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1、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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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若霖来千岁府找长安时, 长安正拿着铁匠刚送来的用她给的锻造法锻造出来的剑在那比划。她到底也跟着钟羡学过几个月的剑法, 所以比划起来颇是像模像样。

陈若霖看了片刻,笑道:“这花拳绣腿的, 是要跳剑舞给我看么?”

长安收了势,示意一旁刚才陪她试验新剑硬度的袁冲退下,对陈若霖道:“我要回盛京一趟。”

陈若霖本来正在看地上的断剑,闻言抬起眸来,双眉微轩,道:“可以, 新婚一个月后。”

长安道:“与你成婚我的身份便会暴露, 如何还能回京?”

“以福王妃的身份回京啊。”陈若霖揽过她笑道。

“别闹,我这两天就得启程, 再晚天就要热了。”

“你走了婚礼怎么办?我喜帖都发出去了。”陈若霖问。

“派人知会他们一声婚礼延后便是。”

陈若霖扶正长安的身子, 低眸看着她,问:“悔婚?”

“我说了, 只是延后……”

“听说今天盛京又来了信使,慕容泓又传什么话给你了?能给我看看么?”

“你看不懂。”

“你又不是我, 怎知我就看不懂?”

长安转身回房,将那方黄绢甩给他。

陈若霖接住展开一看, 好吧, 他还真看不懂。

“他发了七道诏令过来催你回去你都没有回去, 如今就为了这个‘喵’字要回去?他是你养的猫吗?”陈若霖笑问。

“我与他之间,不管如何都需要做个了断。再者,盛京也还有些别的人事要处理。对了, 我有件东西给你。”长安从抽屉中翻出那张炼铁方子递给陈若霖,道“我已经找铁匠试验过了,这把剑就是按这个方子锻造出来的。如今你福州的刀剑在它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陈若霖接过那张方子,眼睛看着长安,手指轻轻一松,任它飘落在地。

“贿赂我也没用,你该清楚,我不可能就这样放你回去。”陈若霖探指揉开长安因为他方才的动作而微微皱起的眉头,低声道。

两人四目相对。

长安的确明白,他想睡她想了那么久,还没睡到她,又怎么可能放她离开?若只是她一个人,说不定还能使计脱身,可,圆圆红药蕃蕃他们都在这里……

罢了,原本就打算跟他成亲的不是吗?一己之身何足惜?

“我当然清楚,你陈三日想要却还没得到的东西,又怎肯轻易放手?”长安伸手勾起陈若霖的脸,以打量男宠的神色仔细端详一番,颐指气使“明天晚上,洗刷干净了在府里等我。”

陈若霖被她逗得大笑,明知故问:“等你做什么?”

“试婚服。”长安一把搡开他,走到一旁将剑搁在桌上。

陈若霖亦步亦趋地跟过去,从背后拥住她耳鬓厮磨:“若真有这个心思,那择日不如撞日啊,何必非得等到明天?”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薛红药的声音:“爷?”

陈若霖回头,发现薛红药抱着孩子站在门内,方才他俩进来时并未关门。

“因为我今天没有知会她们。”长安看着薛红药对陈若霖道。

陈若霖扫兴地松开她,转身往门外走,路过薛红药时停了下来,侧头看向她怀中的孩子。许是见孩子可爱,他抬手想碰一下他的小脸,不料薛红药倏的背过身去,直接隔开了他的手。

陈若霖也不生气,反而心情甚好地对长安道:“明晚就明晚,我等你。”

他走后,长安过去关上门,从薛红药怀里接过蕃蕃。小家伙一如既往地一入夜就精神,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长安,嘴里咿唔着稚嫩又无意义的声音,听得人心尖儿发软。

薛红药忍了忍,到底忍不住,问长安:“他刚才说明晚等你是什么意思?”

长安抱着蕃蕃轻轻晃悠,眉眼不抬:“明晚你和蕃蕃两个人睡。”

薛红药呼吸一窒,半晌:“他逼你的?”

