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上前搭住贺顺的肩,对着所有人说道“他说的话,你们不信,我信,想当年老子在天津差点被那帮子阉党给砍了脑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就是这兄弟救了我。你们说,他说的话我能不信?他说他已不再是锦衣卫,那就不再是了!”
在场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作答,光头男欲言又止,只能哎叹一声走出来聚义堂。
吴岩对着小弟们说道“快,备一桌酒菜,我要和我救命恩人好好喝他个三天三夜。”
“救命恩人?”李鸿基好奇的问道
“贺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阉党杀进我们家时,幸好得贺顺几兄弟来相救,我才得以逃脱,只是当时一顾逃命,没来得及好好答谢。”吴岩说起往事,不禁失声痛哭,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兄弟姐们。
“唉,当年吴府也是天津的名门望族,控制着天津大大小小港口码头。这桩惨案完全是魏忠贤一手捏造的莫须有罪名,都没上报皇上,魏忠贤就自作主张派人抄家,结果名为抄家实为屠杀,后因义父举报,皇上才得知此事,连夜派我们过去阻止,可惜去的时候太晚了”贺顺一脸愧疚之情。
“过去的事咱们今夜就不提了,仇是一定要报,酒也是一定要喝的!”吴岩收起了哭丧的脸,换了一副心情。
酒过三巡,三人皆有些脸色泛红,微醺之意。
吴岩先打开了疑问说道“贺顺,你是怎么这死而复生的?其他兄弟还有你义父这都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客栈的二当家?”
贺顺便把南京所发生的事情与之前在客栈的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给吴岩听,吴岩听后,气的一掌重拍桌上,嘴里把魏忠贤全家骂了一遍。
“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不然就留在我帮里,咱们先囤积好人和钱财,再慢慢一步一步扩大势力范围,最后杀向京城,灭了那魏忠贤。”
“就怕你还没招齐了两千人,就被官府盯上,派兵来灭咯。”李鸿基说道
“哈哈哈,鸿基兄弟,你太小瞧我马尾帮了,虽说我马尾帮立与这小山之间,但是我们帮众遍布福建省各地,这仅仅只是个总部。”
“哦?那是有多少?”
吴岩伸出三根指头。
李鸿基大惊“已经有三千人了?”
“哈哈哈哈,是三万人,鸿基兄弟!”
“这么多?”
“是啊,近两年这沿海地区的村子镇子无缘无故突然出现许多个盗匪还有倭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是那官府跟没看见的一样,一直在避而不谈。许多老百姓被迫流离失所,可他们一辈子都只跟着海打交道,去了别的地方没有一份手艺,不就要活活饿死。这也是当初我被迫创立者马尾帮的初衷。”
“那那些老百姓加入帮跑后难不cd成了土匪?”
“那倒不,其实我们也不干土匪抢劫勾当多年,我们开启了镖局,还有海运生意,不过早期启动的资金嘛嘿嘿,当然还是靠各位路过的大爷了。”
“那今晚这劫客栈是怎么回事?”贺顺问道
吴岩喝了口酒继续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二当家说收到一封密信,有一个京城的贪官带着百万两黄金逃来福建,准备逃往琉球,他就说这钱劫了也是道义所在,所以早早就埋伏好人在客栈等待。”
李鸿基笑道“哈哈哈,黄金百万,就那小气鬼吴三桂,一百两估计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吴岩有点思绪混乱。
“想必这背后已有人盯上了那吴三桂,今晚的锦衣卫也是来的蹊跷,看来咱们得尽快离开,早点与他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