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了。”胖老板仔细回想了一下,苦着一张脸说道。
陆言看他的表情,好像确实是想出来,便也没有继续为难他。
看着这些黑色的手脚印,陆言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额头,“卧槽!真是越急越忘,有尸体在这儿我还想那么麻烦干嘛。”
陆言一惊一乍之下,吓得店老板以为他被鬼上身了。
“快下去把李梦玲喊上来,就是刚才一直和我说话的那个女孩子。”
等店老板走后,陆言来到放着那两具婴儿尸体的单间里面,把尸体都抱了出来,排在一起平躺在地上。
没多长时间李梦玲就推开厕所门走了进来,“怎么这么臭啊?你们男生的厕所不会都这样吧。”李梦玲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说道。
陆言听后一头黑线,什么叫都是这样,难道女生厕所都是香味吗。不过这话也只能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指不定又被当成耍流氓。
“你蹲在这儿干嘛?”李梦玲这时才发现陆言蹲在一旁,走近一看,看到了地上摆放的两具尸体,愣了一下之后一声尖叫差点把陆言的耳膜震破。
陆言急忙站起来,一把抱住她,伸手捂住了李梦玲还在尖叫的嘴巴。
“别喊!”
“呜呜呜。。。。。”李梦玲说不出话来,一边扒着陆言的手臂,一边瞪着他。
“你别喊,我就松手了。”陆言刚说完,李梦玲一口就咬在了他手心的肉上。
“嘶。。。。”陆言急忙抽回自己的手,一看上面一排牙印,有几个地方都有血丝流了出来。“你咬我干嘛?”
“谁让你突然抱我的。”李梦玲脸色微微泛红的说道。
“大姐,你不喊我抱你干嘛。”陆言翻了个白眼。
“那是你活该,谁让你乱抱女孩子。”
“算了算了。就当我被你白咬一口。”
“对了,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李梦玲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有些害怕的说道。
“就是这东西搞的鬼,现在他们的灵魂应该还在宾馆里面,这两具尸体就藏在厕所里面的。”
“那你喊我上来干嘛,不会是为了吓唬我吧。”李梦玲疑惑的问道。
“喊你上来当然是你帮忙啦。等会我会做法用这两具尸体来招魂,我怕不容易招回来,让你来充当一下他们的母亲。这种小鬼是最喜欢女人的,因为他们出生后不久就死了,没尝过母爱,所以有你在我才能有把握把他们招回来。”陆言解释了一下。
“这不是骗鬼吗?”李梦玲愣了一下。
“什么叫骗,只要能抓到他们,你就是让我扮女人都行。抓鬼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
“还是你有办法!不然你来扮女人吧。”李梦玲赞了一句,坏笑道。
“行啊,我扮女人,难道你来招魂。”陆言没好气地说道。
“开玩笑的,我该怎么做。”李梦玲脸色一正问道。
陆言把该注意的地方对李梦玲讲了一遍。
趁着李梦玲在尝试的时候,陆言抓紧时间布置了一个招魂的法坛,等李梦玲熟悉之后,便立刻作法招魂。
店老板在一旁紧张的等待着,如果这两具婴儿尸体的魂魄能被招来,那么这次的事情就能圆满告破,要是失败了,这段时间自己得损失多少钱啊,一想到这个,胖老板的心就在滴血。
“我准备好了。”李梦玲在陆言等待没多久后便说道。
陆言等的就是这句话,拿出一张闭气符先贴在了李梦玲的头顶,李梦玲谨记陆言刚才交代的,眼睛闭上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保持姿势一动不动。陆言刺破她的中指,挤出几滴鲜血,用符纸接住。
把沾血的符纸收好之后,陆言端起法坛黄布上面的瓷碗,喝一口里面刚才化好符水,喷吐在一张黄纸上,左手在上面飞快的凌空虚画了几下,轻轻一拍黄纸,清喝一声,“着!”
被符水喷过的黄纸,立刻燃烧了起来。等到黄纸烧的只剩黑灰之后,陆言抽出沾过血的两张符纸把纸灰包起来,放在两个婴儿尸体的胸口处。
拿着鱼肠刃,挑着一张黄纸挥舞了两下,嘴里念着招魂咒,“尘归尘,土归土,金身所在,游魂速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阵大风不知从何处刮来,地上的石灰漫天飞舞,陆言闭上眼睛继续念这,不受外界的干扰。
过了一会风渐渐停了下来,陆言眉头也皱了起来,继续坚持了了一会。
可惜,招魂没一会,陆言就放弃了。
“神棍。好了吗?”李梦玲等了一会听到没动静了,于是轻声问道。
“魂魄不见了,我完全感知不到。”陆言边收拾东西边说道。
“为什么?”李梦玲一把撕掉头上的符纸说道。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魂魄已经不在了,可能被别人杀死碎成了原魂,所以招不回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施法隔绝了他们的灵魂和尸体上的联系。。”
“这……”
“第一种可能性已经可以忽略了,他们的魂魄还在宾馆之中,肯定没有被消灭,所以只剩下最后一种,应该是这两个鬼背后的人为了防备了什么,所以事先做好了准备。”陆言淡淡的说道。
陆言说道这儿,猛然想到什么,掏出一张符纸,三两下就折成了一个纸鹤,默念咒语,纸鹤竟然晃动了一下头,陆言把纸鹤朝空中一扔。纸鹤在空中扑腾了两下翅膀,慢悠悠的飞了起来。然后顺着窗户的空隙钻了出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梦玲震惊的眼睛瞪得老大。
“小把戏而已,既然这两个鬼是有人控制的,那么控制者肯定不会离得太远,应该就在周围附近,我刚才折的纸鹤,没有其他的作用,只能帮我监视这房子的四周,只要四周有任何一个方向有法术的波动,我都可以通过纸鹤立刻感知到。”
“我也想学这个。”李梦玲一脸艳羡的说道。
“你现在学这个已经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