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意念地发问:“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放心,我只示现给你一个人看。你怎么样了,我还是很关心的,原来你收购他们公司,收购他们公司干什么?”
陈川意念地回答:“据说是给各自的国家赚钱。”
陈川并不想扭头看纽约最大的恶灵,但是系统却不管陈川的意志,生硬地把陈川的头扭向了右面,看了纽约最大的恶灵一眼。
陈川不高兴地抿了抿嘴。
这真是的,每次连招呼都不打。
纽约最大的恶灵似乎知道是系统看他,特地扭过脸让系统看个正着。
黛尔的小脸就夹在陈川和纽约最大的恶灵之间。
杜勒认真地听着美国前财政部部长和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关于收购的各种讨价还价。
“好了,我知道你们是在收购公司了,你们还要干什么呢?”
陈川意念地回答:“用这家公司做金融操作。”
“很大规模吗?”
“我想是,您想法国人说的是为各自的国家赚钱,规模就小不了。”
“嗯,他们弄得到那么多钱吗?我真是怀疑。”纽约最大的恶灵说道。
陈川意念地说:“不是说张焉挣了不少钱吗?”
“那也不够。真不知道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要用张焉这张牌打到什么程度。”纽约最大的恶灵说。
“他没有钱?”陈川想一个巴黎处的主任按说也是没多少钱。
“是啊。他没有钱。但他懂得用张焉和你这张牌。你要小心他。”纽约最大的恶灵看来的确是护佑陈川。
“他会用哪里的钱呢?”陈川也觉得奇怪。
纽约最大的恶灵这时“忽”地一下上了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身。在陈川看来,纽约最大的恶灵正在阅读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记忆。
连系统似乎都放了心。
陈川用喉头问系统:“系统,系统,纽约最大的恶灵是我们的盟友吗?”
系统沉默着没有回答。
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似乎有所警觉,但又忙于和美国前财政部长的讨价还价中了。
过了一会儿,瑞色斯查帐回来,和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耳语了一会儿。
陈川觉得奇怪,这么快就查帐回来了。
“好吧,我们前期已经接触这么久了,九千万美金应该差不多了吧。”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问。
陈川眯了眼睛,这可跟系统要求的差着两千万美金呢。
美国前财政部长咬定了不松口,就是一个亿美金。
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了陈川一眼,陈川摇摇头。
“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需要考虑一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站起来时,陈川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纽约最大的恶灵的眼神。
他一定觉得很是不适吧。
黛尔跟着大家出来了,她好象有点不太舒服,大概刚才离纽约最大的恶灵太近了。
杜勒赶了上来,看来他是被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要求的,要紧跟上陈川。
回到了五星级饭店,陈川仔细看了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他看起来实在也是不舒服。
黛尔回到自己的套间休息去了。
杜勒和陈川在客厅说笑。
他们俩又打开了一瓶好酒,拿出了一些奶酪,伴着酒吃。
“杜勒,你肯定有过好几个女孩了。”陈川说。
“难道你没有?我跟你说个笑话,在你们中国做了个公司打全世界的时候,有一个公司里的员工向张焉提出来他要和十二星座女郎都约会。他要了解十二星座女郎。张焉奇怪了,问他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他已经三十多了,他说过去他只专注和几个女郎约会了。”杜勒说。
“结果呢?”陈川问。
“结果张焉就允许了,说你和十二星座女郎约会,直到厌倦为止。”
陈川喝了一口酒,问道:“他很快厌倦了?”
“没有,这是没有厌倦的时候的,你怎么不明白。”杜勒笑了。
“嗯,这个笑话真冷。”
“德国太子今天过来。”
“真的吗?德国还有真太子。”陈川有点意外,因为很少听说。
杜勒有点不乐意了,说:“我们的太子也是真的。”
“嗯,我领教了。”
“他们今天去酒吧玩,我们也跟着去吧。”杜勒征询陈川的意思。
“带着黛尔吗?”
“哦,那种地方女士是进去不了的,她不舒服,让她休息吧。瑞色斯也会去。”杜勒解释道。
“有脱衣舞表演?”陈川在想那是个什么地方。
“比那厉害。”杜勒说。
“这在美国是非法的吧。”陈川想应该是这样。
“在哪个国家都有。去吧,陈川。”杜勒建议道。
“好吧,晚上。”陈川答应了。
看来,他真的是在挥霍那两个亿。
叫醒了黛尔,三个人去吃午饭。
“有德国太子?”黛尔听了来了精神。
“喂,喂,喂,德国太子有什么好的,至于这么兴奋。”陈川对这个中法混血的小姑娘有点摸不清头脑。
但黛尔还是回屋去换了一套粉红色的纱裙,以防吃饭时碰到德国太子。
陈川很不高兴,勒令她回去换了。
黛尔给了陈川脸上一个kiss(吻),这份猝不及防,算了,让她穿着吧。
黛尔还是很兴奋,这让陈川很是不爽。
中午吃饭时,果然遇见了德国太子。
德国太子原来已经三十多岁了,陈川很爽地看到了黛尔的失望的表情。
如果陈川是太子的话,估计黛尔会比较满意。
杜勒保持了特工的职业态度,毕竟他们头儿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
两个太子开始用法语嘀嘀咕咕,杜勒偶而翻译一两句给陈川听。
陈川发现系统对他们俩的谈话很注意,于是,只好一句也听不懂地看着德国太子和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黛尔失去了对德国太子的兴趣,不过德国太子人还是挺精神的,而且看起来很精明。
难道他们在算计中国?
想到这一点,陈川就宁肯听不懂努力听,也不抱怨系统了。
杜勒这时解释道:“他们俩在讲过去的一件事,德国太子前些天把我们头儿的好朋友爱诗礼的家给烧了。爱诗礼也是德国人,不过是德国法国人。就是住在德国的法国人。你可想而知他们既傲慢,又比较受本土日尔曼人的排挤。”
“为什么要烧他的家呢?”这其实是件挺严重的事啊,为什么杜勒说来却显得这么平常。
“日尔曼人经常烧德国法国人的家,因为德国法国人富有,而且还和德国土耳其人联姻。你要知道,日尔曼人也是排外的。”杜勒是法国人,恐怕还没有和德国法国人感情上有共鸣,说起来也就不痛不痒。
“爱诗礼会过来吗?”陈川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他这几天光吃牛排了,很想吃点中餐。
“说是晚上会到。一起去酒吧。”
“他们俩不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吧。”陈川问道。
“估计会,所以他们会比试。”
“比试什么呢?”陈川问。
德国太子和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看了他们一眼。
“这个有女士在不方便说。”杜勒看了黛尔一眼,但陈川基本上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