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倒与克里聊得宾主尽欢。

陈川无聊地听着。

但子墨真是从克里这里套了不少话走。

克里还惦着再做一次中国气功。子墨听了，笑了笑：“其实我师傅教陈川发动的气功是个笨办法。虽然规模巨大，但也不过斩获那些，还容易落下话柄。你们的sec早就找了中方，跟他们讲这样打是不行的，再这样下去，他们要抓人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巧办法。你说要利用张焉。其实张焉的身体就是宇宙。你们总记得螺狮壳里做道场的说法吧，大同小异，所以说张焉的身体就是宇宙。这话讲给克里，克里是理解的，但讲给陈川，我还要费尽口舌。”

陈川点点头。

子墨说：“你们总听说过印度有一个女人的身体就是宇宙的说法吧。我现在是解释给陈川听了。显然你连这个都没听说过，那么你就这么认为吧。简单地认为张焉的身体就是宇宙就好了。不然我就解释到印度的性力派了，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子墨又对克里说：“您需要找一个一听我说的就能明白的人，包括您，也是一知半解这不行。这是最高级的操作。是能量的攫取。”

“好吧，我去找找看。看我能不能把他们说明白。首先要理解张焉的身体就是宇宙，对吧，这句话缺一个字都不行，因为，张焉不是宇宙。”

子墨笑了笑。

“凡人也有神阶？”陈川不去整那些宇宙的问题，但这个问题他不能不问。

“有一定头衔的人有。甚至修行的人也有。”子墨简单地说。

“那么神还要尊敬一个人？”陈川整不明白地问。

“那么我问你，地狱里的神是不是得尊敬教皇？”

“为什么呢？他们也能把教皇拘了去。”

“除非他犯了很大的错。否则教皇，单凭他的头衔，他死后就是灵。灵你总遇到过吧。”

“对，我遇到过扁鹊。”

“世间的灵有很多比地狱里的小神神阶要高得多。所以，地狱里的小神也要行礼的。”

“克里的纽约之王真的比你木春子的二徒弟的神阶高吗？”

“一部分是因为差不多，因为东方和西方的神阶有换算的问题，并不是统一的；另一方面因为克里以后会当上美国总统，死后是英灵，那我遇到他，也还是要行礼的。”

陈川只好无语了。

克里已经满面笑容了。

那大概是隐藏在他心里的秘密，他笑得那么开心，却也在小心地掩饰。

他不好意思地说告辞了，悠然地去参加还在尽兴的舞会。

只剩下子墨和陈川了。

子墨忽然开始行动了。

他立即对这个房间进行了360度无死角的搜索，只见一片红光，当然凡人是看不见的，只有陈川能用脑子看见。

“红外线搜索吗？”陈川对正在忙着的子墨说。

子墨已经不理陈川了。

因为他太忙了。

红光开始上升至书架部分，又在向上升至房顶。

一会儿功夫，红光消失了。

陈川等着子墨解释。

因为照子墨喜欢说话的特性，他真的会解释的。

但这一次很令人意外，子墨什么都没说，带着陈川匆匆地出了书房。

“你在干什么呢？”

“红外线搜索。”子墨开玩笑地说。

过了一年以后，陈川才知道相当于安了窃听器，但没那么简单。

子墨和陈川匆匆回到了阳台，一打开纱帘，只见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处荷身边，两个人只是聊天。

陈川觉得放了点心，子墨怎么想他是不知道啊。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开始和子墨聊天。

“法国还真是有点门道。你的蝴蝶做得还是很漂亮的。我这些天去了法国，幸亏找你要了个托勒密王朝的通关碟文，这样，他们神界才放了我一马。我是调查清楚了，但却被封了口。”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斜倚着门柱，听着子墨跟他说话。这时，陈川才知道原来一个王朝的通关碟文在神界也是管用的。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表示道歉，他不能站直了，因为做蝴蝶时伤了背了。

陈川坐过去，和处荷坐在沙发上。

子墨站着，还在和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聊天。

接着，他们在谈托勒密王朝了。

“你们托勒密王朝还有些老臣，没在监狱里，就在外面，你应该找到他们。他们知道更多的宫廷秘密，不仅仅是蝴蝶，甚至更高级的制造能量。嗯，我知道你很惊讶，我也很关心这个，法国在我看来是仅次于印度，在神学方面理解得最好的一个国家。”

“那埃及呢？”陈川问。

“哦，他们没落了，完全没落了。但还好，虽然没落了，但还给他们留下了遗迹，但当代理解这些遗迹的人是没有了。但总好过美洲的玛雅文明，他们是消失了，还不是没落了。他们的遗迹不算遗迹，是断壁残垣还差不多，是整个毁了的。”

“印度很厉害吗？”

“别看他们国家不厉害，但他们的神权阶层很厉害。真的厉害。以后你遇到他们要尊敬他们，否则他们会让你好看。”

子墨真是平易近人，解释得陈川都听得懂。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不好说。

“好吧，好吧，我给你一张联系图，你去找这些托勒密王朝的老臣，他们会告诉你怎么做的，如果情况好的话，还可以把你父亲接出来。”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似乎被击中了心病，有点无语。

子墨的手中早就变出来一张纸，上面打满了法国托勒密王朝的老臣的联系方式。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象是怕被人看到一样迅速地放进了上衣的口袋。看了一眼外面，匆匆地走了。

连陈川都觉得走得太快了，这个行动派，说不定已经布置人去找了。

子墨哈哈一笑，变回了自己的模样，那个羽扇纶巾的书生。只是是陈川用脑子才能看见的。

处荷也腼腆地变成了自己的模样，着古代裙服的美人。可惜的是连碰都不能碰到，陈川也得用脑子才能看到。肉眼是见不到的。

当然他们不是虚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