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昊这个名字,林诗雨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林诗雨大喊一声糟了,随即轻声说道:“麟昊怕是要拼命啊”。张保可是非常机灵的,听到了这,大概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随即立马告诉宋灵芸照顾好林诗雨和时风云,然后就一人冲回了辽营。
李麟昊一边战斗,一边怒骂:“你到底是谁,十几年前的血案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叫出李麟昊全名的不是别人,正是雷恒。雷恒倒也不说话,就是一味的死斗。李麟昊是已经有点气昏了头,整个招法都凌乱了,过去的李家灭门一幕幕忽闪忽闪的出现在眼前。虽然李麟昊杀意满满,但是心有点乱了,总的来说,就算有着麟嘉刀也不是雷恒的对手了,渐渐的雷恒开始占据上风。
雷恒心机是十分重的,此刻他无声应答,就是为了挑起对手的心情,李麟昊愤怒的状况下,肯定会拼命的。若让他们都逃出辽营,都将是大患。很明显这言语的攻势起到了效果,雷恒的呼吸间都透着血腥的戾气,他的雷法招式犹如恶魔一般,招招致命的向李麟昊攻击。李麟昊身上竟不知什么时候中了狠狠的中了几掌,也许是他已经忘记了痛疼,当他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吐了一口血之后,身上的的剧痛此刻才作祟起来。但是李麟昊知道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懈怠和喘息,也许倒下就不能报仇了。所以,他咬牙着,展开麟嘉施展起了狂魂刀法,祭起最强雷法苍穹破,只求一招结果了雷恒。
二人打的是天昏地暗,整个辽营的营门附近犹如血战的深渊空间,里面不时渗出黑暗的气息。此时的张保看到这,不由得大声喊:“鹿林,此地不宜久留。不要中了他的诡计啊!鹿林,鹿林…”眼看着没人回应,张保也是挺身进入了战斗。在李、张的攻势下,雷恒自然是被压制了,接连被李、张二人震了几掌,开始往营内回撤。但是眼看着李麟昊不罢休,张保是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就用了一招土法地动波,那正片土地犹如地震了一般,瞬间开裂,泥土翻腾。三人都飞向了半空之中,张保借此机会就拉着李麟昊营飞,并开口说道:“林诗雨怕不行了”。李麟昊这时才有些回了神,回了句:“你说什么,诗雨怎么了”?张保看见有戏随即说道:“我们快走吧,林姑娘在耽搁会有生命危险啊”。
此时的李麟昊如梦方醒,思忖道:“来日方长,暂时还并不知道雷恒的真面目,报仇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啊”。立马就跟着张保往林诗雨而去,他们没走多远,就迎面碰上了宋灵芸和时风云,满眼泪水的宋灵芸就要往营内闯,李麟昊赶紧上前拉住了她。此时,宋灵芸用又哭又气的语气,质问张保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我哥并没有被转移。我要这些辽狗都给我哥哥偿命”。李麟昊听了个大概,但是状况大致是猜到了,随即说道:“保这么做,也是别无他法,依靠我们现在的状况,是断然无法报仇的,灵芸姑娘,不如我们从长计议吧”。李麟昊说完这句话,又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血。
张保知道肯定是林诗雨说出了这事,但是已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连忙安慰宋灵芸说道:“灵芸姑娘,我不是有意骗时兄和你的。我们赶紧走吧,现在我们多多少少都有伤,再不走,我们都会在此殒命的。报仇的事,总会等得到”。宋灵芸再看看身后的时风云,本身就已经伤的很重,在跟着来回跑,也已经没有了多少气力了。也只能默然应允。说完四人就向着林诗雨而来,五人聚首后,宋灵芸就领着头,开始把一群人往准备好的马匹地方而去。雷恒倒是追了出来,但是他毕竟有伤在身,另外眼看着这五人就不见了踪影,他心想:只能悻悻而归了。是他猛然想起自己和萧太保的争执,回营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他索性忍者疼痛直接奔着云都城而去了。
五人来到了藏好马匹衣物的地方,就赶紧南下了。李麟昊是担心林诗雨的生命,就和林诗雨同乘一马,从辽营杀出的马匹到此也已经力竭了,只能把它遗弃。五人顾不上伤痛,立马骑着马,赶紧往西南而去。走在路上的时候,也不知跑了多久几人就来到了一处山谷,谷内偶有几间房子,依然闪烁着烛光。到此,张保下马上前敲门,问道:“请问有人吗?我们想借住贵处,不知是否能行个方便”。屋内无人应答,张保又是一阵敲门,还是没人回应,刚想推门而入,就听一女声说道:“何人在屋外喧哗,打扰老身我的清修”。
张保听到这声音,不由得一个战栗。李麟昊、宋灵芸也听到了这清脆却透着威严的声音,几人大概都明白了房主绝对是个高人。忽的门突然就开了,李麟昊赶忙上前施礼说道:“路过贵处,我们实在是无意打扰,但是有朋友受伤了,在加上本身人困马乏,特有劳您能不能行个方便”。屋内那人抬头一看,门前这三人浑身是血,好像都伤的不轻。另外马上似乎还有两人,似乎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房主随即开口道:“进来吧,但是请把你们这浑身血衣都抛掉烧了吧,我可不想它们染了我的房间”!但是房主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命令的口吻。五人没办法,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只能照办。
三人各自去了衣服,宋灵芸把林诗雨的衣服褪了去,并不她架入了屋内。张保和李麟昊联手也把时风云的血衫脱了下来,然后李架着伤员也进了屋。张保把血衣都收好之后,他留了个心眼,先在房子远处把血衣放好,万一里面有东西烧了就很尴尬了,待到明天再烧也不晚。另外把马匹系好之后,张保把宋灵芸准备好的行李都带进了屋内。待到他进到房间内,他就看到了林诗雨和时风云已经昏睡,但是明显被安置好了,而且房主似乎在帮躺下的二人医治。他在看了看似乎李麟昊也服了药,气色好了许多;宋灵芸本身并无大碍,五人也算是暂时有个安全之所了。
李麟昊看着进来的张保,面沉如水,似乎非常的不开心。李麟昊就开口问道:“保兄弟,你怎么了”?张保一脸生气,就问李麟昊道:“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鹿林,大营中喊得李麟昊这人就是你对吧,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呢!那天我们互相吐露身世,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你这样是不把我当兄弟吧,我觉得我都瞎了眼!”此时的宋灵芸,也是十分想知道为什么,反应了过来,也补了一句:“鹿林公子,当初我道出实情的时候,你也没有提及此事啊,你这样也是没把我当朋友啊”。
李麟昊知道是没有办法隐瞒了,刚想说话;此时,房主带着十分不爽的语气说道:“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吵,没看着我在救人吗?还不帮忙,当这是你们自己家吗?谁愿意听你们讲故事吗?搞笑!该打水的打水,该生火的生火,该熬药的熬药,还想不想救你们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