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刃只差半分距离就能够刺穿白衣的心脏,青青的刀锋,青翠得像是一座远山,青翠得像是一颗春树,青翠得像情人眼中的湖水,青青的刀光能够夺走人命!
离别钩断情看着那妖异的弯刀,它看起来恍如一轮圆月,偏偏却是弯的,她知道那把刀的可怕,那把魔教的魔刀,它雕刻着小楼一夜听春雨,是魔教教主丁鹏曾使用的魔刀。
圆月弯刀散发着翠绿的光芒,如翡翠的颜色一样,又像一颗颗绿宝石,谁知道那好看的表外隐藏着无限的杀机?
刀光像是一道绿虹,绚烂至极,它静悄悄的,像是一首缓慢的歌谣,当你沉浸其中,刀光将隔断你的头颅,挖出你的心脏,带给你死亡,圆月弯刀也是魔刀。
魏仲、断情,天命教的薛琼花都看着那翠绿的刀光,薛琼花的眼睛闪烁着妩媚的情意,她看着那握刀的刀客,的确很是震惊,他像是沙漠的一缕风,像飘荡的那一抹云。
他静静站着,就俨然是回鹘的沙漠,他的笑像沙漠的泉水,能够使你如沐春风,深深陶醉而不自知,薛琼花感觉她的心被俘虏着,她想施展媚术,想和沈漠在幻境中翻云覆雨、恩爱一场?
离别钩断情看着他,她能够看到沈漠的忧愁、哀伤,他的笑既无奈、又温暖,带着淡淡风的味道,断情看着沈漠清澈的眼睛,她知道沈漠的心离别着,他是个痴情人。
离别钩断情看着他水晶般的眼睛,她能够感受到他爱的姑娘不爱他?就像简玉珩对她一样的,断情看着那翠绿的刀意,她感觉那刀意如此凄苦,像一个孤寡的老者,行将朽木。
魏仲脸色煞白,他看着那青翠的刀光,沉沦七情六欲,他的心狂暴起来,一股股魔气影响着他的思维。
那是一道青翠的刀光,蕴含世间刀法所有的变化精粹,谁能够抵挡那样的一刀?沈漠劈出的刀是沙漠,能够吞噬一切生命的沙漠,他是魔刀的主人,他主宰着圆月弯刀。
沈漠笑着,他的父亲常告诉他多笑?他的父亲不是被蛊毒害死了,是的,他被沙尘暴吞噬,是那个男人救了他,那个男人就是沈漠的父亲?他是谁?是魔刀丁鹏?谁知道呢!或许他即将告诉我们。
沈漠的笑很讨人喜欢,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的笑充满着自信、洒脱,他的确是个洒脱的浪子,但他对秀儿的感情那样固执,一点都没有洒脱的样子。秀儿是他的软肋,对沈漠那样的浪子来说,那是致命的软肋。
一个人往往在某件事、某个人身上付出很多,但是不一定能够得到回报,沈漠将心给秀儿,早像秀儿的玉镯般摔碎。
他是洒脱的人,他永远都爱着秀儿,爱得那样深沉又风轻云淡,郑承允告诉给他一个秘密,他出现救了白衣。
他虽然是个浪子,但他隐匿的身世让他陷进江湖的漩涡中,他真的能够跳开?郑承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沈漠的笑驱逐孤寡凄苦的雨夜,他拿着圆月弯刀,如拿着他腰间的埙,他的刀劈得那样自然,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
当那一抹清淡的刀光劈出时,乌云逐渐地褪散,淅沥的雨水悄无声息落下,薛琼花的眼睛如万花筒般,倒映着绝世美女的酮体,她们都拥有挺拔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嫩白、弹性十足的肌肤。
沈漠脑海中她们皆诱惑着,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只要是男人就不能拒绝薛琼花,她是情人箭,谁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沈漠难道想的是男欢{女爱,他想的是荒漠、戈壁滩。
他朝薛琼花微微笑着,薛琼花感觉陷进幻境中,那是金黄的沙漠,千年的胡杨林、骆驼,黄狗,哈萨克的草原,她很震撼那样的美景。
看着沈漠的模样,谁都知道薛琼花的媚术没有用,他的媚术到沈漠身上彻底没有任何作用,沈漠像是大漠的泉水般清澈,他没有俗世间的那些杂念?难道真的没有?薛琼花若知道沈漠的软肋,幻化成秀儿模样挑逗他?
那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沈漠会彻底的沦陷,秀儿的一切一切他都不会怀疑,纵然他知道是陷阱都会跳到里面,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沈漠深谙那个道理,但有时候懂得某些道理,不代表能够做到。
秀儿是个好姑娘,她的心很纯净……
薛琼花傲慢地挺着胸脯,肆无忌惮看着沈漠,她似乎有点喜欢眼前的男人。
她笑得像一朵玫瑰花般娇艳。袖袍挥舞间虚空塌陷,袖袍内掠出两条素白的飘带,激荡出天魔妙法的神功,谁都有一种陷进地狱的感觉,感到四周黑漆漆的。薛琼花修炼的武功源自万魔窟,魔功自然很精纯?
