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若烟在晕倒前,手已经抓住了自己想要的猎物。
楼下百无聊赖的牛爷,递给龚妈妈一个大大的红苹果,自己也拿了一个刚刚张口要咬,听到楼上传来男的喊住手,女的叫我要。
经验丰富的他,瞬间脑补成功,震惊中嘴巴张过了头,假牙套留在了苹果上。
龚妈妈也听到了,噌地站了来要上楼,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家乖乖女的姑娘变成这样,都说平时越乖越温顺,到了床上就越疯,难道是真的?
牛爷一看龚妈妈要上楼阻止“火星撞地球”,心说这哪行,反推就反推吧,年轻人的玩法咱们不懂,手一伸拦下了龚妈妈,没有牙的嘴吼吼一笑,把卡着假牙的大苹果往前一推。
没话找话地说:“看,好玩吧?”
孟野以前因为好玩,招雷劈过自己,但全身被电的感觉,和被美女抓在手里不一样。
这个更麻人,攻击更有深度,连心带魂,全都不放过。
附带精神攻击100%。
龚若烟体温依然没有恢复正常,脸上的红晕也还在。
等她醒来再治疗的话肯定不行,孟野去解她的扣子。
参天大树上的两个人,说:“看不出来啊,外表像小龙女一样温顺,逗两下就变脸玩硬的?”
“晦气,辣眼睛。”
“姐,你看这小子口味也怪哈,人家要推他,他不愿意,反过来弄晕人家再趁人睡着了下手。”
“闭嘴,把电脑关了。”
龚若烟悠悠醒来,见自己躺在床上,被孟野搂在怀里,羞红了脸,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弱无力,抬头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头抬起来才发现孟野没穿裤子,那话儿一柱朝天笑,自己裤子褪到膝盖,他的手正伸在……
“你,你……,你手拿出来!”她伸手就去拉孟野的大坏爪子。
“别动!治疗呢!”孟野现在可没心思占便宜。
他在龚若烟睡着的时候,已经把虫子电成渣了,又加速了她的体内循环,吸收代谢所有血液中的垃圾。
现在,孟野想要找出虫子再生的原因,所以一直手放在那儿感应着。
几分钟前,他发现了问题所在:龚若烟基因组的一个角落里,很隐秘地挂着一组小小的基因链。
这组小基因,控制着一些正常人体细胞分裂重组,在身体长成了一种类似于虫子触手的东西,但那不是虫子,准确地说,是一种变异的神经纤维。
经过对龚若烟生命程序的解读,孟野发现,这种变异神经的作用,似乎无害,它可以赋予龚若烟强大的力量,比如刚才反推孟野。
还会抵制任何外来病毒的入侵,更有着强大的控制能力,至于控制什么,不得而知。
但这外挂基因,放的地方不太对,生长不顺利,副作用也很大。
比如刚才隔着裤子电她的时候,力度还是没有拿捏准确,一戳一电之下,龚若烟差点要“吃”掉他。
再具体的东西,孟野现在的能力,还破绎不了。
“治疗什么?我病不是好了吗?还有,你为什么不穿裤子?”龚若烟红着脸气呼呼地说。
孟野这时才想起来,刚才只顾着担心她,忘记穿回裤子。
他单纯的大脑认为这时如果说出真相,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好吧,再学司令,美好地骗她一次吧。
孟野想起了龚若烟之前在耳朵边对他小声说话的感觉,于是凑过身去,附在她耳边先吹了一口气。
龚若烟敏感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躲开,捂着耳朵说:“干嘛吹我?”
在耳朵边轻轻吐气,和直接吹气能一样?
孟野拉过她,再次趴上去,支支吾吾地小声说:“其实…,是…我有点难受。”说罢,指了指自己那儿。
啊?龚若烟咬了咬牙,耳朵边好痒,坏人,果然是老手。
难受,你难受跟我说干什么?
屋里沉默了很久,龚若烟脸都要着火了,声如细蚊地说:“要不,我给你用手?”
没吃过猪肉但也没见过猪跑的她,网络小说是看过几本的,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正常上市的电影小说,里面知识还是不少的,想学不想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力超好的孟野听到了,秒懂!
他一脸痴呆地看着龚若烟,心说我随便瞎编了一句,都能起到这个效果?那再来两句一定就可以啪啪开炮啦!
“手不舒服。”孟野认真地说。
“滚!”龚若烟双手捂脸,不想和他说话了。
完蛋了,连手都没混上。
“对了,”孟野想起了什么,“你这下面汗水可多了,上次治的时候,是手指头湿,这回我一手都湿。我没发现病因在哪儿,不知道怎么给你治这个出汗。”
龚若烟拿被子把头蒙了起来,说:“不要你管!我要回家。”
孟野觉得汗水太多,手都放不住了,他单纯又好心地扯过被子,替她擦汗。
“啊!!!!!”龚若烟乍然而起,掀开被子尖叫,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提上了裤子。
楼下的龚妈妈和牛爷二人同时揪心。
都是过来人。
牛爷击掌一下,心说不容易,搞定了。
龚妈妈双手一拍,完蛋了,这估计是前后都失身了。
参天大树上,一个人捂着肚子憋着笑,说:“姐,救我,我不行了,快,肚子疼。”
另一个说:“死一边去。”
孟野、龚若烟、牛爷、龚妈妈四个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思各异。
孟野该吃的豆腐吃了,该看的东西看了,虽然好事没成,还被撩的一身邪火,但得到了告白,肯定了成绩,喜。
自己老婆基因中的外挂是什么东西,是哪里来的,一时没搞清楚,忧。
龚若烟豆腐被吃掉好多块,“汗”也出了很多,对于她而言,虽然没失身,也差不多了。
但考验了自己这个未来老公不是纯色之狼,能把持得住,没乘人之危,功能正常,尺寸不小。至于那个病,有老公,没毛病,她没放在心上,大不了让老公天天电一下。
想到这里,她羞答答地偷看孟野一眼,喜。
但自己老爸的事压在心头,忧。
牛爷不用说了,比自己洞房了还开心,一脸坏笑地看着两位年轻人,从进屋到出来,两小时,强!会玩。
龚妈妈则愁在心头闷忧忧,一生清廉的老公进去了,一直温顺乖巧从不和男性同学来往的女儿,今天粗暴地反推了八字没一撇的未婚夫。
龚妈妈轻声问:“狼猛,医院里的花小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狼猛是狼家少爷的名字,龚妈妈觉得女儿都这样了,得问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