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绣得知曹操引兵前来,急忙发书报刘表,使其作为后应,一面带着张先、胡车儿二将领兵出城迎敌。
两边摆开阵势,张绣飞马阵前,指着曹操骂道:“汝这等假仁假义毫无廉耻之人,与禽兽何异?”
曹操当然大怒,令许褚出阵,许褚提着大刀冲阵,张绣令张先出阵。
许褚冷笑,张绣帐下无人耶!
不过三合,许褚一刀枭首张先与马下,使刀尖儿挑着人头耀武扬威。
“杀!”
张绣军马士气全无,为曹操杀败,退回南阳城,闭门不出,曹操追至城下,见城壕深阔,护城河水势深,急难进城。
于是下令让军士运土填壕,又积柴草土木做梯凳,于外立上云梯,观城中虚实。
又亲自骑马绕城观之,传令军士于西门角上堆积柴草,汇集诸将,就哪里上城!
贾诩暗暗观察曹操行为,心中暗喜,对张绣道:“吾已知曹操意也!可将计就计而行!”
却说曹昂到了许都,安排好吕绮玲,只待曹操归来便行婚礼,一日与荀谈论政事之间,曹昂忽想到,此次曹操似为贾诩识破计谋,当即手书一封,令快马加急送至曹操处。
贾诩已知曹操之意,于是便欲将计就计,对张绣道:“某在城上,见曹操绕城三日,他定见城东南砖土之色不齐,鹿角多半毁坏,定是欲谋此处;然而这厮却去西北积蓄柴草,此行乃诈吾等去守,其精兵必然夜从东南角进!”
张绣大惊:“如之奈何?”
贾诩笑道:“将军勿慌,此乃易事耳!来日可令精兵饱食轻装,埋伏于东南房屋之内,却让百姓假扮军士,诈守西北角,夜间待他爬上城头,一声炮响,伏兵尽起,曹操可擒矣!”
张绣大喜,从之。
却说曹操探马报知:“张绣尽撤兵于西北角,呐喊守城,东南角却甚是空虚,不见多少兵士!“
曹操大喜:“中吾计矣!”
遂命军士饱食,准备爬城器具日间只领军攻打西北角。
二更时分正待攻东南时,忽报曹昂书信至,曹操心下生疑,取过来观看,上书:宛城之事贾诩谋划,此人甚有才华,父亲谨防其将计就计矣!
曹操汗毛乍起,冷汗不自觉出,将书信遍示帐中军校,大笑道:“当真是吾曹家麒麟儿!”
遂改计,令一百人虚攻东南角,自领精兵于西北角,听得东南角炮响,西北角发力,百姓怎敌得过精兵?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强中自有强中手!
张绣军马大败,被曹军追杀十余里,许褚等人领军直杀至天明,方才收兵,曹操点兵,损失不过千余人罢了。
张绣无奈,恨恨转投刘表去了,直到今日其手下仅存胡车儿、贾诩、数千残兵罢了。
刘表本欲截杀曹操,然而孙策屯兵湖口,不敢动,又得知曹操大胜,只得无奈退回荆州。
曹操正安坐城内,忽报城外来一彪军,曹操急忙去看,“来者何人?”
那人滚鞍下马,拜道:“臣乃是镇威中郎将,江夏平春之人,唤作李通,表字文达。”
操问何来,李通道:“近守汝南,闻丞相与刘表、张绣交战,特来接应!”
曹操大喜,令守南阳,谨防张绣刘表之流,李通拜谢。
因曹昂婚事,曹操忙引军回许都,为曹昂婚事准备。
曹操回府,曹昂与众人参拜完毕,曹操笑道:“张绣之事若非子修,吾险些败了!”
荀问之,“大公子因何知贾诩看破丞相所谋?”
曹昂拱手道:“回令君,只因贾诩乃谨慎多谋之人,其人怕死之甚,天下未有能出其右者,且有“毒士”之称,心毒,眼亦毒矣,其历经几代谋主,必定有其过人之处,不得不防!”
众皆叹服,又议曹昂大婚之事,其中礼节,荀一一道来,只听得曹昂头大如斗,恨不得找个敌手厮杀一番。
过不几日,由荀主持,整个许都都欢庆在喜悦得海洋之中,到处一片喜庆得大红色。
皇宫之中一片冷寂,整个许都,也唯有此处昏暗沉沉,不见半点活力。
“今日是典军校尉大婚呢!”
“是丞相的大公子?”
“是啊是啊!”
诸如此类的话,借着风钻进宫中有心人的耳朵。
典军校尉府。
明堂端坐曹操与丁夫人,宾客百官立于两边,荀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一对新人,“礼始!”
曹昂与吕绮玲在诸多侍者的搀扶下走进大堂。
荀身着直裾,手捧卷轴,悠扬地吟诵着赞辞:“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然后有侍者端着金盆,内盛着清水,因为吕绮玲盖着盖头,所以由曹昂捏着吕绮玲的小手放进去一块洗,象征以清洁的身体和心灵进入这场严肃盛大的婚礼。
然后二人跪坐于曹操与丁夫人面前,乖乖的奉茶,曹操与丁夫人喝过之后,代表承认了这个儿媳妇,接纳了这个儿媳妇。
曹操满意的看着曹昂,“子修,如汝已经开府,现今也已经迎娶新妻,从今日起,汝便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照顾好妻子,做一个端正的大丈夫!“
丁夫人道:“吾儿大了,多看顾自己,平平安安最好!”
曹昂一拜,“多谢父亲、母亲!”
“礼成!入洞房!”
曹昂先是把吕绮玲送入洞房之中,然后再换装,与诸位宾客敬酒、饮酒,这是在典军校尉府,所以主人家一定要尽心、尽力。
“大公子,老典一直没机会谢你,今日你大婚,这坛子好东西送与你!”典韦大大咧咧的把一个十数斤的大坛子从身后掏出来。
“某特地打了几只虎,这里面的东西,咳咳。”典韦给了个你懂的表情。
“来人,拿下去好好珍藏!”曹昂来了精神。
几乎曹昂每敬酒一处,都会得到每个宾客的私货,礼单是形式,一般给的私货,象征的才是情谊!
是夜,曹昂满身酒气,送走所有宾客之后,踉踉跄跄的奔至新房。
想着吕绮玲的娇嫩柔软,曹昂只觉得身上有团火在烧。
挑开盖头,急忙的喝了合卺酒,急不可耐的抱着吕绮玲上了床。
吕绮玲无助的瘫软在床上,颤巍巍的道:“夫君,请怜惜。”
曹昂再也忍不住,翻身上榻。
被翻红浪,一杆钢枪搅桃源,活水淙淙,恰似嘤啼掩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