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3章什么部位最吸引人
最后,梦姑娘足足退了上百米远。
苏金对这个距离还是比较满意的,当即他便捏紧右拳,把浑身的力量提至右臂,只见一丝丝黑亮波动在手臂上不断游走,他已经蓄力到了极致。
猛的,苏金右脚重重往地上一踏,整个人冲天而起!
远处梦姑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一股心悸的感觉在心里升起,她不知道苏金要搞什么鬼,只是试一下威力,需要这么来吗?
在梦姑娘的视野中,苏金浑身被一条半透明的黑龙之魂携起,苏金处在那黑色硕大龙头包裹之中,在巨大弹射力量的助力下,升上了足足百米之高,最后猛的如导弹一般,垂直俯冲!
这注定是苏金到达婴仙期的境界以来,凭借自身能力发出的最强一击!而且苏大少爷不得不认真,毕竟梦姑娘是地府神邸,如果不能让她满意,以后自己多没面子!
“喝!”苏金快要坠落地面的时候,暴吼一声,重重对着黑色大地砸出了一拳!
轰
苏金拳头与地面接触,如炸弹爆裂般的声响震耳欲聋!
梦姑娘睁圆了眼睛,在她现在这个角度上看到的情况,简直难以置信,在声音出现的同时,黑色土地在肉眼可见的情景下,直接升高了数米,一股可见的波动以苏大少爷自身四周,形成了一个圆,震散四方!
此刻梦姑娘不得不掐了一手灵诀,与满天黑灰和自己隔绝。在那种恐怖的波动过后,她才闪烁了几下身子,鬼神莫测般出现在苏金身前,一脸的欣赏!
苏金现在就好像倒摘的洋葱,拳头还在与地面接触,倒立着一动不动!
“行了,效果的确很不错,站好吧。”梦姑娘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后才稍稍板着语气,对苏金说道。
苏金做了个拱桥般的姿态,双脚接触地面,拳头离开地面就撩了下头发,认真看着梦姑娘,说:“梦姐,我帅吗?”
“很帅。”梦姑娘只好违心的点头。
“你很了解我,知道再怎么夸我也不会骄傲,毕竟我是个拥有麒麟臂的男人!”
苏金非常满意自己的右臂,他感觉获得了麒麟臂之后,浑身力量仿佛如鱼得水一般,可以快速整合,那种如臂使指的畅快感觉,让他越发的自信。
太强了!
这就是苏大官人对自己的评价。
对于明天,不,今天!苏金在心里快速算了下时间,就知道已经过了午夜,用不了三四个小时,天就会大亮,到时他便会去京城,会一会那紫筠仙子和茑萝郡主。
不知,这茑萝郡主作为域外之人,长的漂不漂亮,和华夏的人有什么差别。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实力能不能和他抗衡!
老怪的徒弟,又是灵气充盈的域外之人,不会差吧!苏金之前可是听林媛媛说过的,貌似媛媛小妹妹不怎么相信自己能打过她!
很期待。
“现在感觉怎么样?”梦姑娘伸出双手,抓住他的右臂,仔细看着。
“非常好,就是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苏金叹了口气,任由梦姐修长的手摆布。
“当然了,只是让你试一下而已,用的着搞这么大的动静吗?”梦姑娘用无药可救的眼神,瞥了苏金一眼。
“没事儿,几个小时应该就能恢复。”苏金摇摇头说。
“只是有点可惜,虽然鬼麒麟是远古遗留下来的一缕元神,但经过岁月的洗礼,实力大减了九成九,在域外,也不过相当于品质较高的灵兽而已。”梦姑娘有些叹息。
“已经很满意了,如今我实力非凡,以后若是有机会进入域外,绝逼要吊打那些域外天才。”
苏金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股劲,才转而用右臂捉住梦姑娘的手,笑道:“梦姐,回船休息吧,我上岸了就回去,早上还有事儿要做。”
“好。”梦姑娘见事情已经完毕,点了点头回应,再说这里也真没什么好待的。
本来,断命崖已经够荒凉的,在两人走后,山峰少了三座,地面被削了数米,更显贫瘠苍凉
梦姑娘的花船上,并不是在她的房间。
苏金闭目运功,发现在地府修行竟然比外界要快上许多,可能是力量同源的缘故,亦或许是地府有诸多信奉他大帝传人身份的恶鬼,靠着信仰之力,他能快速恢复。
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岸。
苏金正沉着心神,享受着修炼时候的畅快感觉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睁开眼睛。
苏金身体一暖,眼睛死死盯在眼前的梦姑娘身上,炙热无比。
不知何时,梦姑娘换下了她的那件大红色长裙,还洗了个澡,清净了身子,现在她清丽的脸蛋中,薄唇粉嫩,雪白的玉颈下穿了件青边白色衣衫,一小半的手臂在长袖中非常显眼。
而白色衫衣下,尽管看不到了最直观的长腿,但以苏金锐利的视力,却能看到一条雪白长腿在衣衫里朦朦胧胧,撩人无限
素衣包裹尽显曼妙的曲线体态,那种极致的完美,实在是给了苏金无限的想象力。
“看够了吗?”梦姑娘似乎习惯了苏金这种惊艳的表情,脸也没热,看着他问。
“啧啧,梦姐,你真好看。”苏金从在床盘坐的状态,缓缓躺下用后脑勺枕着手,细细打量着梦姑娘。
“没个正经,还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你恢复好了再走吧。”梦姑娘平静着表情说。
“嗯,不急。”
在梦姑娘进屋的时候,苏金都没眨过眼,接着又说:“梦姐,你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吸引人吗?”
“什么地方啊?”梦姑娘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明白苏金指的是哪儿。
“目前能得高分的部位都差距非常以我秦城老狼的直觉也判定不了,这样你上来,让我品鉴品鉴,我就能告诉你答案。”苏金认真的说。
“真的?”梦姑娘有点怀疑。
“当然!”苏金加重了语气,让人无法质疑。
梦姑娘犹豫着
但随即,她还是轻轻走到床边儿。
脱了鞋,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