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野和灵妹多次研究并试验,确定没有任何办法来解决自己火急火撩的状态后,他们才双双从脑海中出来。
此时的神青青已经休息完毕,没等到孟野醒来,气嘟嘟地拖着虚软的身体一个人回屋了。
孟野盯着自己“档把”上湿露露的水迹,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灵妹则叫道:“咦,你那东西出汗了?”
孟野没能冲上高峰,一脸郁闷地收回了档把,然后再次拿出那个魂蛊,说:“你刚才说花家族长被人夺舍了?”
“对,灵魂和外貌不一样,就铁定是了。”灵妹回答。
“我把这个魂蛊弄破,咱们审审他。”
“问题是灵魂不像人可以逼供,他虽然在这里,你却抓不着他,又能把他怎么样?”
孟野小心翼翼地将魂蛊扯开,对那个要逃离的灵魂施展了一个“淫魂.勾引”。
灵妹看着他手心里无法动弹的灵魂,十分好奇:“你可以控制灵魂?”
孟野转头问:“我可以看到你的意识,你看不到我的?”
“看不到,偶尔可以知道你的情绪,但你的记忆和技能完全看不懂。”
孟野没再回答,而是把玩着那个灵魂,思考着应该如何获得此人的记忆。
这时,他意识中有一股念头涌入,是关于“鬼磨”的用法。
在主观意识的操控下,小小的鬼磨从他手心里钻了出来,不停的向左旋转,但唯有第一次向右旋转。
鬼磨没有玄幻的光,也没有什么离奇的变化,只有石头摩擦的声音,那个“灵魂”在挣扎中被一股看不见的吸力扯进了鬼磨第一层的磨眼中。
“鬼磨.拔舌”
灵魂被鬼磨一点点磨碎,虽然拼命想挣脱,却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只是几个呼吸,鬼磨就将灵魂完全消融。
孟野的脑中,则有了此人完整的记忆。
而这个灵魂的下场有三种:炼制、吸收、囚禁。
孟野选择了炼制。
鬼磨没有停止旋转,它按照孟野的意志运行,在炼制灵魂。
让孟野喜出望外的是,鬼磨居然还有别的用法。
他来到花语柔的房间,将鬼磨放出,向右旋转的第一层停了下来,而其它十七层则继续向左旋转着。
鬼磨有着对所有魂能的吸扯作用,而锁魂阵正是一种利用魂能来制约灵魂的阵法。孟野现在做的,就是用鬼磨第一层来消磨花语柔脑中别人的魂能。
在孟野的掌控下,将花语柔灵魂囚禁的锁魂阵破除了,被吸出来的魂能则加入了刚才被鬼磨扯进去的灵魂里。
这个夺舍花家族长的灵魂,将被炼制成孟野的独门武器。
花语柔幽幽醒来,睁开眼睛看到孟野便热泪盈眶地紧紧抱住了他。
孟野见老婆终于被自己治好了,第一时间用意识通知了神青青、龚若烟和小宝小贝她们。
刚才被神青青撩拨的没能将“机油”露出的孟野,此刻被倾国倾城的花语柔抱住,心中不由荡漾着阵阵冲动。
他放在花语柔背上的手轻轻滑动,不太受控地放到了她的柔臂上。自己的脸则很迷离地在她脸上轻轻蹭着。
花语柔这两天虽然进入昏迷状态,但灵魂是清醒的。
有些感情,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贵,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此时的花语柔也不再矜持,更不再压抑心中埋藏的那份亲近。
孟野还在想控制自己的淫魂时,一个热吻就印了上来。
这下完蛋了,热吻是效力很猛的催化剂。
孟野完全迷失自己,开始狂热回应,并撕扯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花语柔也没有回避,有过一次频死经历,她更想珍稀眼下的时间。
灵妹在一边看得十分紧张与兴奋,比她自己上阵还要来感觉。
就在孟野和花语柔两人面红气喘,准备拉弓射箭时,房门被推开了。
“语柔姐,你……们……”小贝进门也没看战况,张嘴就喊。
嘎!
孟野和花语柔赤身相对,那一双邪恶的手正揉着一对大“凶”。
惊叫的惊叫,捂脸的捂脸,装淡定的装淡定。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花语柔尴尬地抓起衣服穿回去,孟野则一脸不满足地回味着。
“你们继续,我们一会儿再来。”神青青拉着正捂脸的龚若烟就要出去时,却被花语柔叫了回来。
几个人喝了杯茶,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始议事。
孟野将花家族长被人夺舍的事情告诉了花语柔,听闻此事的她反而长松了口气。
“语柔姐,你父亲有可能遭遇不测了,你却很轻松的样子。”小贝问。
“谁都会死,我们也会。他死了我会为想办法替他报仇,但如果这样对我无情的人是我亲生父亲,我应该怎么办?知道这个人不是他,我很开心。”花语柔说道。
孟野说:“从这人的记忆中,我看到他们把你妈妈带来了,暂放在灵谷寺,但灵谷寺核心是个完全封闭的地方,他不知道如何进入。”
“又是灵谷寺”小宝说。
“嗯,灵谷寺人的还有可能知道若烟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孟野一边说,一边拉着龚若烟的手。
“夺舍我爸爸的人,他主人是谁?”花语柔问。
孟野摇头,“他不知道,没见过面。而且也不知道你爸爸的死活,他也是被人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后,塞进你爸爸身上的。只是听命行事。”
龚若烟说:“那我们就盯紧灵谷寺,说不定有什么收获?”
“他们像个缩头乌龟,完全无法下手嘛。”神青青说。
孟野摇了摇头:“不是没有办法,藤青典中学,这人记忆中,他偶然听到他的主子说起,灵谷寺方丈的儿子就在这学校里读书,上次伏击你们的人有可能和他有关。”
“藤青典中学?我们学校?”龚若烟惊讶的不行,自己这个学校貌似一点也不太平的样子。
“对,你们学校,现在胡茬娘炮就躲在你们学校地下呢。”孟野说,“来,我们说说你们的功法吧?”
几个人正要聊选功法的事,汪校长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