“没有,我自愿的。”长安刚说完,怀里小东西噗啦一声,一股臭味便传了出来。

长安抱着他僵在那里不敢动。

薛红药见状,忙从她怀里接过孩子去床上换尿布,长安打水给孩子洗屁屁,方才的话题遂跳过不提。

第二天,长安就着手开始采买要带回盛京的东西,又去了福王府的库房一趟,从那间收藏书画的仓库取了不少字画古籍出来。

这是要送给孔熹真的。她知道不管她如何补偿对孔家来说也于事无补,但是,如有机会,能补偿一点是一点吧。

忙忙碌碌到了晚间,长安也没带人,自己骑马去了福王府。

为了回京不得不献身,抑或在回京之前找个颜值身材都不错的男人享受一番,两者不过是一念之间。比起委委屈屈不甘不愿地被人睡,她长安当然选择后者。

陈若霖一早在府里花厅备下酒宴等她。

长安一路行来,只觉这王府处处空旷,忍不住问他:“这府里的人呢?”

陈若霖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王爷自然也得一朝人。如今我就一个人,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你若嫌冷清,等你嫁过来后,再按着自己的喜好慢慢添置好了。”

“你爹呢?”

“冰窖里头躺着呢。原本我打算大婚后再宣布他的死讯,既然你要回盛京,那我就趁这段时间先把他的丧事办了。”

言谈间两人来到花厅,长安扫了眼在厅中伺候的小厮和丫鬟,也没多拘束,和陈若霖言谈依旧。能被安排在这里伺候的,定然都是陈若霖这厮的亲信,不必担心他们的嘴不牢靠。

“此番回去,你打算何时回来?”席间,陈若霖问长安。只要薛红药圆圆等人在这儿,他压根不担心她会不回来。

“最早九月吧,就算明天就动身,到盛京也应该是六月初了,七月八月天气太热,不想赶路,九月秋高气爽,便于出行。”长安喝了一盅海鲜汤,用帕子掖着嘴角道。

“你就不怕慕容泓不放你回来?”陈若霖笑问。

“有你在,我怕什么?”长安看着他给自己斟酒的手,挑眉“怎么,想把我灌醉?”

“说得也是,他若敢不放你回来,我就兵谏要人。”陈若霖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只拇指大小的红色玉瓶,拔开塞子,往长安的酒杯里倒了几滴淡褐色的液体,笑睨她一眼“我可不喜欢和醉酒的女人上床,万一被我颠得吐出来,岂不扫兴?”

“那这是什么?”

“对你有好处的东西。”

长安端起酒杯闻了闻,除了酒味之外并闻不出什么其它味道,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吃饱了么?”陈若霖问她。

“嗯。”

“那,走吧?”

长安刚站起身,就被陈若霖一把打横抱起。他低头看着她,眸中似有火焰在跃动,道:“为了回去见他,你还真是豁得出去。既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长安抬手用手心抵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推开些,嫌弃道:“废话怎么那么多?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陈若霖又笑,道:“那我先带你去洗洗。”

他抱着长安穿过花木深深的园子来到刚建成的寝殿。

长安第一次过来,看到寝殿雕梁画栋的华丽前门上早已挂上了大红的灯笼与喜幔,红底金字的喜字贴得到处都是,倒真是一幅要大婚的架势。

进了殿门,迎面便是一架宽大的风物座屏,绕过屏风又是一道将里外完全阻隔的纱幔,里头才是置放床榻的内殿。

陈若霖放下长安。

长安四顾,房里满目大红,床椅桌柜无一不全,连梳妆台都有,全部系着红色绸花或铺着红底金线花纹的桌布。如她不回去,再有两日两人便要大婚,新房布置成这样,倒也不足为奇。

转了一圈,梳妆台上那些精致的瓶瓶罐罐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过去在妆台前坐下,拿起一只琥珀色鸡蛋大的琉璃瓶,拧开瓶塞闻了闻,里面装的居然是香露。这样的瓶子一共七只,不同颜色,长安刚想挨个闻一闻,陈若霖从后头缠上来,拥着她道:“水温正好,去洗吧。”

“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长安看着面前那一堆瓶瓶罐罐,问。

“是啊,你自小假扮男子,我担心你乍然做回女子,不会挑这些胭脂水粉,所以都捡好的给你买回来,让你慢慢试。”陈若霖道。

“你倒是仔细,有你喜欢的么?”

陈若霖抬手拿过一只紫色的琉璃瓶子。

长安拧开塞子,用塞子上自带的小棒沾了一点花露滴在腕间,那味道似花香温柔甜美,又夹杂了一丝木香的清冽沉稳。没想到这个时代就能做出不是单一味道的香水了。

“为何喜欢这一款香露?”

