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养女,但却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且这两个丫头因为是战场上捡回来的,所以性格早熟。
打小就特别懂事听话,失去了儿子的狼霸更是把心中的那份亲情完全寄托在两个养女身上。
两姐妹为了能替狼家出力,更是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不要命地训练自己,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所以,他怎么可能放心让两个宝贝女儿独自去找妖兽?
至于那个渣子二儿狼奇,他早就放弃了。三岁看老,打小就看出来是个败家子,而且性格顽劣,这种猪货他不掐死就已经是很仁慈了。
什么?亲情?自古皇家多冷血。内有家族重任、外有强敌环伺,他哪在这么多的爱可以浪费在对家族无用的人身上?
“我来了。”狼霸话音刚落,孟野就拎着妖兽汪校长站在了他的身边。
狼霸突然打了一个哆嗦,怎么会这么快?自己都没有任何感应的时间。如果是敌人的话,自己这一帮人就栽了。
为了能追踪到龚若烟的气息,他需要强大的应知能力以及五感。所以这半天来,狼霸一直把自己的身体强行逼迫在狂化的边缘,这种状态比真正狂化要痛苦得多。
狂化就是完全释放了自己,杀杀杀杀,虽然最后连自己也杀,或是身体承受不住爆掉,但精神上却是很嗨皮的,快乐无极限。
而现在,体内有强大的力量要往外冲,自己还要极力压制着,要炸不炸的感觉,几乎就是自虐。
他现在虽然对敌杀伤力不是最强的,但对周围任何生物的感知能力却很强大,周围几百米内的虫子啪啪他都知道,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路追到老林山来。
但孟野的出现,他却感知不到,或者说是因为速度太快,都来不及去感应。
“猛哥哥,你下午去哪里了,我打了很多电话都打不通,还以为你出事了。爸说你有自保的能力,所以我们就没去找你,而来找若烟姐了。”小贝这时也没有平时的活泼跳脱,但话还是很多的。
小宝则直接讲了重点:“爸说若烟姐在下面。”她朝断命坑里指了指。
孟野往下面黑乎乎深不见底的天坑看了一眼,说:“我知道,她暂时没有危险。”
“你确定她没有危险?”虽然还没有入夜,但天坑实在太深。几百米之下已是漆黑一片,在坑壁中的一个山洞中,一个精瘦的年轻人问身边的瘦女孩。
“老大,她没事,生命体征很平稳。”瘦女孩说。
“瘦丫,你听明白哥的话没?我是问她对我们有没有危险!”年轻人敲了一下瘦丫的头说。
“这我哪知道。”瘦丫实话实说。
二家当这时从洞外走了进来,说:“她要是对我们有危险,咱就先动手。”
瘦丫嗷就嚎了一声:“杀了她?不行!她要是死了,我那帅哥哥得多伤心?”
年轻人在宽阔的山洞里走来走去,挠着自己的头皮,嚎道:“滚蛋,你想把我给肉麻死?还帅哥哥,你哥我还没混上妹子呢,你喊这么亲,急我是不?”
年轻人长得不丑,身材一般,没有胡子,五官不歪,眼珠不突,鼻梁没凹,肤色不白,气质猥琐。
如果不是气质拉低了分数,他应该算是长得端正善良。
“老大,要不咱趁这小妞没醒,先下手?”二当家建议道。
“能长点心吗?”年轻人使劲打了二当家一巴掌,训斥道:“我把她弄回来是要招仇恨的?她一来是石二少爷要罩的人,二来是狼家少爷的老婆,你要我杀了她?”
一边训着一边又打了好几巴掌,说:“你特么直接杀了我吧!”
“老大,我的意思是说,咱先下手把她捆起来,或是弄个困阵。谁要杀人啦?”一脸凶恶的二当家在年轻人面前非常老实,只蹲在地上抱着头。
“对呀,谁特么说要杀了她的?”年轻人气呼呼地转头看瘦丫,然后拿起桌子上一个茶杯就朝那位可怜的瘦女孩砸过去。
二当家急得大叫:“老大,那是钱买的!”说完就飞身扑了起来,在半空中把杯子接在手里。
年轻人看着自家兄弟居然这么宝贝一个破杯子,突然就心酸。
自己带着一群兄弟窝在这个山洞里,连个贼也不敢做,太特么憋屈了。
他一屁股坐在石凳子上,唉声叹气地说:“瘦丫,哥有点急了。”
“老大,没事,我们都知道你心里难受。要不,你就打我一顿发泄一下吧。”瘦丫可怜巴巴地说。
二当家哼了瘦丫一声,说:“老大要发泄的话,那得出去找女人才行,打你管什么用?”
年轻人听到这句就更心酸,自己特么地找妞的钱都没有哇。
“你闭嘴!”年轻人冲二当家的怒吼,这二货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大,猪头肉好吃不?”瘦丫伸头问。
年轻人看了一眼石桌上摆着的“死不瞑目”还对自己微笑的猪头,趴在上面咬了一口,说:“好吃,味儿不错!”
咽下去后他又怒了,狂吼道:“谁特么让你们买这个?一个大猪头,得多少钱?”
二当家一脸奸笑,嘿嘿地说:“没给钱。”
瘦丫突然嗷得叫了一声:“对呀,我们买猪头的钱都没给帅哥哥呢。”
她帅哥哥帮着捎信儿,提都没提要钱的事,是个好人。二当家看人家有点呆,就坑了他猪头肉的钱,瘦丫现在才想起来。
年轻人听到“帅哥哥”又是心塞,左右没地方发泄,干脆又咬了一大口猪头肉,反正是帅哥哥的,咬你再说。
“瘦丫你闭嘴!”二当家的也吼,是他想懒那个傻小子的钱吗?一分钱难倒妖兽汉,他要是有钱,会去坑一个猪头?
年轻人正吧唧吧唧的嚼肉,就听到外面一个兄弟进来说:“老大,上面来人了,好像还有个妖兽。”
“妖兽?”年轻人和二当家的互相看了一眼,狼家人里还有妖兽?
“什么类别?自由妖兽还是没了归元的奴役兽?现在下来没?”年轻人问。
“我看不懂,那人怪怪的。他们在休整,先是来了四个人,两个老男人两个小女孩,老男人里有一个气息更怪,我从没见过。现在又来了两个,一个普通人,一个很胖的妖兽。”
“来一会儿了?那你为什么不早进来说?”二当家的训下面的小弟时,很有老大的味道。
“你们一直在吵架啊,我没敢进来,反正他们也没下来不是么?”
年轻人冲手下兄弟说:“让兄弟们都进来,把妖气收了,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