出,但仍然无法突破到地级。
“突破地级有什么特定的要求吗?”叶恒对着身旁的梦离问道:“比如说突破王级时需要的能量源之类的?”
“不需要啊……”梦离有些奇怪地道:“难道你没能突破?被卡在狂级巅峰了?”
“对。”叶恒无奈地点了点头,他回想了一下之前所有对级别的了解,的确没有这种情况,狂级到地级所需要的,只是对能量的掌握和直接的力量而已,这两者他都已经达标了。
“算了,现在的这种力量,应该也不会差太多……”叶恒运转起了灵力,使用出了自己的新灵能【空间标记】。
一阵微弱的灵力波动过后,叶恒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脚底下似乎多出了一个东西,但从肉眼上看去,地上却什么都没有。
叶恒松开了梦离的手,往一旁走出了几步,念头一动,顿时画面一转,他的身体又回到了刚刚站立的地方,就连方向也自动调正了。
“这个灵能用处很大啊,如果是在近距离战斗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当做无数次瞬间移动来使用,如果是远距离的话,更是能在放风筝方面事半功倍。”
“而且,这消耗几乎可以无视了……”叶恒在感受了一下灵能物质内的灵力量后,惊讶地发现,刚刚那种程度的转移,只耗费了十分之一不到的灵力,这如果放在外界,就连万分之一都不到!
叶恒又试着往一旁设下了一个标记,但在设下的同时,他脚底下的那个也消失了,这样看来,【空间标记】似乎只能同时存在一个。
眼前的画面一转,叶恒就出现在了一旁新的【空间标记】上,而和他有直接肉体接触到梦离也被带了过来。
“看来是可以多人传送的……只可惜这个灵能是在刚刚才得到的,要是之前在外面就设下了【空间标记】,现在就能直接出去了……”叶恒叹了口气,但他也没有失望,继续试起了【空间标记】。
在一番尝试后,叶恒就确认了【空间标记】的其他几个效果,比如说可以强制带物或人转移,就算对方抗拒也没用,还有就是距离方面,目前他最多把标记标记放置在方圆一百米内的地方。
叶恒把这些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梦离,然后道:“在有了空间类的灵能后,我对空间的感应也提升了很多,但还远远做不到撕开空间通道。”
“搞了半天,结果还是没用啊……”梦离无奈地叹息道,在说出这句话后,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道:“这应该是你级别过低的原因吧,要是能提升到地级乃至天级,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这我也不知道,但可以尝试一下……”叶恒道:“只不过我现在连地级都无法突破,更别说天级了,更何况这里有没有天级凶兽、我们能不能打赢,都还是个问题呢。”
“突破地级……虽然有些麻烦,但我还是有办法的。”梦离道:“至于天级的内核方面,只要多引一些凶兽来,我们总会遇到的。”
“什么办法?”
“就是当时在剑窟里……”说到这里,梦离的俏脸又是微红了起来:“帮你调节的办法……”
“说实话,我还真的挺在意,当时你用的方法究竟是什……”叶恒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呆在了原地,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思考能力几乎在一瞬间内变成了零。
他不禁咽了口口水,缓缓地低下了头,看着梦离另一只手的动作,又想到了之前她那副害羞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缓缓地开口道:“这……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在这里……似乎不太好吧……”
“你别误会了……”梦离打断了叶恒(和屏幕前各位)的遐想,右手顺着叶恒的腹部往上升去,停在了他的左胸口处,然后道:“只是周围太黑,我看不见你的心脏位置而已。”
“唉,我还以为这本书要变成那种比较受欢迎的题材了呢……”叶恒松了口气,吐了一个谁也听不懂的槽,然后问道:“不过你的这个办法是要做些什么呢?”
“注意了,可能会有些痛。”梦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醒了一句,右手一发力,直接刺入了叶恒的心脏里。
“这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吧……”叶恒扶着额头苦笑道,如果说刚刚是两个人在你依我侬地说着话,那现在的这一幕,就相当于是女方把男方的头用西瓜刀砍下来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刺入心脏这种剧烈的疼痛,叶恒现在似乎已经完全可以睁着眼承受了,充其量就和被针刺差不多……
这时,叶恒感觉到了心脏处涌来了一股暖流,扩散到了他的全身,让他无比得惬意,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力量居然开始逐渐提升了起来。
“咔”的一声,叶恒感觉自己身上的某种枷锁似乎被打开了,一时间,周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变了样,他能用肉眼就清楚地看到灵力的波动,视力比原先增强了好几倍,只要没有遮挡物,他甚至可以看到数千米之外的东西!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着,双拳变得无比有力,力量至少增加了十倍以上!
“这就是地级的境界吗……”叶恒惊叹道,如果说狂级巅峰是一个体育不及格的初中生,那初入地级的实力,就几乎相当于是国际一流的武师了,两者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你用的这个办法,原理到底是什么啊?”叶恒很感兴趣地问道,但在他看向梦离时,却发现,她已经无力地倒了下去,靠在了自己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