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骨灰盒”乐元不太确定的问道。
木架上摆着整齐的瓷罐大不一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骨灰盒。
这些瓷罐上没有其他字样或纹饰只有一个的图案这个图案我在树林里乐元掉进的洞中发现的尸体的手臂上看到过。
就是一个的棺材的标志。
看来这棺材的标志就是桑家沟人的特征了一种荣誉和证明。
“这里少了一个你是不是就是张伯拿走的那个也就是这布袋中装的骨灰了”乐元指着架子底部的一层道。
我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瓷罐中是不是装着骨灰我和乐元没有打开而是从这个破烂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沿着路继续往村里走。
村子里的路虽然不是很宽但是扑的都是石板路可能是因为年代比较久很多石板都裂了看起来有些衰败。
我有些疑问虽然现在大部分地区实行火葬制度对棺材的需求没有以前那么高但是仍然有不少人在亲人逝去后即便火化了装到了骨灰盒里也会买一副上好的棺材埋进地下为的就是讲求入土为安就算陵墓制度的改革村里的人也可以做棺材市场需求一样很大。
可是我和乐元也走了几百米了居然一个村民都没有看到所见只是破烂的房屋和坑坑洼洼的石板路。
“立轩你看那家像不像有人门口有一副没做好的棺材工具还在那放着像是临时有事回屋了。”乐元指着前方一户人家到。
我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稍远一点的一户人家情形和乐元看到的差不多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有村民。
我并没有走过去而是看着了乐元问道:“你眼中的农村的情景应该是什么样的”
“这还用我吗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里不是写的很清楚了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乐元回答。
“差不多农村的情形尤其是这种远离市区有赖以生存的产业的偏远地方更是如此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从进入这里以后你有看到任何活物吗别是鸡鸭鹅狗就连蜜蜂蝴蝶这种的昆虫都没有看到可是村里明明很多地方有开着的鲜花。”我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这么一还真是的难道是诅咒”乐元看着前方道。
张伯对我的话我都告诉他了其实我也想到了这一点。
我们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进入了几家房屋去看了看没人一个人都没有有的人家灶台上大锅里还煮着吃的灶膛里的火像是刚刚熄灭。
不知道张伯去哪了。
这村子很大能看出昔日的繁华我和乐元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到达了村子的尽头。
居然是一个不的港口港口上还有一条船和一条大船大船上面有很多的棺材。
“看来以前村里的棺材就是从这里运出去的。”乐元道。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情景道:“乐元你设想一下这里此刻是不是应该有一些人他们正在把这些棺材运出去”
“嗯没错。”乐元想了一下回答。
“可是现在这里没有人你村里会不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足以让村里的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事情包括老人孩还有家庭妇女包括村里的任何一个人呢甚至是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
“这个不太可能吧除非是洪水猛兽来了这个村子将不复存在如果不走就会死在这里。”
我摇了摇头都不太可能如果是洪水村里不会是现在这样要是猛兽那只红蚂蚁王为什么不敢进村真是那样这里怕是早就是山野猛兽的世界了邻水建村不仅对于人类是很好的生活资源对那些动物也是一样的。
没有看到村民也没有找到张伯我和乐元又累又饿好在我们自己带的吃的和水还有一些两个人坐下来休息顺便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要考虑的事情这个桑家沟曾经以做棺材而闻名从种种迹象上看没有错但是我们来是找人的我和婉儿在被催眠的状态下看到的那个白棺是不是产自这里谁亲手做出来的。
可是现在这个村子如死村一般一个活物都没有。
“乐元要不我们走吧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里太怪了。”乐元一口面包一口水的道这样子对他这个公子哥来确实有点委屈了。
“我也想走可是咱们至少今天走不了了天没有多久就要黑了原路返回几乎不可能白天都那么危险黑天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情蚂蚁都是群居的生物很有可能那红色的蚂蚁王都不止一只。我们眼前倒是有船但是你会掌舵吗知道往哪个方向开吗搞不好一路驶下去咱俩不是掉进瀑布里就是永远迷失在水上等着渴死饿死成为尸体然后腐烂然后”
“得了得了你别了越越吓人不会点好听的这些情况我都懂用不着你提醒我”乐元嘴一撅转过身不再理我。
我可没空安慰他已经到了这里了什么都晚了。
过了一会太阳西斜快要落山了。
“走吧我们去找一个晚上住的地上。”我站起身道。
乐元显然还没消气不过也很快起身跟上。
“这家不错我们在这家吧炕上还有被褥老子要困死了先不管他个三七二十一睡一觉再”乐元着就要上炕但是被我拦了下来。
最后我从一户人家里拿出了一床大的被子找了一户我觉得肯定之前肯定没有人住的破烂屋子和乐元靠在墙上休息。
“你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有炕有褥子你非要在这里”乐元真有点生气了对我的做法很是不理解。
“不差这一晚安全重要你不也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对劲吗以防万一凑合一宿咱俩不能轻易分开。”我解释。
我本来想两个人轮流值班的但是感觉自己太累了迷迷糊糊中我和乐元都睡着了
