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一定是你认为比较重要的人。”
听老头这么一我不免苦笑道:“是额是比较重要的朋友虽然我知道的情况非常的少甚至是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不知为何我觉得这发生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
老头坐在我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不要想太多了这世界万物仔细追究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是我觉得和我走的太近的人早晚都会倒霉我就像是一个扫把星麻烦不断还有你呀都活这么大岁数了最好还是离我远点不然惹到什么麻烦我可不负责。”我笑着道望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
他笑着没有话我们两个人就在石头上坐着一同望着远方谁也没有再吱声。
这一刻我心里感觉很安心虽然他什么也没只要这样坐着就好。
“立轩人生会有很多选择不要想着会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
就这样坐着过了有差不多一个时老头打破了沉默了这样一句。
我站起身道:“又在我面前装高人如果想就告诉我一些明确的事情不要总这些模棱两可的东西让我心生疑虑。”
老头摇摇头没有话我看他也没有要的意思了一声我回家了然后抬脚就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看他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
就在我持续泡药浴的第十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半夜我翻身的时候手摸到的不是我的被子而是人的皮肤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黑夜中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邹淑婷
而她此刻正侧身躺着面对着我在同一个被子下。
“那个你你怎么出来了”我话有些结结巴巴身子往后撤。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淑婷了当看清是她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害怕只是有些尴尬现在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只穿了一条内裤而已而她依然还是一身红色的裙子不过她看起来有些虚幻就好像隔着几层薄膜在望着我可望却不可及由此多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淑婷微笑着看着我我的心里像涌进一股暖流一般很舒服。
“那次以后我以为自己要消散了不过我现在感觉像是要恢复了我要谢谢你。”淑婷道。
我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想真正让她恢复这么快的应该就是我每天泡的药浴因为每次我脖颈处的红色印记都会有些发热像是在吸收药力一般。
“其实你应该谢的不是我刚开始我很抗拒的是那个老头出的主意。”我道。
淑婷伸出她的手穿过薄膜摸向了我的脸有触感又感觉不是很真实这是因为她的灵魂现在还不够稳定更何况本身就是残魂而已。
“你不要推辞我是应该好好谢谢你的虽然我现在没有记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但是我会努力让我自己爱上你就算最后不能在一起至少让你知道我爱上过你也算是对你的报答了。”淑婷轻声道。
而我在听到这番话后心脏跳动的速度开始加快。
我不知该如何去回答怎么应对只是听到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我心脏的跳动声一人一鬼在同一床被子下对视相望。
不过很快淑婷的身影开始模糊像是要消失。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完全恢复还需要我泡药浴多久”我问道。
“恩应该还需要二十天吧我想。”淑婷道然后很快就消失了重新变成了一缕印记在我的脖颈处。
二十天那就是整满一个月我想道。
可是我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一个月的时间。
“不行今天要是你想走就从我身上踏过去吧不然就乖乖给我在家一个月”我爸站在屋门口拦着不让我出去。
“不行一天也不行”我道。
“立轩听刘师傅的他只有一个月才算是圆满你不能半途而废再坚持坚持不行吗有什么急事非得你亲自回去找别人去替一下”我妈是在我的屋里也在劝我。
但是我铁了心要回去因为古山和蒋明他们有了消息古山现在医院里抢救生死未卜蒋明昏迷不醒我无论如何都得赶回去。
“爸妈我要是这次不回去会后悔一辈子的难道你想让你们的儿子一生中有这样的遗憾吗”我道我爸拦在屋门口不让我出去可我不管怎样也不能去推开他从他身上走过去我做不出也不可能这样做。
“那也不行”我爸大声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想起了老头的声音。
“别拦着了他想走就走吧。”
“刘师傅可是世间还不到一个月您不是”我爸道。
老头走进屋里看着我脸上没有笑容神情很严肃。
“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关上我有些话想对立轩。”老头对我爸妈道。
他们两个自然是听老头的话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我真的得走希望您原谅。”我道。
这是我第一次对老头用“您”这个称呼。
老头用手指着我的脖颈处道:“立轩有些机会一生可能就只有一次你确定要放弃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相信他是知道我泡药浴对淑婷是有效果的他是在帮我。
可能这一个月是他计算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定下的时间一旦中断就会前功尽弃我不能彻底改变体质淑婷也不能恢复甚至还有可能有其他的各种不良影响。
“为什么不回答呢”老头再次问我。
是呀我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不是非常坚决的一定要走吗可是当老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却犹豫了。
“您的一生只有一次机会是绝对的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绝对的其实方法有很多但是你未必会遇到明白吗有时候可能机会就是与你擦肩而过错过了就不会再遇到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脖颈处那唇形的红色印记此刻是那样的清晰如果她现在能够和我话能够感觉我现在心里的想法她会同意吗
