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怀里抱着多多这家伙那叫一个舒服。
“叛徒”我指着多多道。
它越过我扑向了慈我以为它是要攻击她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进了慈的怀里。
多多像听懂了我的话一样冲我叫了两声似乎不太满意我对它的指控。
慈也很不满意看着我道:“你怎么能这么多多呢它可是世间最忠诚的狗了。”
“得了这才一会的功夫多多就和你站在一起了看来你俩还真有缘。”我道心想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如果想它了也可以随时去看它。
晚上我把骆何也叫了过来大家一起吃个饭给他介绍了慈因为旅途疲劳我们三个都有些疲惫所以晚上没有折腾太久就各自回各自从家里了。
没有了多多的出租屋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它这突然一走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不知道它今晚会不会也想我。
但是看它白天见到慈的样子估计已经把我忘在脑后了。
躺在床上听着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插在耳朵里的耳机中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不是我随机循环的轻音乐。
我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发现在我的脚底下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子。
穿着深红色的裙子身高有一米七的左右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只是看不清她的脸被一层雾气包裹其中无法看清。
我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居然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长的有些像婉儿但是又有一些差别。
这又是梦吗
我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有疼的感觉的但是这并不能就确定我不是在梦里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现在的我虽然依然有些害怕但是我发现自己已经对于身边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一定的免疫力了不仅是我自己遇到的还有古山对我的他这世间没有任何事情是无缘无故的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有鬼突然找到你肯定是你和他有一定的因果那种莫名其妙就倒霉的事情很少。
“我和你有什么因果吗”我问道。
眼前的女子摇了摇头她能听见我的话
“那你为什么找到我还有你不是人吧”我继续问道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女子没有话但是我看到她的身体慢慢往上升然后被雾气缭绕的头直接穿过了房顶的墙壁仿佛一具无头尸体在空中飘飘荡荡再配合着她那身红色的裙子。
她这是在告诉我她不是人是鬼。
“那个好了你下来吧在那飘着挺渗人的正常点就好。”我道。
我真佩服我现在的定力面对这么恐怖的情形居然现在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对话。
“那你找我要做什么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你吗”我问道。
女子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越看她心里越是有种熟悉的感觉我是人她是鬼我怎么会认识她呢就算是她活着的时候我也没有印象我认识一位这样的女子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单论身材在我熟悉的人中能和她媲美的恐怕只有婉儿和慈了。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也许看到你的脸我就能一下想起来也能帮助你。”道。
女子站在那里没有动脸上依然被雾气笼罩我在等待着。
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女子转过身背对着我包裹她的雾气不见了。
因为是背着我我只看到她的披肩头发。
然后她慢慢的转身逐渐面对着我我看到了她的那张脸。
“天呀怎么会是你”
再看到她的脸的那一刻我一下就认了出来我不止一次看到过她。
那确实是一张女人的脸但是却只有一半的皮肤上面是各种密密麻麻的斑点而另一半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肉只有生生的白骨眼睛还在。
那个在温泉中拉我到那个奇怪的黑盘前的人是她那个在我吓得逃跑她那里有真相的人是她那个在李婶的记忆中我看到的和那个男子一同走进我现在租的房子的人是她那个我曾经做梦梦到和婉儿在床上后来出现的人也是她还有那个我在镜子里看到的想要从我身体里挣脱出来的黑影也是她
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和她竟然有了那么多的交集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想要坐起来我要找她问个清楚。
可是就是这个时候我脖颈处的血红色唇印再次发热而且还有生生的疼痛仿佛要强行撕裂我的皮肤一样。
“啊”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因为真的很疼虽然从来没有亲身感受过但是我此刻的感觉就像一个烧红的烙铁按在了我的皮肤上一样我甚至都闻到了皮肤烧糊的味道。
我想要话想要坐起来求救但是我的嗓子干的发不出声音身体犹如被压在千斤顶下一动不能动。
但是我的神智还是清醒的我发现从红色印记上飘出一缕红色的丝线直接连接到了女子的脸上。
红线上有红色的物质在流动我看到了而到女子的近前就直接消失了好像被她吸收一般。
这本就是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很高兴它能被女子吸收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我毫不犹豫就会给她。
而且我发现女子的脸上的腐烂正在慢慢的恢复斑点在渐渐的消失。