“因为,它的味道让我想起戴着面纱的美人,你能感觉到她的美,但你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她的全貌,因为隔着这一层面纱。就如同,你一样。”

“我?”长安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个寻常的女人。”

“你若是寻常,又怎值得我花这等精力与时间?我查过你的出身,知道你的过去,却依然看不透你,这便是最大的不寻常了。”

长安从镜中瞟他,道:“说得好似除了我你谁都看得透一般。”

“差不多吧,凡是人,都有欲望,就算是无欲无求,那也是一种欲望。但是我却看不出你的欲望是什么?看不出你到底想要什么?”陈若霖道。

“正常。”长安道,“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你现在,不想要我吗?”陈若霖附在她耳边,语意暧昧。

从刚才开始长安就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小腹间一阵阵的发酸,心中也有些燥,仿佛是渴望□□的感觉。想来方才陈若霖给她喝的东西,乃是一种助兴药。

“就凭你陈三日在外的声名,居然还要对我下药,这可有点掉格。”长安道。

“这不是考虑到你还是处子之身么,若不用些药,我怕你捱不过。”

陈若霖拉着她往内殿的后头走。

他还真在自己的寝殿后砌了长宽大约两丈的汤池,与寝殿中那张大床就隔了一道移门。长安站在池边,看着那一池清波及水面上随波荡漾的大红花瓣,颇有些无奈道:“你还真是有情趣。”

陈若霖勾唇:“你喜欢就好。”他抬手抽长安发冠上的玉簪。

长安没动,由着他为她散下长发,宽衣解带。

她下了池子,不一会儿,陈若霖也下来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遮遮掩掩。”长安靠着池壁,一边玩着水面上的花瓣一边对正向她靠过来的男人道。

陈若霖展开双臂,露在水面上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性感地贲起,笑问:“我哪儿遮掩了?”

长安看他戴着手套的左手。

陈若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左手微微握起,没吱声。

长安绕到他身后,手拈一片潮湿的花瓣,沿着他的左肩一路下滑到手臂,最后停在他绑在左手腕的手套带子上,垂着眸道:“我要么不要,要,就要全部。”

陈若霖想收回左手,却被长安一把抓住。

“你陈三日也有不敢面对的事情?为什么怕摘手套?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左手,就会想起自己的人生也跟这左手一样,脱下光鲜亮丽的手套,里面惨不忍睹?没关系,这世上之人,只要揭开了那层遮羞布,有几个是表里如一的光鲜的?这一点我很明白,所以,绝不会嫌弃。”

陈若霖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为什么一定要摘手套?”

“因为你我即将肌肤相亲,而我,不喜欢你戴着手套摸我的感觉。”长安在他的注视下解开手套带子,将那只做工精致刺绣华丽的手套一点一点脱下,露出了里面那只因布满烧伤疤痕而丑陋得有些恐怖的手。

看着自己的左手,陈若霖呼吸微微粗重起来,眼神也有些变化。

“虽然伤成了这样,但应该还是有感觉的吧?”长安甩开手套,将他的左手搁在自己雪白细嫩的肩颈处。

极致的丑与极致的美鲜明对比,就仿佛一只丑陋的怪兽将爪子搭在了美人的肩上。

“你不觉得它很恶心吗?”陈若霖紧盯着长安。

“恶心?你是说这些疤痕吗?我从这些疤痕里看到了卧薪尝胆的隐忍,十年一剑的坚韧,绝地反击的无畏,以及,不死不休的强大。你告诉我,哪里恶心了?”长安与他眼神胶着,理所当然地反问。

陈若霖垂下长睫,看着自己搭在她肩上的手,然后微微用了点力。

指腹下传来柔嫩细腻的触感。

他这辈子有过那么多女人,但是用左手毫无阻隔地触摸对方的肌肤,这是绝无仅有的头一次。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是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

他激动地一把抓过长安就抵到了池壁上,刚要低头吻上去,却被长安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轻一点,你这体格若是发起狠来,怕不是要把我给拆了。”长安眯着眼表情慵懒地警告他。

陈若霖抓下她的手反折到她腰后,眼睛里冒火,道:“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把你给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估计又是亲们接受不了的情节……

那啥,说慕容泓应该做事后措施的亲们,你们是只从男女层面考虑问题啦,就慕容泓现在这情况,大婚两年无有所出,临幸了嫔妃要是还给避子汤,这不等着去给前朝大臣喷呢吗?就像评论区一位亲说的,繁衍后代也是古代帝王的工作之一啊。

另外可能文太长亲们忘了,泓妹后宫生不出孩子不是泓妹自己做的手脚,是太后为了手里的端王有价值搞的鬼,而泓妹因为长安,一直没去计较这件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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