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杨再想到还要经历六次的药浴,额头便隐隐作疼,不过呢,她相信药浴过后,再配合系统出产的高深武功,自个儿不说能够仗剑于江湖,那也绝不再是被人随意欺负地小可怜了。
歇息了会,她将自己搓洗干净,换上浅蓝色的中衣,坐在镜子前擦拭着头发。里面坐着的少女眼睛大而明亮,犹如黑夜中荡漾着月光的古潭,又似是熟透的葡萄,泛着诱人采撷的光泽。她眉形漂亮带着些微地英气,让艳丽的五官显得颇为端庄大气,若不是她整日涂脂抹粉往娇弱上靠,也不会显得俗不可耐,令人一见惊艳再见便没了新鲜感,俗称不耐看。
再细瞧她的鼻口和脸型,都属于精致漂亮的,同眉眼一同成为现代人们追捧的御姐之最。她掀开衣领往下瞧了瞧,嗯,自个儿身材修长而匀称,在一众男儿中也不见得太过娇小,大约一米六八,胸前也非一马平川,而是令原主颇为娇羞难耐的雄伟,约莫有b,不大不小正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木杨满意地不住地望着自个儿陶醉,脑海中又想想荣允潇,他十九岁了,身高是一米七二,在古人中算是普通身高,可是荣允炎一米七八,其余皇子也不多矮,难怪原主跟其他人一样总是爱揪着这个短处。
有的男子发育的晚,二十三岁还能窜一窜呢,木杨想他既然是个男配,还是一个大boss,剧情君应该不会让他在童年凄惨之下,身材还有缺陷的。
药浴的时候是比较痛楚,可过后木杨浑身都舒畅地散发着懒意,她眯着眼能够感受到在经脉和丹田中汩汩流动淡薄的真气,木杨兴匆匆地去系统商城挑选武功秘籍。在末日那个位面,她的敌人大部分是丧尸,自己又有异能,所以需要做到的便是努力地打怪升级,比苦哈哈修炼武功要快捷得多。
她身体经脉被打通和锤炼了,等七次药浴结束,她无疑等同于拥有六七十年内功的绝世高手的配置,佐以强大的内功秘籍册,她又肯下功夫练习,成为飞檐走壁的女侠根本不成问题。
只是,木杨望着那一流名字高大上的秘籍下一串的零,只觉得完不成有生之年系列了。她瞥着自己用辅药粗略加工得以保存在空间的晶核粉,一咬牙兑换了一本内功心法,一套冷器诀,一套杂学。
这冷器诀中包含了不少冷兵器的招数,宣称皆是古武失传的绝学。那本杂学里面则是录入了不少厉害的功夫,比如水过无痕的轻功、龟息术、点穴法、锁骨术等等,皆是平日里极其有用的。
木杨越往下看身体里热血愈加地翻腾,因为用晶核粉兑换武功秘籍滴血的心终于缓解了些。还剩下的一些金和积分,她给兑换了一套古琴谱,又是一个据说失传的宝贝。
精神太过亢奋了,她暂且睡不着,便直接搬着矮桌上床,拉上床帐。她兑换了充电台灯,又兑换了笔记本和钢笔,开始将刚买的武功秘籍和琴谱给仔细地誊抄着。
瞧着封闭的空间,木杨有种重回到大学宿舍备战考试月的感觉,她轻笑着摇摇头,眸子晶亮,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兴奋、忐忑和些微地胆怯。但是她有宿命相陪,一切又显得不一样了。
昨天熬夜太晚,早上她还抱着被子呼呼睡觉的时候,荣允潇便不知道避讳地翻窗进来了。
冬日的暖阳紧随其后洒洒而入,带着清凉的风跳跃在床上娇人的脸庞。
荣允潇唇上一如既往噙着抹邪笑,还没张口就面红耳赤地瞧见那人衣服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胸前和肩膀大片嫩白的皮肤。他甚至于清晰地看到那波澜的形状,口干舌燥的感觉瞬间袭来,他忍不住吞咽下,暗暗地磨牙。
他大步上前手拎着她的胳膊就将人扯入怀里,隔着不算太厚的衣服,他隐约感受到男人和女人身体的不同,异常绵软娇柔。
他倒抽口气,“木杨!这是在书院不是你的闺阁,你就不能够像点女人?”
木杨个子高挑修长,模样也是艳丽的,可是身体着实娇弱,怕疼不说,还异常地惧冷。这会攀附到温热的胸膛,迷糊的她哪里舍得撒手,往后一躺。
荣允潇一时没防备,竟然被一日不见力气大了十分的女人给带到床上,唇齿相贴!他眼睛睁得极大,心噗通噗通跳的几乎要从嗓子眼跃出来,可惜身下的女人睡意正浓,似是还做了梦将他当成糖块了,扯着他的脖子就砸吧着嘴啃着。
他脸上的温度一直没有退下去,想推开她,可又不是那么讨厌,还有些羞人的舒服,不推开吧,浑身有种陌生的情绪在流窜着,要炸裂开来。
“你们在做什么!”荣允炎跟余士铭并肩走到窗外,瞧到滚作一团的俩人,他脸色铁青地低喝着,那声音是夹杂着愤怒没有任何压制,裹着内力就冲屋里人而去。
荣允潇只来得及用内力护住床上的人,自个儿却被震得嘴角溢出血来。
木杨皱着眉揉着眼睛睁开,看到荣允潇放大的脸,又瞧着他给自己扯衣服的手,下意识地腿使劲一踹,将人给蹬下床。
他身子利索地来了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地,他猛烈咳嗽两声,阴恻恻地道:“木杨,你过河拆桥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她脑子还有些迷瞪,眨巴眨巴眼睛瞧瞧他,又望着踹门而入的荣允炎和余士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俩男人怒的脸色都变了,她立马福至心灵皱着小脸揉着胸口,娇声娇气低呼着:“哎呦喂好疼啊,可能刚才动作大扯到伤口了。”
荣允潇的拳头握得咔吧响,他这个被踹的人还没说什么呢,她倒是嗯哼上了。
“我看看,”荣允炎见她真的疼,上前一步就要扯她的衣服。
“哎,六哥,木杨伤口应该是被扯到了,咱得喊大夫来。”荣允潇立马一个闪身挡在他跟前,他轻笑着说:“你看怕是不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