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凯外公一下子了然,哈哈笑了出来。
白诗慧看了眼离凯外公然后自顾自吃了起来,‘笑就笑吧,反正自己不会少一块肉。’
离凯只是看了眼白诗慧然后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将自己盘子里的那个煎蛋放到了她的盘子里了,叮嘱道:“多吃点。”
白诗慧很自然地用法语回道:“好的。”
吃完饭白诗慧将两个人叫到自己的房间里,想说一说昨天晚上自己所做的诡异的梦,权舒是第一次到她的房间什么都觉得好奇,一边看还一边评论,“这窗帘全是蕾丝一点也没有遮光的效果,这个茶几上的蕾丝桌布是白色的一点也不耐脏,咖啡一洒就洗不掉了。还有这床”
白诗慧立刻制止,“权舒你够了,你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评论我的床,我觉得它一点问题都没有非常完美。还有,我不喝咖啡,咖啡因影响睡眠我才不会碰,我只喝牛奶,你见过哪个人喝牛奶洒出来洗不掉的?”
“当然有,咖啡牛奶。”
白诗慧卒,表示不想再和这种人说话了。
“对了,说正事。”所有人的表情都认真了起来,“我跟你们说,昨天我做了奇怪的梦,我不再是用意识操控别人的身体而是创造出了一个崭新的角色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离凯眉头一紧,“情况不是很乐观。可能你被魇洞困住了,无法正常进入别人的身体,又或者是你的意识在进行自救。”
白诗慧会不懂,“自救?”
“对,就是你的意识被转到一个地方,那里没有需要救助的人然而意识又不可以在一个地方空停留太久,所以意识自己创造出了一个全新的角色,方便它在里面生存。”
“生存?意识也需要生存?”
“可能是因为你的意识自主性过强,在睡着时显得异常活跃,所以你消耗的能量会比较多,这也许就是你吃这么多也不胖的原因吧。”
“不要动不动扯到我的身材上来好不好?本姑娘的身材很标准的,这叫做天生丽质,像你们这些泡在健身房里的人是不会懂的。”说着白诗慧抬起了她高傲的头颅。
权舒咳咳两声,“这是不是书上所说的甲亢?”
白诗慧不乐意了追着权舒就打,“你说我甲亢?你才甲亢,你全家都是甲亢。”
离凯单手拦下了在他身边转圈圈的白诗慧,“好了,我们继续讨论吧。”
别人强行拦下的白诗慧只能停下,谁叫自己的力气不如别人大。
权舒也不开玩笑了,“我觉得这可能是种‘变’。”
“变?”白诗慧看着这难得正经的人倒是耐心听了起来。
“对。不是某个地方没有人需要你去救,而是你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那个世界,这样的话既没有要应付寄宿者家人的麻烦也不需要消除其记忆了。”
“所以按你的意思的话,这种改变是好事?”
“对。”
离凯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也有这种可能。”
白诗慧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还以为我以后都不用做梦了,谁知道算了,我也习惯了。”
“你做得很好,以后还有什么事情发生记住不要一个人硬抗,要跟我们商量。”离凯奖励似的摸了摸白诗慧的头。好吧,男神赐福白诗慧乖乖地接受了。
离开外公看着三个人走出房间就大步走了过来,“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们呢。快快跟我来。”
三个人被外公拉着往前走,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外公将大家拉到一个院子里,他兴致勃勃地拉大家坐在椅子上,然后拿出了三个杯子,在里面到了红色的液体。
“快尝尝,这是我新调制的一款酒。”
离凯外公不仅喜欢做葡萄酒还喜欢自己调配葡萄酒,将不同的葡萄酒按自己喜欢的比例调制出一款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酒也是一种乐趣。
白诗慧乘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想从里面尝出什么味道,但是除了淡淡的葡萄的清香好像就没有了。
‘难道是我喝得太少了?’
然后她又喝了一大口,一下子小半杯的葡萄酒就快见底了。
离凯拿起她刚放下的酒杯就往自己的杯子里倒,直到最后一点酒都没了才还回去。白诗慧看着他的动作瞪大了眼睛,“你你。”还没有说完整一句话就趴下了。
离凯外公一拍脑门,“糟了,光顾着高兴忘了小姑娘不能喝酒了。”
离凯看了眼白诗慧安静的睡颜,微微勾起嘴角,拿起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看了酒的着色程度,又问了一下酒的气味。慢慢喝了一口酒然后在嘴巴里停留了一会才吞进去。
权舒才放下放下酒杯看着离凯外公,“这酒比例非常精妙,不管是酒的挂杯还是气味都非常好。苦涩和甜味综合得恰到好处,还有淡淡的香草味,其中夹杂着奶油坚果的味道,酸酸的感觉像是覆盆子。”
离凯外公听了喜笑颜开,“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有眼光。那你们觉得这个酒有售卖价值吗?”
离凯也点点头,“嗯,庄园里又增加新产品了。”
这时被人遗忘的白诗慧真是郁闷,谁能告诉她刚起床没有多久的人又要被强迫睡觉是什么滋味?头晕就不用说了,关键刚刚不是还在喝酒,这下她不得不接受自己不胜酒力的事实了。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旁边有人拍拍她的肩膀,“嘿,你怎么了?”
“别拍我。”白诗慧不耐烦地推掉那只手,“我正心烦呢。”
“关键是你能不能起来?你压着的是我的胳膊。”那个声音还有点委屈,听得出来那是个女生。
白诗慧一下子抬起头,此时她正处在一间教室里,应该是课间所以老师也不在。‘为毛,我总是逃不掉学院梗?是因为还是学生吗?还是魇洞偏爱那些嫩嫩的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