天命教和万魔窟的关系,那将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她挥舞着飘荡,婀娜曼妙的身姿跳起舞蹈来,她想将沈漠带回天命教,变成她的宠妃,飘带随着她那丰腴的身体摇摆,激荡出乳白色的光晕朝那一抹青翠的刀光罩去。
都是江湖的至强者?谁将赢得这一场战争?是情人箭薛琼花,还是圆月弯刀沈漠。
薛琼花败了,她那柔嫩,男人都想尝的嘴角溢出一丝丝的鲜血,圆月弯刀的魔光毫无悬念破除她的天魔妙法领域,她的天魔妙法领域很强,可惜她不知道沈漠的软肋。
她知道阿秀的话,一败涂地的将是沈漠,他将陷进无穷的欲念中,魔刀没有趕盡殺絕,沈漠是个很善良的人,他爱惜一切的生命。
薛琼花沉浸的心荡起一丝丝的涟漪,她越来越喜欢眼前的男子。那一道青翠的魔光终泯灭,沈漠施展出超俗不凡的轻功。
他瞬息间来到白衣的面前,没有激荡起一丝一毫的空气,他的轻功寂静得没有丝毫的声音,没谁能够看清他的踪迹,他似乎本来就在白衣的身旁,沈漠显得越来越神秘。
在场的群豪都是江湖首屈一指的人物,沈漠的轻功无影无踪,无迹可寻,离别钩断情就知道曾经天下第一名侠沈浪的独门轻功和他非常相似。
断情心想他究竟是谁?既拿着圆月弯月,又身兼沈浪武功,她眼睛像明亮的星星笑道:“小女极乐宫断情,还未请教阁下的名字。”
沈漠微微笑着,声音温和谦卑地回道:“在下沈漠。”
断情和薛琼花的心都咯噔一声,他既然姓沈,难道他真的是沈浪的后人,难道他是沈浪的儿子,否则他怎么会沈浪那踏雪无痕的轻功。
魏仲摸着袖袍中的那一口箱子,眼睛凝视着沈漠,眼前男子的武功的确很高,为何江湖没有他的传说,那是因为沈漠从未出现在中原,他是大漠的浪子,是炙热沙海的宠儿。
他惯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他喜欢看云舒云卷、花开花落。他就是大漠的刀客沈漠,他的敌人是沙漠的匪贼,他认识很多的商贾,有很多的朋友,这一点他和宗仙柠很像,都善于结交。
沈漠将浑厚的真劲传到白衣的奇经八脉中,白衣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沈漠,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气若游丝地说道:“我以为我要和世界告别的,没想到你来了!你倒真是我的福星。”
“那一晚我们结拜说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沈漠还有很有的烈酒没有喝?很多的烈马没有骑,很多的地方没有去过,你自然不能够死的?”
薛琼花、断情都很震惊沈漠的话,他说得那样风轻云淡,却铿锵有力,让人没有丝毫质疑的余地,他的确很了不起。
既然他很了不起,秀儿为何不爱他?爱情……
寂静的夜晚,一道清脆柔美的声音如黄鹂般,一个国色天香、带着异域风情的姑娘从黑森林来到眼前,她有着明亮的眼睛,绝世的容颜,她是谁?拓拔骨儿。
骨儿清澈的眼睛透着浅笑,她来到沈漠身旁,神情地凝视着他,白衣咳嗽着笑道:“骨儿姑娘,我都要一命呜呼,你的眼里难道只有爱人,没有我这个好友吗?”
拓拔骨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双玉臂赶紧搀扶着白衣道:“都受那么重的伤,还那么喜欢胡说八道。”魏仲露出阴险的笑容,将内劲灌注到那一口箱子,暴雨梨花针像密集的雨丝朝沈漠、白衣射来。
“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一道青翠的刀光劈出,他每斩出的一刀都似乎经过精准地计算,每一刀都那样的完美无缺,就像是简玉珩的那张脸。
暴雨梨花针泛着点点的红芒,沈漠能够感知到暴雨梨花针藏着股诡异真劲,那股真劲很是可怕,魏仲袖袍闪烁着一片片的红光,袖袍藏着的那一口箱子究竟有什么?
当年铸造七把武器的锻造师曾言,第七种武器不出,那口箱子就是世间最恐怖的兵刃?难道它真的是最恐怖的兵刃。
答案立马揭晓!
暴雨梨花针的暗劲润物细无声,竟然将沈漠震得吐出口鲜血来,魏仲呢?他哪能够逃过魔刀,他的腑脏被魔刀重创,伤势严重至极。
沈漠没用魔刀隔断魏仲的喉咙,他很少杀人,除非十恶不赦,他的至情至性使他能够驾驭圆月弯刀。
魔光重创魏仲后斩向虚空,虚空扭曲,一个蒙面汉子跳将出来,他身材魁梧,眼神犀利得像苍鹰,拿着一把很普通的刀,浑身散发王者气息,他的刀是杀人器,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但却挡住了圆月弯刀的魔光。
白衣能够清晰感到那人很熟悉,他到底是谁呢?蒙面人刀挥舞,数道刀光劈向沈漠,虚空呜呜做响,被刀光划破,沈漠横刀立马,挡住那恐怖的刀意。
蒙面老者狂傲地笑道:“哈哈!好一把圆月弯刀,竟然能够挡住老夫的刀,好小子他日再战!”
汉子说完就朝远方遁去,他说话时声音特意处理过,白衣很难猜到他是谁?东洲谁的刀如此霸道,冷酷,白衣突然想起一个人,闯王李自成,既然红娘子、李岩出现,那李自成自然有可能暗中跟来的。
李自成沉溺酒色多年,想不到武道修为竟然还是如此的高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