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就要见到黛尔的上司了,还有点小激动。
忏灵一定是用了位移了,本来30分钟的车程,5分钟就到了。原来还可以把位移用在移动的车上,要知道根本没有感觉有任何的衔接,就到了。
黛尔的上司等在一家咖啡馆里。
陈川下去了。忏灵和由伤连动都没动。
黛尔的上司一见面就叫人把陈川用手铐铐了起来。虽然用衣服遮着,但的确是反着铐了起来。
忏灵说的还不错嘛,他们确实是为难陈川。
这时候陈川才觉出来特工组织的严肃。
黛尔的上司是个严肃的中年人,小平头,乍一看以为是个中国商人。
黛尔的上司说:“你要知道我们在国外是可以组织暗杀一个人的。如果是在国内,就可以以危害国家安全罪处理了你的。你不要以为这是开玩笑。你应该在军方的保密基地一号基地受过训吧,他们没有告诉你如果背叛祖国是个什么下场吗?”
陈川不高兴地听着,因为反着铐上了,这姿势还挺别扭的。
陈川看了一眼黛尔。
黛尔严肃的小脸简直见都没见过。从来没这么严肃过。这还是她吗?那个从来不会说“不”的女孩。
黛尔的上司说:“说吧,是谁偷了能量。”
“我可以告诉你实话,但你知道了也没办法。他们就是神,就是太初的人。”陈川不高兴地告诉这个小平头中年人。
“太初的人,嗯,叫什么名字?”小平头中年人继续审着陈川。
“我知道的太初的人一点能量都没偷。他们就跟着我。黛尔可以把他们的名字告诉你。可你知道了以后又能怎么办?”陈川简直拿他没办法。
“黛尔已经基本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现在我在问你,太初的人,叫什么名字?”
“忏灵和由伤,他们就跟着我。你能把他们怎么办?而且他们一点能量都没偷,就是知道能量在哪儿了。”陈川觉得不说不行了,也就吐噜了出来。
“好,再问你。还有别人吗?”小平头中年人问。
让陈川把庄之林和张磊吐噜出来是不可能的。
“没别人,就他们俩。但他们没偷能量,一点儿没动,就是知道能量在哪儿。”陈川回答道。
黛尔看了陈川一眼,说:“我一下子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下室,看见了能量。然后又一下子回到了总部,不知道是哪个神这么处理的。我怀疑是由伤。”
“由伤是太初的人?”小平头中年人说。
“是。”陈川回答道。
“除了忏灵和由伤,还有别人吗?我指的是神。”小平头中年人不高兴地问道。
“没有了。”陈川这时如果戴着测谎仪,一定会爆表。
“要知道我们有的是办法,即使面对的是神,也有的是办法。”小平头中年人继续不高兴地说。
黛尔说:“我怀疑有别人。”
“谁?”小平头中年人说。
“有可能是我们庄园里的人。”黛尔接着说。
陈川的心里“”地跳,如果把张磊供出来,他可是凡人一大个,还是要受到国法军纪的制约的。
“谁呢?”小平头中年人问。
“也许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也知道?不过,我只是怀疑。”黛尔终于说错。
陈川的心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
“好吧,继续观察。要知道不管在哪里,我们都可以调监控录相。”小平头中年人威胁了陈川一下。
那张磊太容易暴露出来了。他甚至给看门的人看过证件。
但陈川还是决定即使他暴露也不是由自己说出来的。
黛尔狠狠地看了一眼陈川,简直把陈川当成了叛国贼。
“也许就是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知道呢,既然他自己也懂得怎么做能量池。”陈川加了一句。
黛尔狠狠地加了一句:“我只是说给你听的。”
哦,看来她是没有那么弱智。
陈川笑了笑。怎么,黛尔没看见庄之林打站桩吸能量?也许庄之林真的运气有那么好。
陈川带黛尔回来上了车,忏灵和由伤已经不在车里了。
陈川只好问司机,他们俩去哪儿了。
司机睁着无辜的眼睛表示真不知道。
他是干什么吃的。
“黛尔,你被位移走后都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都看见了。但是这是最高的机密了。”
“你还骗你的上级?”
“我有更高的上级。”
“那你还告诉我?”陈川吃惊了。
“告诉你没关系。”黛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许她的更高的上级全弄清楚了吧,也许她的更高的上级让她保护张磊?但愿如此。
这时,忏灵和由伤忽然出现在了后排座位。由伤还让黛尔为他挪了挪地方。
黛尔一副大吃惊的样子,看她那意思,她是被忏灵他们支使了,才说她还有更高的上级。
哎,当特工遇到了神,可真是容易泄密啊。
陈川转过了头,看着前方,嗯,忏灵又一次位移了行驶的汽车,他们瞬乎间到了德国太子租的庄园。
陈川拉着一脸后悔的黛尔下了车。
忏灵和由伤跟在陈川后面从停车处向庄园大楼走去。
依旧是绿草茵茵的庄园,只是黛尔已经变成了这个凶巴巴的样子,这真是一夜之间。
黛尔还是一脸后悔地跟着陈川。陈川知道她泄露的高级的机密,也许是比昨晚她看见了什么还高级的机密。
忏灵却觉得黛尔好笑。
由伤看来是不近女色。
德国太子看着他们走近,迎着忏灵。
忏灵看着他,觉得奇怪。
“德国太子,你有什么事?”
德国太子却大叫了一声:“太初的儿子。”
只见太初的儿子出现在空中,他不是实体的,而是从天空俯视着大家。陈川却沉稳地走上前,说:“下来。”
太初的儿子乖乖下来了,站在了陈川的面前,陈川赶紧解释:“说是我是太初的转世,太初动不动就用我的嘴跟你们对话。唉,我是张焉一拔的,你不要误会。”
清秀的太初的儿子笑了笑,说:“那是太初讲话,我又怎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