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妤冷笑道:“你一招便打赢了我,以后我在军中还怎么做人?凭你一句话要我放过你?万万不能!”
陆小远问道:“你想怎地?”
唐妤抽出腰后的佩刀,晃了一晃,喝道:“之前是本姑娘没留神,来,咱们再打一场,你要赢了我才服你!”
陆小远苦笑道:“我现在醉醺醺的,怎么和你打?”
唐妤冷冷说道:“那我管不着,看刀!”踏上一步,一刀劈向陆小远脑门。
陆小远闪身躲过,身体微微晃动,叫道:“不,不行!”唐妤一言不发,再次出刀。
二人一个咬牙切齿的劈砍,一个踉跄躲避,来来往往数十回合,竟然没分出胜负。若以武道实力而论,唐妤尚未达到玄位,她所学武技又都是战场杀敌的,单打独斗大打折扣,决不是神位修为的陆小远的对手。
但唐妤恼他让自己大失颜面,凭着一股狠劲,越打精神越振奋,陆小远喝了不少酒,则渐感体力不支。一个疏忽,右臂被唐妤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他不禁生气,怒道:“你再不住手,我可要跟你动真格的啦!”
唐妤冷笑一声,一柄刀使得更加呼呼生风。陆小远向旁一闪,在她手腕上弹了一下,“郎当”一声,佩刀落地。
唐妤一惊,两条手臂被陆小远反剪。只听陆小远喝道:“你服不服!”
唐妤叫道:“我不服,有种你便放了我,咱们重新…..啊呦!”话未说完,陆小远微微用力,唐妤双臂吃痛。
她忍痛叫道:“我偏不服,怎样?”陆小远连加了三次劲,唐妤手臂被扭得“咯咯”作响,仍咬牙不屈。
陆小远怒极,见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当即挥掌在她臀上猛拍了一掌。
唐妤的敏感部位受到袭击,登时方寸大乱,发出一声尖叫,回过神来,勃然大怒,叫道:“淫贼,我**,你敢碰我的屁股,本郡主早晚要杀你全家!”
陆小远一愣,没想到她贵为郡主,说话之粗秽竟尤胜江湖粗人。却不知她从小性情野蛮,又喜欢在军队呆着,军中将士大都是粗鲁汉子,虽知当着郡主之面不好说粗话,但她和众将士相处久了,不自觉间便学到了污言秽语。
陆小远想到纳兰黛和宋玉笙都瞧不起自己,这时唐妤对自己也有轻蔑之意,一股怒火涌上脑门,心道:“你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当然瞧不起我这低三下四的江湖武人,我却偏不怕你!”一把将唐妤推倒,跨坐在她两条**上,接连在她臀上猛拍,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唐妤虽然疼痛,口中却不服输,叫道:“蛮子,土匪,姑娘要将你阉了,把你的东西喂狗!**,大胆的贼汉子....”
陆小远充耳不闻,喃喃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屁股吧!”
“啪啪”的诱人声音不绝于耳,幸好这里属于安全地带,巡视队伍少来,否则这香艳的一幕定要给人看去。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也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唐妤被身上的男子折磨的癫狂起来,时而发出愉悦的笑声,时而低声哭泣,脑中乱成一团,嘴里也模糊不清:“臭贼,淫贼……你有种打死我…..啊….臭贼…..我杀了你……”
陆小远隔着衣衫仍能看到臀浪翻涌,更加激发了他的虐待心理,手上加劲。
唐妤终于承受不住,哭叫道:“臭贼,我服啦…..好哥哥…..我服了你啦,你放了我吧,我服啦….”
陆小远见她屈服,又在臀上轻拍两下,说道:“这才像话。”伸手去扶她。
唐妤给他一碰,赶忙缩身。陆小远站起身来,瞥一眼嘤嘤抽泣的少女,径自离去。
唐妤在地上趴了良久,臀上传来的痛感和快感才渐渐消退,神智也渐渐清晰,伸手在因肿胀而更加丰满的臀上轻轻一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流遍全身。望着陆小远离去的方向,怔怔不语。
次日,陆小远被鸟鸣声唤醒,出营一看,天已大明。正在此时,一位身披重甲的将军匆匆走来,陆小远认得此人姓贺,正是昨日猎熊的将军贺重宝,聚餐时他也在席间。
见他神色惶急,一面走路一面系铠甲上的丝绦,感到奇怪,叫道:“贺将军,你为何这般匆忙?出什么事了吗?”
贺重宝见是陆小远,点头道:“陆兄弟,不…不好了。那个…..晋….晋…晋州帝**…队….”他一着急就要结巴,只好抓住陆小远手臂,道:“跟….跟我来吧!”
陆小远被他带到中央大帐,只见数名将军团团围坐,唐妤也在其中。她瞥了陆小远一眼,脸上泛起潮红。陆小远想到昨夜自己的荒唐行为,心里也是一慌。
却听得唐棣沉声道:“陆兄弟,你也来了。公冶军师,你把情况告诉他吧。”
昨日那文质彬彬的将军便是燕王的军师公冶升。公冶升当下将事情始末告诉了陆小远。
原来燕王军这半个月来捷报频传,先是活捉燕州侯,一统燕州,而后接连攻下晋州两座城池,可谓势如破竹。按照计划,军队应当回到本部修整几日,巩固战果。但众将只道晋州之内并无大将之材,不足为虑,便就地休整,顺便在苍龙山脉附近围猎放松。
不料今日黎明,斥候部队发现营地后方出现数万人马的帝**队,正向此处包围而来。而距此最近的燕州甘罗城的救兵,最少也得三日之后方可到来,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唐棣见奇变突发,事态严重,召唤众将商议对策,商议了半天,也没个妥善之法。
唐妤不耐烦起来,叫道:“哥,不如咱们抢先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唐棣摇头说道:“人家有备而来,岂能疏无防范。”
唐妤道:“那咱就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唐棣面色一沉,低声喝道:“胡说!咱在座众将都是军队首脑,一旦全军覆没,燕州六城的军队绝对无力抵抗帝国的进攻,燕州军被消灭,黔、甘、闽三支义军必定士气受挫,起义大业岂不毁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