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女人进家里来过?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董新友听了妻子的话,不禁一惊。
“你就装吧!看你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还以为你不会干这种坏事,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清早的,无理取闹什么?我什么时候带女人来过家里了?”董新友虽然很奇怪妻子为何会怀疑自己,但也发觉妻子语气有点严重,好象真抓到了自己的什么把柄似的。
可是,自己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嫖,四不会勾引良家妇女(就是想勾引,别人又怎么看得上自己?),妻子又能抓到自己的什么把柄?
他惊奇地转过身来,睁开眼睛看着妻子,本来就很大的两只眼睛,因为惊奇,瞪得更象两只牛眼睛了。
董新友今年刚满三十岁,老家在湖北省红安县乡下,初中没毕业,就进城求生了。
最开始,他是当苦力,靠替别人背一些较重的东西混口饭吃,后来觉得这活太累,于是又干起了有点“技术性”的活:在一座立交桥下面摆个摊,干起了擦皮鞋的生意。但没干多长时间,他又改行做起了拾荒的“生意”,每天将捡到的一些还有回收价值的东西,交到各个废品回收点去卖,赚点稀饭钱糊口。
折腾几年后,他自己也成了一个小“老板”,除了回收一些破铜烂铁、塑料、玻璃瓶子外,主要业务是回收旧书旧报。
对于那些太赃太破的旧书报,他通过自己的渠道,转卖给更大的老板了。而将其中一些品相较新的旧书旧杂志,他却让它们发挥了更大的作用让妻子在一个小广场上摆个地摊,专卖这些回收来的旧书。
虽然每本旧书都卖得很贱,但跟成本相比,仍然称得上是“暴利”。这些旧书旧杂志,收购价是每斤五毛钱,但卖价却是按本计算,卖得高的,一本可卖三块到五块,便宜的也是一块、两块。
就靠着这些不起眼的生意,他和妻子以及两个孩子,一家四口人居然在城里站稳了脚跟。
除去租房费、水电费、生活费、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开销后,每年还能存六七千块钱。
因为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所以他们两口子从不乱花钱,不但大人舍不得吃喝,就连小孩的衣服,也有将近一半是靠捡别人家孩子不要的。
他个人最大的“奢侈品”,就是每天抽一包5元钱的香烟。
象他这样的人,别说没有多余的钱,就是有钱,他的样子和穿著,又能指望除妻子以外的别的女人看上他吗?
小姐虽然只认钱,但他一来舍不得钱,二来他这形象和气质,小姐恐怕也会嫌弃。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怀疑我背着你找别的女人了?”
冉淑并没有因为丈夫的生气而退缩,问道:“那我问你,屋里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头发?什么头发?”
冉淑见丈夫真的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也不禁有点疑惑了,“未必你没发觉,最近屋里到处是头发吗?而且还是很长的女人头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