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盗版同志们,请来正版支持一下。
此章为,第二天将上传正版内容。
....
“说起来,我到底在追逐什么,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过空泛了?”苏醒问到,问的时候苏醒眼中带着笑容,但是却有一种来自对生命本源的探究。
他作为组织的一期神子,就是为了创造一个完美人类而出现的存在。
但是苏醒又感觉现在的自己并不能达到那种能够掌控自己的感觉。
“终究是有缺憾吗?”苏醒自语道,脸上表现出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
如果有缺陷,是不是就不应该存在呢?
可岚轻轻咳了一声。把苏醒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在想什么呢?什么叫始终有缺憾。现在的你,不就很好了吗?”可岚脸色不变,很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眼中有着对于苏醒的信任。
苏醒笑了笑,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想错了,既然我现在是这样,那么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我也不敢相信一个没有缺憾的人会存在。但是...”
“但是你害怕自己变成那种没有缺憾的存在是不是?”可岚问到。
苏醒点了点头,自从融合了苏星苏邪两个人的人格,他的思维方式就变了。
苏星一样沉着的分析,苏邪一样完美的战斗...
这两个人格带给他的改变,苏醒是最能够感受的到的。
接近完美,也接近众神。
但是正真的神...
是没有感情的。
神与人在苏醒看来是两种存在,或者两种生物。
自己要是真的成为了所谓的神,那么那还会是自己吗?
苏醒摇了摇头,现在的他还保留着情感和良知,但是...
但是很多时候,他知道的越多,很多事情就无法控制。
宇宙万千的可能性。
多元空间的创造性。
这些,一切的可能无时无刻都会在苏醒的脑海里演变。
他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和这个原本的现实世界脱离。
从前几个任务开始,苏醒会尽可能的选择多停留现实世界。而不是着急去往下一个任务世界。
发现的无端的线索越多,苏醒感觉自己越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背面到底潜伏着什么东西。
这种改变是无奈但又没有任何办法的。
他继承了两个人格的能力,也要接受两个人格的痛苦。
可岚看了苏醒一眼,看穿了苏醒的心事。
“你就不要如此杞人忧天了,既然有些时候上天让你做出了这种改变,那么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可岚淡淡的说道,她人格没有多大变化,在恢复之后只是回想起来之前的一些记忆而已。
苏醒笑了笑,这种事情,所谓的上天还能参与?
苏醒心中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可岚也知道,自己的劝解苏醒完全听不进去,也就不加解释了。
鱼在一边翻着白眼,苏醒和可岚说的话她是一点都听不懂,于是就作罢。
但是,这短短的谈话,揭开了苏醒一直以来的担忧之处。
死亡绝对不是苏醒所担忧的,他担忧的事情是害怕某一日他的人格和思想彻底达到神的地步,成为神一样的存在...
就在众生寻求成为神的大道上,苏醒反其道而行之,在努力的不让自己成为神。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诗》云:“瞻彼淇澳,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诗》云:“於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
《康诰》曰:“克明德。”《大甲》曰:“顾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
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惟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2《诗》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诗》云:“缗蛮黄鸟,止于丘隅。”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诗》云:“穆穆文王,於缉熙敬止。”
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
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
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尧舜率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率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故治国在齐其家。
《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
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矩之道也。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矩之道。
3《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诗》云:“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矣。
《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监于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外本内末,争民施夺。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康诰》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舅犯曰:“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以为宝。”《秦誓》曰:“若有一介臣,断断兮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嫉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通,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
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灾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
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者也;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孟献子曰:“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长国家而务财用者,必自小人矣,彼为善之。小人之使为国家,灾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
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矩之道也。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矩之道。
3《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诗》云:“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矣。
《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监于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外本内末,争民施夺。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康诰》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舅犯曰:“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以为宝。”《秦誓》曰:“若有一介臣,断断兮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嫉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通,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
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灾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
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者也;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孟献子曰:“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长国家而务财用者,必自小人矣,彼为善之。小人之使为国家,灾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