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听到神体的话差点以为自己又中幻觉了,自己什么时候杀过神体?难到斩断他的触肢会让他死一次吗,至于什么可怜他的话…估计又是有什么阴谋,不可信,不可信。
所以顾北笙决定用核弹把他核平了,虽然顾北笙没有核弹,但是想要利用核弹还是比较简单的,顾北笙用死亡感知提前得知了在北边三百多公里处,所有的生物都将要死亡,很显然目前来说只有核弹能达到这个效果,于是顾北笙将神体往那边赶。
怎么赶呢?很简单,就是把除了北面的能量全部清除干净,他想要不痛苦的话,只能不停的往北边跑。
神体一直在往北边跑,他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也也尝试过不向北边跑,想要再次抓住顾北笙。但是一旦到了无能量的环境中,他就只能痛苦挣扎,无法控制这个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向北奔跑。
”顾北笙!你会不得好死的,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顾北笙摇摇头,这是黔驴技穷了吗;而且听这个神体的口气好像是他一起就认识我一样,难道是因为这个偷窥狂一直在暗中偷窥自己?
很有可能。
突然,顾北笙又是眼前一花,然后又回复清明,顾北笙想到,这应该是神体的杀手锏了,居然能突破死神神力的防护,让自己眩晕。
神体好像是会飞的,于是顾北笙暗搓搓的将能量清除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绝望飞行着的神体大概20分钟后神体就能抵达核平地点。
30分钟后,顾北笙感知到北边的巨大生命力迅速消失了,于是愉悦的笑了。
“哎?我怎么还没有通过试炼,回到原来的地球?”
”难道自己杀的不是傀儡师吗,不可能吧?”
夜里,医院的空地里简单支起了一些明灯,给还在病床上痛苦的人们一丝希望和光明。
病房里明朗的灯光照在郝高坚毅的脸庞上,他双手摊开,手中的白晕正在不停的溢出,将病床上得了皮炎的贵妇包了起来。
下午郝高和医院目前的领导人谈了一下,只要肯他们派人和自己一起去搜寻郝萃,郝高就答应一直留下来为他们看病,领导人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估计也是觉得郝萃必死无疑,可以去她的死亡现场看看有什么遗迹残留。
一个团的军人,大约1500人左右,带着机械没过半小时,就把郝萃挖了出来,准确的说是郝萃的头部找到了,身体完全没有办法找,六栋人的血肉全都混合在了一起,非常的黏,拉都拉不开。
但是这个头颅却异常坚硬,连头发丝都没有掉几根。跟团的专家如获至宝般将郝萃的头捧了起来,但是一旁的郝高却一把强了过来,专家见状立即和郝高争吵起来了,军队也将枪头全指向了郝高,郝高也丝毫不惧,额头的菱形白芒闪烁的极为频繁,如同已经做好了出战准备一样。跟着外面的领导人见里面的气氛明显不对,连忙进来打圆场,先安抚住郝高,然后又和团长说只要这个郝高在医院就不愁拿不到郝萃的头。郝高也有自己的考量,自己要是把这些人都杀了,那么医院剩下民众谁保护?所以也默然允许他们观察郝萃的头颅,不过禁止接触。
在双方都暂且退了一步后,郝高就被请回了医院,为人治病,当然第一批治疗的人肯定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其次也得是医生,不过在某种方面来说医生应该也是有权人士。
从下午4点,到现在的晚上9点,第一批人居然还没有治完。估计是这些人觉得医院有医生还有军人保护,治安还特别好,在乱世中这等好地方可不多见,就是外面那些一直嚷嚷的贫民有点烦,不过,没事,医院里有隔音病房,于是他们一个个都转移到了医院,过上了和末日没有来之前一样的生活,最多就是可活动区域变小了一点而已。
待贵妇破涌而出,在一声声感谢和包养暗示中,郝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宽敞的病房。郝高现在真的很烦,明明外面那么多辐射病的病人今天晚上就要痛苦而死,而他们现在居然还搞特权,瞧瞧他们让我治疗什么!
皮炎,湿疹,月经不调,甚至还有艾滋病!
这些可不是什么致命的恶疾,难道自己一时的难受比别人的死亡还要重要吗!郝高不能理解这种问题,也不能在医治下去了,自己再给这些特权人士治疗,会忍不住杀了他们的。
但是自己又不能杀他们,因为杀了他们军队就会出动,军队虽然应该不会杀死自己但是也一定会置自己难堪,郝高肯定是无法忍受的,所以就会对军队下手,可是对军队下手外面的百姓又该谁保护呢?
郝高抱着装着郝萃头颅的盒子,怒气冲冲的走在医院的走廊上;一旁随行的护士连忙问到
“郝高……郝医生!不继续治疗了吗?下一个病人是辐射引起的食道癌,他现在很危险!”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他们好像吃准了自己一样,只要自己对那些特权人士的治疗不耐烦时下,一个治疗的人就必然是绝症患者,利用自己的同情心为他们谋取福利,毕竟这些特权人士让自己看病必然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他们真的是好狠的心,挤压别人的生存空间一切只为了自己利益,这种人真的配当医生吗!
去他娘的!他们根本不配!
郝高一把推开拦路的护士,跌在地上的护士也吓的不敢起来。郝高向院长室奔跑。
郝高看到院长室门口站着两个人,郝高抬起手。两个站在门两侧值班的战士身体上瞬间冒出大量白烟,全部被吸进了郝高的手心里,两个战士也昏迷倒地,郝高踹开门。
院长也有些惊讶,不知道是惊讶于郝高的到来还是惊讶于门外战士居然被瞬间放到。不过院长的惊讶也是一放既收,淡定的看着郝高说
“你先坐,喝杯茶,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