我考虑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算起来应该不会超过两分钟但是对我来却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老头几天前刚刚和我的话每一个选择都伴随着舍弃在我身上这么快就应验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我爸终究还是把车钥匙给了我我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他们三个人我爸和我妈站在门口看着我老头我却只看到他离开我家的背影。
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开车赶回去去往医院。
“现在什么情况了”我在医院里见到了辉。
“古大师从抢救室里出来了但是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没脱离生命危险现在不让人进去蒋明还昏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辉道。
听他完我先到的是重症监护室不过还没到那的门口就被两个穿着军装的人给拦下了。
“不好意思这里暂时不能进去。”其中一个男的和我道是一个中年人。
“我是古山的朋友麻烦让我进去看一眼。”我道心想这就是古家的实力了军方背景。
“了现在谁也不行”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男的道有些不客气。
那个中年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另一个人对我道:“真是抱歉您现在真的不能进去如果太担心就在这里等着行吧那里有座位如果有消息我告诉你。”
我怎么可能等不看一眼我心里根本就不会安心。
无奈我拿起电话准备再找陈家人帮次忙。
可是我电话刚拨过去还没通我听到了一个人从后面走过来。
“让他进来吧。”
话的是古山的母亲依然穿着军装只是面容显得很是憔悴没有了之前见我的时候的淡定和从容仿佛一切了然于胸。
“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不太好你要去看看他吗”古山的母亲道。
我点点头吗然后跟着她往里面走其实重症监护室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监护室的外面有几个军人站的笔直。
我只能通过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里面人并不少有三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两个女护士还有两个穿着一身黑布衣服的人。
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是谁他们也会在里面
我心里有疑问。
“古山受的伤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灵魂上的伤身体上的伤能治好但是灵魂上的他们却无能为力。”古山的母亲看出了我的疑问这次居然主动和我出了那么多。
“他们也是鬼医一脉的”我问道一想到灵魂自然就想到了。
古山母亲摇摇头:“他们不是只是有一些法子可以想想如果鬼医在就好了。”
“蒋明的爷爷呢”我问道辉知道的信息也很有限他不知道蒋明的爷爷在哪里。
古山母亲神情一暗道:“失踪了可能已经不在了毕竟那里哎”
我脑子嗡了一声脑中一下就出现那个老人他如果真的不在了蒋明该怎么办而且现在蒋明也在昏迷中。
“那那古山的父亲呢他”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好像没有发现像他父亲的人屋里的那两个人也不太像。
“他没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他去解决了。”古山母亲。
我总算是听到一点好的消息。
但是这一切依然不容乐观古山的母亲没有马上回答我她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病床上躺着的古山。
被子盖着他一半的身子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但是他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还贴了很多符纸有黄色的有黑色的头上也是如此如果不是看身形根本就认不出这是古山本人这样的情形不禁让我想到了制作木乃伊的过程。
“有时候活着是一种幸福死了是一种解脱最怕的就是不生不死生生的一种折磨。”古山的母亲道。
我看到她眼里噙着的泪水但是她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自己的儿子现在这样危险的情况换了普通的母亲早就已经承受不住悲伤哭的失声虽然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到但是我觉得她没有。
这并不代表她不爱自己的儿子相反这是一种信念一种军人身上的气质。
“你要不要去看看那个年轻人他还在昏迷中。”古山的母亲看着我。
我点点头是要去的。
“我带你过去吧那面也有我们的人在看着。”
“好那麻烦您了。”
蒋明不在重症监护室里是在一个**的高档病房中外面有四名军人在看着里面有两个高护在没有见到他的亲人。
“他们这一脉身份也比较特殊因为事情不宜太过张扬一时之间也没找到合适的亲戚来通知只能先请了两名高护照料了。”我辉还有古山的母亲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她让两名高护先出去了。
蒋明和我过他的身世也是可怜之人上天给了你什么东西就一定会拿走其他的东西。他们鬼医一脉有着常人没有的能力但是却注定家族人丁稀少而且他们蒋家的男人命都硬。
俗言都会克夫克父母很少会克妇这个词但是他们蒋家的男人就这样妻子无一得善终都是早早的就过世了所以蒋明只是从照片上见过他的奶奶就连他的母亲也只是儿时的记忆后来父亲又很早就失踪了他一直和爷爷生活和母亲那面的亲戚联系的也非常少。
和古山相比蒋明看起来好的多他的身上没见有什么伤口只有一**点滴在打着就像睡着了一样很安静。
可事实并未如此古山的母亲听医生蒋明的问题是出在了脑子因为受到了莫名东西的冲击有可能马上就会醒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了医院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唯一能做的就是经常和他聊天也许能够有一天唤醒他。
“当初真不该让他去呀本来以他爷爷的实力即便阻止不了也能顺利脱身。”古山的母亲弯下腰伸出手摸着蒋明的脸道。
“是不是他的爷爷为了救他所以”我猜测道。
“是的但是不仅是为了救他也是为了救古山如果他爷爷当时只选择救自己的孙子一个人也是没事的但是他放弃了自己同时救了他们两个人。”
“他们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那里要阻止什么”我太想知道原因了到底是什么能让在我眼中实力这么强的人都有去无回如此凶险。
古山的母亲没有回答我和其他人一样的态度。
“这件事你还没到该知道的时候也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如果古山没事了是不是要由他定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