直到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狗子不要乱跑待会要吃晚饭了”是一个妇女的声音。
“狗子听你爹你昨天睡觉尿床了丢丢都这么大人了我从两个月前就不尿了”话的是一个男孩声音嫩嫩的看起来年龄不大。
“那是我爹瞎的我没尿床我三个月前就不尿床了比你早一个月。”回应的也是一个男孩应该就是狗子了。
外面很热闹传来了各种话的声音。
怎么回事村里怎么会突然多了这么多人而且听他们的话好像就是桑家沟的人
“乐元快醒醒”我用力推他这家伙睡的很死哈喇子都流到衣服上了。
“干什么别吵我和学姐表白成功了正要一起去看电影你一边去别打扰老子”乐元用手推开我着梦话转头又睡着了。
看着乐元的一身肉我很想用力掐上去给他弄醒但是担心他叫的声音太大会让外面的人听见只能用比较温柔的方式。
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时间乐元终于睁开了眼睛醒了。
“嘘别话你听外面”他看着我就要发作我赶紧阻止道。
“我去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这么多人还像赶集一样这么热闹”乐元道。
乐元也能听见就明我不是出现了幻觉也不是在做梦。
我们两个人靠在窗边向外面看。
白天空无一人连只蚂蚁都没有的路上来来回回的很多人有大人有孩。
“是鬼”乐元看着我问道我看出了他眼中的害怕。
我摇摇头道:“应该不是如果他们都是鬼这里肯定阴气冲天常人根本就受不了但是你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乐元摇摇头没有。
那这些就可能是真的村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白天都在别的地方晚上才会回到这里因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观察了一会我和乐元走了出去来到了石板路上想找他们打听一下。
“你好朋友哥哥问你件事喂”
“这位老哥麻烦问下老哥”
“妹子哥给你打听一下妹子”
在接连问了几个人之后我和乐元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里的村民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上到年逾古稀的老人下到七八岁的孩童对于我和乐元的出现完全没有注意就连我们和他们话也好像都没有看到我们一样。
难道他们真的看不到我们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让乐元迎面和一个走过来的中年人相撞。
“哎呦”乐元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个中年人也是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不过没有摔倒。
男人看着前面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好像觉得有点纳闷停留了片刻继续往前面走。
他真的看不到我们
证实了这一猜测我心里又是不的震撼究竟怎么回事
如果这些村民是鬼为什么会和我们相撞产生现实的真实的感觉如果不是为什么他们完全看不到我们
我和乐元站在那里就像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旁观者一样看着桑家沟的村民我们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但是我们在他们的眼中就像空气一样无法看到。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找到张伯他是唯一能够解释这一现象的人。
我和乐元穿梭于村子之间希望能看到张伯的身影。
还真的让我们看到了他不过又好像不是他。
“像真是太像了就像是年轻时候的张伯”乐元道。
屋里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饭桌上吃饭女子不住的给男子夹菜男子脸上都要笑开了花玻璃上还帖子喜字看起来结婚不久。
这个男子和张伯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比张伯年轻了许多。
可是这个人不是张伯起码不是和我们一起来这里的张伯因为他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而且和他一起生活的女子并不是他的妻子我那天晚上去找他的时候看到了他屋里的一张合影是他和他老伴的合影。
虽然年龄不一样但是基本的容貌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个人不过是和张伯长的很像罢了也许有血缘关系也不定。
“走吧别看了再去其他地方找找这个村子虽然比较大但是找一个人应该也不是非常难。”我拉着乐元道因为我们眼前的这个长得很像张伯的人已经洗漱完毕和他的妻子进了被窝。
年轻的男女结婚没多久还没有孩子晚上在被窝里做的运动只有一个只是现在的我真的没兴趣看。
“你要想看回去买个硬盘好几百个g随便看也没人管现在找人要紧”出了屋里我对乐元道他正看的热闹。
乐元又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道:“少给我装正经是男人都喜欢看”
晚上的时间过的比较漫长到半夜的时候热闹的桑家沟恢复了安静大部分人都进入了梦想中。
只有我和乐元还徘徊在石板路上漫步方向的寻找。
“怎么办不行我们先回去睡觉去吧明天再看看情况。”乐元道他已经打了十几个哈欠了。
看着眼前的村落我点了点头睡觉去吧我也没了办法。
一夜无话。
第二天醒来。
外面没有村民话的声音显得很安静我希望是因为太早村民都还没有起床。
但是当我和乐元走出去的时候村里和我们刚进村的时候一样如死村一般没有任何人烟街道上屋里都没有。
昨晚我们看到的一切就如一场梦。
“真是邪了门了人呢都到哪去了”乐元问道。
我也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乐元商量了一下打算想办法回去因为我们的食物和水已经不多了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但是当我们走到村口的时候发现了那只红蚂蚁。
它就在那里等着我们等着我们越过石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