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远叫道:“啊哟,这里冷得要死,我在外面睡一夜,明天就冻成人棍啦。ww”
两名侍女咯咯娇笑,双双瞧着陆小远,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神色。
陆小远眼珠一转,笑道:“我来摸一摸就知道啦,哪个大哪个便是姐姐。”说着伸手抓向一名侍女的胸脯。
那侍女扶着他,不敢松手,胸脯被他一触,如遭电击,叫道:“喂,你不来帮我么?”
另一名侍女笑道:“这位陆公子瞧得上你,才跟你这样亲热,人家瞧不上我,我打搅人家好事,不挨大耳帖子才怪。”
陆小远回手去摸那侍女脸蛋,笑道:“两个小美人,我哪个都喜欢。”这次轮到首先遇袭的侍女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了。
三人调笑之间,忽听得一声尖利的叫声,充满凄厉之意,在这黑夜中,昏暗的灯光之下,便令人毛骨悚然。
陆小远往声音来处望去,那边是一座高大的府邸,门前旗杆上挂着半面破损的旗子,一只黑羽白脸的怪鸟瞪着一对猫眼,盯着三人,刚才的声音便是它发出。
陆小远见那府邸大门紧锁,贴了封条,但还不算破落,当是不久前封锁的,奇道:“那是什么所在?那么大的房子,就没人居住么?”
一名侍女道:“那是大长老夏普伦的府邸,他跟阿蜜塔长老和巴尔长老打了一场,搬到了地皇城,巴尔长老大大的生气,便下令封死这座府邸,谁也不许进入。鬼面枭是夏普伦最爱养的禽鸟,这宅子查封的时间不长,还有几只没离开。”
陆小远在宴席间听着众人说话,隐约察觉到众人对这个夏普伦十分憎恨,问道:“夏普伦是个恶人吗?”
那侍女道:“是啊,这人一肚子歹毒主意,在族内铲除异己,无所不用其极,除了他的党羽之外,旁人对他是又怕又恨。”
另一名侍女道:“岂止如此,他还龌龊无耻,竟然跟老族长的妾侍私通,给老族长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呢。”
先前那侍女打断道:“妹妹,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是说得的?没的脏了口。”
那妹妹侍女吐了吐舌头,笑道:“这有什么了,他们做得,咱们还说不得吗?这件事早已满城风雨,只瞒过了老族长一人而已....”
她话未说完,姐姐侍女突然惊叫一声,却是胸脯遭到了陆小远的袭击。
陆小远啧啧道:“嗯,果然是姐姐,比妹妹的大,比妹妹的圆。”二女娇声不依,陆小远哈哈大笑。
三人到了宾馆门口,与张恒相遇。张恒离开大殿后,从毕孜汗那里将芊芊接来,便赶到了宾馆,比一路调笑厮磨的陆小远早到。
时辰不晚,张恒在门口散心,见陆小远左拥右抱,神态轻浮,心中登时一阵不快,走上前去,对二女道:“二位姑娘,在下将陆师弟带回房间就好,不劳二位了。”
寒荒族女人不敢违拗男人的命令,二女将陆小远交给他,却是一脸不快。
张恒架起陆小远,陆小远认出了他,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笑道:“小白,你怎么绷着脸?喝酒喝的不尽兴吗?”一言甫毕,腹内翻江倒海,“哇”一声,将宴席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张恒怕陆小远摔倒,不敢将陆小远推开,只是侧身躲避,虽然他动作很快,白衫上还是被溅了几点污渍。
二女见他出丑,心中大乐。
张恒喊来宾馆的侍者处理呕吐物,自己扶着陆小远上楼,他气恼至极,推开房门,将陆小远丢到床上,转身便欲离开,却听得陆小远叫道:“水,我要喝水。”
张恒无奈,倒了碗水,见他醉的人事不省,只好喂他喝水,脸上的嫌弃神色却一点也没减少。
过了一会儿,陆小远再次呕吐起来,张恒无奈,只好将地面清扫干净,又替他清理衣衫,直忙到半夜,见陆小远沉沉睡去,才回了房间。
次日,张恒正在房中静坐,陆小远敲门而入,笑道:“小白,昨晚我上吐下泻,多谢你照顾我。”
张恒瞥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能记得?”
陆小远笑道:“那是当然,我总要记得是谁对我这么好啊。”
张恒道:“谁教我遇上了呢?下次你若再喝的烂醉如泥,我可不会管你。陆师弟,酒色财气,沾一即可堕落,你还是自律一点的好,咱们正道武人应当以斩除妖邪,匡扶正义为己任,似你这般轻浮,可未必是好事.....”
陆小远忙道:“是,张师兄,你说的都对,我都记下了,以后一定改正。嘻嘻。”
张恒见他敷衍自己,也不再说教,将昨日阿蜜塔和巴尔所说的事告诉了陆小远,道:“陆师弟,雪茵姑娘被夏普伦捉走,咱们是一定要救的,我要去幽寂冰窟,那也在夏普伦势力范围之内,进入幽寂冰窟他或许不会阻拦,但要他放雪茵姑娘,那是千难万难了。你有什么高见么?”
陆小远沉吟片刻,道:“阿蜜塔和巴尔所说的不过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咱们连那位大长老的面还没见着,不好就跟冰堡联合,对抗夏普伦,若夏普伦并非奸恶之徒,咱们为了救雪茵一人而害死他和他手下一群人,那可非侠义道所为。”
张恒点头道:“不错,陆师弟想的跟我一样。”
陆小远道:“咱们找机会接触一下夏普伦,或是他的手下,瞧瞧他们是邪里邪气,还是忠厚之辈,再做决定。”
张恒道:“日久见人心,看来咱们需多花费一些功夫。”
陆小远笑道:“这话不错,就比如我这个人优点还是不少的,你跟我相处时日长了就知道....”
张恒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去校场操练吧。”
陆小远奇道:“操练什么啊?”
张恒道:“我昨晚答应了阿蜜塔长老,咱俩在冰堡期间,算作鹰队的成员,她们每天早上都要操练,咱们当然不能迟到。”
陆小远摆了摆手,道:“加入鹰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咱们的实力比那些他们高很多,何必要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