真的在修复那么这个红色的印记也就会离开我了吧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了异常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感觉。
但是随着红色印记中流动的物质越来越多我身体开始感觉有些发虚好像身体的精气神正在一点一点流失。
我心里一惊她不仅是吸收红色印记那么简单她吸收的是我自身的精气。
这样下去我会死
我从身体感觉到空虚到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我看到了女子的脸在恢复正常那是一张不错的脸起码能算得上是校花级别吧清纯可爱又不失成熟大方隐隐的还有那么一丝忧郁。
因为还没有恢复完全我看不太清楚加上我感觉自己就要失去意识了。
现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那就是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我的视线已经模糊。
“啊”
突然传来一声的惨叫不是我发出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
终究还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我睁开了眼睛感受到了从窗口照进来的阳光头很沉有些晕。
我首先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没死我脖子上的血红色唇形印记也没有消失那个女鬼不见了。
她没有成功吗遇到了什么那声惨叫应该是她发出来的吧
我测过身子从床头拿过了闹钟还好没有迟到又从床上挣扎了一会就起床了。
下床的时候我在地上看到了那块黑玉。
古山给我的一共两块一黑一白白的已经碎成了粉末黑的我带了回来。
我捡起那块黑玉又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女鬼的惨叫隐约中我好像看到了亮光。
是这块玉救了我吗不然它怎么会在地上呢我明明是放在外屋的盒子里的。
我把黑玉收进盒子里准备去洗漱不然上班该迟到了到单位的时候问问古山应该就能清楚。
桑慈我不用担心有乐元在的这家伙从桑家沟出来后以前对学姐的执着好像忘得一干二净了对慈倒是非常热心。
虽然我私下里提醒过他也许慈并不是合适他但是这家伙就像当初暗恋学姐一样不肯放弃。
要是慈真是一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是她是那样的存在又怎能是乐元能消受的了的。
但是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只能随他去。
到了公司的楼下我并没有上楼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
“你怎么会来这里”我有些惊讶的问道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她。
来人穿着白色的长裙脚穿白色的鞋手腕上戴着一副白玉镯长发披肩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纱正是婉儿。
只是她这一身打扮在我们这个商业办公楼下出现显得有些不搭调。
“我来是确定你没事的上车吧我们到车上。”婉儿道。
我看到在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进去后我看到了有一个人坐在驾驶位置上他此刻正转过头盯着我看那双眼睛像是要把我忘穿一样。
“李叔这婉儿怎么回事”我有些尴尬心理话我有点怕这个人在广浩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言语不和善好像天生和我有仇似的尤其是还穿着黑衣戴着黑色的墨镜。
今天他没有戴着墨镜但是还是穿着一身黑衣。
“你是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姐告诉我了一些事情以前对不住了职业习惯。”李叔着伸出了手居然要和我握手虽然他的脸依然很严肃的样子。
“额李叔您好。”我反应过来也伸出了手然后李叔重重的握了我一下我感觉手有点疼。
“李叔你答应我的以后不会再为难他。”婉儿有些嗔怪的道他自然看出了我的表情有些痛苦。
李叔松了手然后转过头启动了车。
“我们要去哪”我问道。
“一个方便话的地方。”
“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们主管”
“放心你的假已经帮你请完了。”前面开车的李叔道。
“额。”我确实有些无语这人办事还真是强势也不先问问我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和建议就这样替我做主了。
不知道古山会怎么想我这都一个多星期不上班了比领导还牛连请假都不用自己出马。
车停在了一个类似于公园的地方不过这里并没有其他人。
“这是我们私家的一个公园以后我要办婚礼的地方。”下了车婉儿道。
“婚礼难道是那个你不想嫁的人吗”我听婉儿过但是她她不会同意的。
婉儿没有话往公园里面走。
“是呀我终究是没有勇气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虽然我依然还在坚持但是我想早晚会妥协的吧。”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失望我和婉儿现在到底是朋友的关系还是比朋友更进一步我也不好算是暧昧吧我想她也是这样我能感觉到。
但是横在我俩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谁也没开口破这层关系。
“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我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和她并肩进入了公园里面。
但是一进去看到公园里面的布局和环境我突然发现我曾经来过这里
是了曾经古山的亲叔叔那个怪老头让我看到的场景。
那是一场婚礼是我的婚礼举行的地点就是这里
当时我只能看到了我自己我是新郎但是看不清新娘虽然有点像婉儿但是也不确定。
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这是婉儿家的私人花园那么未来和我结婚的对象除了婉儿又能有谁。
难道未来我们两个真的会冲破重重阻挠走在一起吗
可是我看到的婚礼并不平静本来是一片祥和的喜庆气氛换面突然一转变得阴森恐怖乌云遮日狂风骤起人们四散逃跑。
我看到了我自己站在一座桥上而桥的那一头是我曾经在泡温泉的时候看过的那个黑色的圆盘如黑洞一般好像能吞进万物。
接下来的画面很乱我看到了鲜血我看到了厮杀我看到了很多人的死去
“你怎么了立轩”婉儿的一句话让我缓过神来。
“额没有婉儿我想你还是早点嫁给他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