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表面带着火焰,向七人袭来。
“不好!快躲开!”邱农急切的喊道。
只可惜话还没说完,首当其冲的老七便被飞剑一下斩去了脑袋。
人首分离。
由七人组成的北斗七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
瑶光星忽灭忽闪,最后消失在众人眼中。在白天,再也看不见。
邱农强忍着悲痛:“老七!”
他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都小心一点,这小子虽然说是二品,但我也是二品,你们都是三品,我就不信我们几人还杀不了他!”
众人重重的点头,然后继续站位,空狭的耀光被马啸宇给添上。
邱农对着马啸宇怒吼道:“你要干什么?你也想死?!”
马啸宇摇了摇头。
邱农见状只好强撑下去。
在寒冰仙盾的减速效果下向着齐敬轩缓缓移动。
齐敬轩有些悠闲的轻轻抚摸琅琊,琅琊也做出回应微微颤抖。
“离火破!”他心中暗想。
原来他这架势只是为了将全身真气汇聚到琅琊身上。
琅琊抖动一下,发出了阵阵微鸣。
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团空气发出的声音而已。
齐敬轩冷哼一声,随即,空气似的琅琊飞向众人,将空气划出震耳的鸣叫声。
外人看来一团移动到空气向众人袭来,七人却看到强大的剑意奔涌而来。
邱农首当其冲,脸色凝重,他一步踏前,地面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他右拳猛挥而出,以力抗力,以暴制止暴。
在众人和北斗七星的加持下,邱农的一击重拳,仿佛下山的猛虎,对上了齐敬轩似龙般的冲天剑气。
两种力量相撞,不分秋毫,周围方圆十里的树木被一阵阵力量瞬间碾碎,就连岩石门的门槛都没能幸免。
站在远处的张震宇连忙拉着林灿松后退,却还是被剑气和拳力击中,衣衫破碎。
生龙剑气的齐敬轩冷哼一声,强忍着,却还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邱农七人也不好受,七人连连后退百米,首当其冲的邱农衣衫破碎,被剑气扑倒在地上下陷了一米。
实力微小的马啸宇则被余震打入百米猴大石头中镶嵌着。
邱农缓缓爬起来,马啸宇也从石头中分离,倒在了地上。
齐敬轩换了一口气,将身体内的力量化作一团鲜血吐了出来。
随即他连忙调整好自己的气息。
在这当中,七人见到齐敬轩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了寒冰仙盾的减速效果,众人纷纷献出自己的身法,快速的来到齐敬轩身边。
齐敬轩一个躲闪不急,被邱农一个横扫腿打落在地上。紧接着,在齐敬轩和地面之间,一击腿法将他打在距离地面三米的高空中。
众人见状,纷纷拿出武器,马啸宇拿起了自己的弓箭。
一触即发。
马啸宇因为拉弓而使肌肉绷紧,最后断裂。
但箭枝却发出破空声向着空中的齐敬轩飞来。
……
一众连招将齐敬轩打的苦不堪言。
本来在刚才那一波对弈中,齐敬轩仅凭一人之力将七人抵挡住,身体内的真气稀少,无法在使用剑诀。
本在空中悬挂的他,又被邱农一击“掌心拳”打在腹部,被击落了下来,陷入地面。
齐敬轩吐出一口鲜血,随即眼眶竟有要闭上的形式。
他狠狠的咬了咬舌头,施展出万年温玉,随即,身体的不良状态都暂时消失,如果不在十息之内将众人消灭,就会受到更强力道反噬。
“一息。”他缓缓站了起来。
“二息。”他拿起掉落在坑里的剑。
“三息。”齐敬轩拿起长眉针向着太阳穴刺了下去。
“聚火引。”齐敬轩说道。“四息。”
琅琊伴随着低鸣向着老二刺去。
“赤焰斩。”“五息。”
来自齐敬轩体内的剑气如同曜日一般,金光大开体内蛰伏的强大力量一下子躁动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息自他体内瞬间爆发而出。耀眼的金光充盈在他的体表,璀璨的光芒如战神金甲一般笼罩在他的体外。
四周如同刚才的两个力量的冲击波,将周围的人震开。
一旁,老二早已被琅琊斩杀。
“老二!”
“炫火锥。”“六息。”
琅琊剑竟然分成两柄剑,飞行过程中两剑如同伴侣向着邱农飞去。
邱农本以受伤,被飞剑打的措手不及,中了缴械。
“该死!我怎么动不了了!”
“七息。”他踏前一步,一边释放了八阵图。
邱农、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马啸宇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缓缓倒了下去。
“八息。”他一剑横扫斩向老三,老四、老五、老六。
人首分离。
“九息。”他看向缓缓爬起身,将身体内仅存的一点真气将马啸宇护体的邱农。
邱农有些惨笑道:“没想到,我还没等我徒儿有了出息,就要死了。咳咳咳……”他吐出了一口鲜血。“不能放过我徒儿?”
齐敬轩点点头。
“师傅!”
邱农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飞剑,“老伙计,你在陪我走一招,如何?”
飞剑低鸣。
他大笑一声,随即右手持剑,左手捏决,如同迟暮的老人,发出的最后、最强大一剑!
齐敬轩脸色凝重,双手持剑,一向格挡,将邱农大剑挡在剑外。
两人对持,如同上一波的互搏发出的气息。
两人倒飞来出去。
没有一人站起身。
“十息。”
“不,师傅!”马啸宇如同五雷轰顶,已经解控的他跪倒在浑身鲜血的黑衣老人面前。
“咳咳咳……孩子,我……我这一生,都……都没有孩子……咳咳咳……你……你能不能叫我声父亲……咳咳咳。”
马啸宇强忍着悲痛,眼神中含着泪珠,点点头,悲痛的说道:“爹,爹,爹……”
邱农大笑一声,随即驾鹤西去。
“城门外,古道边,野草碧蓝天。
生死分,勿留念,谁血染半边。
小儿泣,问为何,家中父母病。
妾身哭,又何为,君自当为国。
师徒天人两分隔,我自横刀去阎罗。
请师告别侧耳听,师如父,教如母,生死看淡轻摇头,谁家子弟为谁哭?……”
马啸宇哭着唱着自己的师傅父亲亲自编写给他的歌。
“师傅,你会死吗?”
“不会,师傅会在地下面看着你。”
“为什么在地下呢?”
“因为师傅,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