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药店就在宾馆左前面,距离宾馆大门还不到100米,因为害怕与黄剑当面错过,她不敢走得太快,一边向前走,一边不住地东张西望。
但她没有看见黄剑。
到了药店门前,她心里陡然一沉。
店里除了一个中年女营业员外,根本没有别人。
她强压住心里的不安,走进店去,问那女营业员:“请问一下,刚才有没有一个身穿米黄色甲克衣服的青年男人来这儿买药?”
中年女营业员看了她一眼,不答反问道:“你问的是那个肚子有点痛的年轻人吗?”
苏敏有些激动地道:“是!”
中年女营业员手指前面方向道:“他是来买过药,不过早已走了。”
苏敏心里一惊:“他怎么往相反方向走了?”忙道:“请问他说没有说自己要去哪儿?”
“没说,我们也不会问客人不相干的问题。”
苏敏皱眉望着玻璃墙外灯火通明、宽阔笔直的长街,暗忖:“他不会一个去找沈俊了吧?”道声谢后,她郁闷地走出店门,往前行去,直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后,方才停下脚步。
要不要去沈俊那儿找人?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按正常逻辑分析,黄剑不可能不给自己打一声招呼,就一个人跑去找沈俊。何况刚才他们也没问沈俊住在哪个房间,并且他们又没有他的联系电话。
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寻人,她只得又向路边一些小摊小贩打听,但一连问了十余人,却无人对黄剑有印象。
她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未觉奇怪。北京这么大,街上行人这么多,黄剑的长相又无特别之处,别人记不住也很正常。
她徘徊一阵后,最后只得怏怏返回。路上她还抱了幻想,希望黄剑已回客房,正在客房里等自己,但回去后才发现黄剑依然没有回店……
沈俊将两名保安打昏后,逃进了一条陌生的胡同里。
虽然自己流出的血是红色的,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还阳了。
“如果我没死的话,不可能轻而易举打倒两名身强力壮的保安吧?”
他虽然不是文弱书生,但也不是一个爱打架的人,从上初中开始,他就没有跟人打过架。他觉得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变成鬼了的话,力气不会那样大。
但自己怎么突然不能隐身了呢?
他一边胡乱猜想,一边无意识地乱走,最后走到了一个公园门口。
这个公园是个收费公园,铁门关着,门房里有一个看门老头正坐在一把藤掎里看电视。沈俊心想今晚没地方睡觉,干脆混进去,找个清静地方将就一夜。如果自己还能隐身,倒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但现在情况忽变,他身无分文,又不愿象一些流浪汉一样,在大街上幕天席地随地乱睡。
他跟着围墙行了少会,见前面墙边有一株柳树,于是借助柳树,翻进围墙里去。
墙内是一片草地,不远处有一个八角亭子,亭子四围设有木椅和护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