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的是要过安稳日子的,你不能强迫我范原则性的错误。我小叔子看着呢。”
木杨上了楼,在祖惊晔门前经过的时候,突然门被人打开,一个结实有力的手臂伸出来将她给捞了进去。
她顺着力道软若无骨地被他带入怀里,眉眼带着种粉色的风情,唇瓣翘起笑道:“怎么,小叔子要准备对嫂嫂做些什么吗?”
祖惊晔跟碰到什么脏东西似得,立马撤退半步,阴沉着脸狠狠地瞪着她,“木杨,我这次来是认真的!你能不能正经些?”
木杨哼哼两声,抱着胸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那些丽色都收揽的一干二净,面色淡淡地道:“好吧,我听着呢。”
头一次见她如此模样,祖惊晔眉头蹙了下,走到另一个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推到其面前,略微斟酌了下词句:“我们能不能从头开始?我会一直陪伴着你们母子三人的,你,你能不能为了孩子也收收心,好好过日子?”
他神色严峻,深邃的眸子紧紧锁在她身上,放在身侧紧握的双手泄露了些他忐忑的心情。
木杨有些诧异地扬扬眉,他是自己的攻略对象,她自然希望能够获得他的关注和喜欢。只是原主恶迹斑斑,刚才她还跟男人拉拉扯扯,他全然不计较吗?
这心是有多大啊?
她有些迟疑地将心理想的问出来:“你不计较我以前的事情?”
祖惊晔脸色更沉了三分,硬邦邦地回答:“你之前是荒唐了些,但也没到不能挽回的地步。况且我也有错,”他顿了下,继续别扭地说:“大家为了孩子,各退一步,好好地过日子。”
感情他知道原主还没有付出行动,所以才能够隐忍?这样的解释倒也可以。
只是他要不要重复强调为了孩子!
木杨的火气不明所以地蹭蹭上来了,继续淡然地点头,“行啊,不过等我到了京都见了我丈夫再说,这一路上还麻烦小叔对我们母子三人多加照顾了。”
祖惊晔深吸口气,咬着牙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我说了,我只是拥有了分身异能,俩个分身不分彼此。叔叔的说法,不过是堵住别人的口舌,毕竟祖惊晔这个名字我不能明晃晃顶着,再者还没有人拥有这个异能呢。”
“所以,你是想要我现在就应下来?”木杨牙齿啃在自己的食指关节处,眸子里又在流转着光辉。
祖惊晔喉结禁不住吞咽下,他别过头去,看着地板上的纹络,嗯了声:“孩子们都懂事了,他们渴盼父母的疼爱,我瞧着你懂得怎么当母亲了。你不希望他们失望吧?”
“那你想好怎么跟我相处,怎么跟娃们相处,担起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了吗?”她拖着下巴眨巴着一双明媚的眼睛,另一只纤细素白的手指缓缓地伸过去,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
不知道为何,可能是末日来的猝不及防,她也变得格外不像自己,也可能是原主残留情绪太多身体空旷太久,又或者眼前的男人满身都是荷尔蒙,然而他却一股正经的模样,让人很想要将他撕碎呢。
温凉的手同炽热相贴,祖惊晔禁不住浑身一颤,强忍着没有收回手,但是也没有将其紧紧握住,紧绷着下颌,坐得端端正正,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像是时刻待命的士兵。他说的话也让人好气又好笑:“我会努力的!”
木杨唇角弯着,站起身大咧咧地坐进他怀里,纤细的胳膊围绕上他的脖子。他生得高大挺拔,她虽然在女人中不算矮的,可还是仰望着他。
她慢慢地解开他身上的扣子,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肌,素白的手指顺着肌肉纹理缓缓地划着。粉嫩柔软的唇瓣含住他的下颚,牙齿轻咬上去,微眯的眸子紧盯着他的表情,含糊地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努力的。”
男子的心跳沉稳而有力,似乎丝毫不为所动。
她攀附着他,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现在拒绝我的理由是什么?我刚刚可是抵制了一个帅哥,你不该给我点奖励和补偿吗?”
说着她直接覆盖上他的薄唇,一场由她引导的战争正在火热开启。
祖惊晔已经克制的浑身都要炸裂了,他紧抿着唇,一手固定住乱点火的小手,将她拉离开,暗哑着嗓子:“你是认真的?”
“自然,”她趁着他张口的时候,又冲了过去,跟他纠缠在一起。
他是京都军区赫赫有名的全能兵王,各项体能年年拿第一,每次出任务都完成得漂漂亮亮的。可这光鲜的背后他付出了太多,不乏有各种抵抗敌人诱惑的培训。
什么样的尤物他没有见过?祖惊晔每次都能够沉静心神,坐怀不乱,可偏偏遇到这个不按章法出牌的小女人,让他的自制力一度受到挑战。
眼前的女人是他的老婆,是娃的母亲。他此刻有了分身异能,能够在保家卫国的同时,享受个人的生活。
此刻他又为何再隐忍呢?
祖惊晔低吼一声,抱着人往床上带去,他唯二的两次经验都是趁着药力来的,他还不允许自己惦记着,此刻有些像是毛头小子,竟一时不得章法,啃咬得她难耐又微疼。
他的动作算不得温柔,急切地肆意放纵着自己,压抑太久本性,这一打开牢笼个,那凶猛的如狂风暴雨,让木杨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她迷离地看着男人,感受着他的强壮,在来到末日这个位面后她一直强撑的坚强溃散得无影无踪。唇角衔着一抹淘气,在男人提枪入城之时,木杨突然从他身下利索地抽离开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穿好衣服把男人晾在原地,娇声道:“明天还要赶路,你早点睡。”
祖惊晔猛地砸了床一下子,快要炸裂的感觉就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着实令人抓狂。他就不该信这小妖精,磨了磨牙,他使劲地瞪着被甩上的门,粗喘着气,无奈地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