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瑶夫人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陆小远,陆小远冷笑一声,闪在一旁。
刚才在一路上,璐瑶夫人又是设计陷阱,又是施展计谋,却总摆脱不掉它们,这时三头魔猿人见这美艳的女人无路可逃,兴奋地吱吱叫着,缓步逼了过去。
璐瑶夫人被逼入山洞,魔猿人双目淫光大炽,怪叫一声,扑向洞中,接近洞口时,却听得嗖嗖嗖声响,数十支银针洒落,如下一阵急雨。
中间的魔猿人一个后空翻,退开一丈多远,另外两头魔猿人分向左右跳跃躲开,便听得轰隆隆声响,两块巨石沿着山体滚落,压向两兽。
两兽“吱”的一声尖叫,发足便奔,还是晚了一步,被巨石擦中后背,巨石的势道何等猛恶,两兽立时扑倒在地。
这陷阱被破坏之后,璐瑶夫人又重新安置,果然派上用场,见三头魔猿人手慌脚乱,纵身窜出,锐金短剑化作一条冷光,射向居中的魔猿人。
那魔猿人慌乱之中低头闪避,头皮被短剑削下一片,鲜血横流,璐瑶夫人第二剑刺到时,那魔猿人便躲开了,一人一兽斗不数合,那两只魔猿人扑将上来,分抓璐瑶夫人双腿。
璐瑶夫人急忙跃起,两截裤腿被扯落,露出白生生的小腿来,日光照耀下,散发着圣洁的光泽,三兽见了,情绪更加亢奋,朝她接连不停的抓去。
璐瑶夫人竭力躲闪,连呼救命,每每那毛茸茸的爪子都是擦身而过,情势危急。
陆小远在旁观看,好几次要上前相助,但想到她的阴毒行径,又硬生生的停住脚步。
过了十多个回合,一头魔猿人跃在半空,伸爪捞向璐瑶夫人的肩头,璐瑶夫人挥剑将其逼开,另外两猿就地一滚,贴近身来,各抓一条大腿,猛力前拽,璐瑶夫人惊呼一声,仰天摔倒。
她未及起身,手腕一紧,锐金短剑被夺了去,跟着另一头魔猿人抓住她双肩,三兽将她抬起,得意的怪笑着,原地打起转来。
璐瑶夫人被晃的七荤八素,烦闷欲呕,待三兽停下,她早已失去反抗之力,软软的任由三兽往洞中抬去。
一头魔猿人冲着陆小远龇牙咧嘴的尖叫一声,似在警告陆小远不要坏它们的事。
入洞片刻,璐瑶夫人的惨呼声便传了出来,陆小远心道:“此女虽然恶毒,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妖邪**欺凌而不管不顾,岂是男子汉所为?”当下更不迟疑,纵身入洞,一掌劈出。
那三头魔猿人再是厉害,终究跟地位高手的实力相差远甚,一头魔猿人后背中掌,闷哼一声,扑倒在地,便即气绝。
另外两猿见这少年如此厉害,暗自惊骇,怪吼一声,挥爪攻上。
陆小远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力道,收掌后便有些头晕,心知自己尚未完全恢复,持久战于己不利,于是倒退五尺,双臂盘旋,金色气劲呼的涌出,将山洞灌满,跟着双掌一推,气劲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两猿。
两猿避无可避,被气劲击中,啪的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山壁上,化为两滩肉泥。
陆小远四肢发软,坐倒在地,呼呼地喘着粗气,半晌才歇过来,见璐瑶夫人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兽皮上,雪白的**露出大半,走过去柔声道:“没事了,它们都死了。”
璐瑶夫人却目光呆滞,一言不发,陆小远见她下身的亵裤完好,便知她未遭凌辱,奇道:“你怎么了?”
连问数句,璐瑶夫人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入陆小远怀中,对他又打又掐:“人家把你当成皇帝一样照料,恨不能把心都挖出来给你看,你却任由这些畜生欺辱人家,你好狠的心,呜.....”
陆小远抱着她香软的**,见她腿上、臂上、肩上伤痕甚多,知道是自己这几天故意刁难,她为满足自己所致,又想到她身份极高,对待别的男人都是虚与委蛇,却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甘为奴仆。一念及此,虽然对她恨意未消,内心深处却有些心疼。
璐瑶夫人拾起地上一颗莲花状的果实,哽咽着道:“我只想让你早些复元,你说,我该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我该怎样做啊?”
陆小远认出这是佛座红莲,生在山脉深处的火怒天树之上,虽然神效非凡,却因天树极高,树干上有各种凶猛猿类居住,很少有人能采到。料想那三只魔猿人居住在深山的火怒天树上,才会持有此物,她为了自己早日康复,不惜涉险抢夺。
陆小远感到一阵温暖,伸臂抱住了她,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轻拍,以示安慰。
璐瑶夫人涕泗横流,呜咽道:“没良心的东西,我被它们折磨死了岂不是好?呜...省的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招你的讨厌。”十根手指在陆小远背上深陷下去。
爱惜、怜悯、鄙夷、痛恨,种种情绪在陆小远心头交错混合,化作无形的火焰,直冲上脑门,陆小远恶狠狠的将怀中女子按在兽皮上,咬牙切齿的道:“贱人,你害得我好苦,我跟你拼了!”扯掉她破烂的衣衫,那浑圆洁白的双峰高高耸立,似在对他发出召唤,陆小远一声怪吼,将头深深埋了进去。
璐瑶夫人嘤咛一声,伸臂揽住少年的脑袋,渐渐地小腹有一股热火升起,将整具身子烧的滚烫,柔软的腰肢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像极了一条美人蛇。
这对火热的男女意乱情迷,他们拥抱着,交缠着,激吻着,做起了最原始的举动....洞外,阳光明媚。
过了好长时间,洞中的声响终于停止,褶皱的兽皮缩在壁角,食盒、烤架满地乱滚,脏兮兮的地上,躺着两具年轻的身体,汗水顺着肌肤流落,混入尘土。
妩媚的少妇翻身靠到少年身上,白玉雕成的食指在坚实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娇声道:“陆少侠,这下你可以原谅我了吧?”
陆小远捧起她的脸,认真的道:“你发誓,以后绝不再存害我之心,我便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