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石门内的一张石桌前,一个女子正俏生生的坐在那里,脸上都有着一丝愁苦之色,而她身边还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一身银色长袍,显得英武不凡。
看到石门打开,中年男子和年轻少女的头都转了过来,等看清门口的人,两人也都愣住了。
三个人六双眼睛直勾勾的定格在了空中,此刻的相遇是三人都措防不及的,根本没有一丝的预料。
“儒哥?”
“珍儿?”
惊呼声传来,欧阳儒惊愕的看着对着叫的珍儿,不明白为何珍儿会在这。
“你怎么在这?”
“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对小情侣有异口同声的问道,默契程度显然非常之高。
“我刚回来,听说发生了点事情,就过来了,你怎么来了。”欧阳儒问道。
珍儿看着欧阳儒,眼眶有些微红,当下也不在控制自己,直接冲过去扑倒了欧阳儒的怀里,低声抽泣着。
欧阳儒头都大了,最见不得的就是珍儿的眼泪了,这比一场战斗都来的吓人。
“你还说,半年没个信,我让人拐走了你斗不知道。”珍儿没好气的说道,两个手指头在欧阳儒的腋下死命的拧着。
以欧阳儒如今的身体强度,别说手指头了,就是一般的兵刃砍到身上也就能留下一道白印,更别说珍儿这不带一点力道的拧了。
不过欧阳儒深知这时候就算不痛,也要配合好,否则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欧阳儒嘴里大呼小叫,那声音几乎都让一旁的杰斯莫德后退了好几步,顺带着无数的白眼扔到了欧阳儒的身上。
可欧阳儒何时在乎过这中白眼攻击,直接无视掉了,一对小情侣就这么腻歪在了一起。
“臭小子,你是没看到我?”看到欧阳儒和珍儿就在那边低声说这悄悄话,中年人猛的咳嗽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欧阳儒和珍儿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人,珍儿从欧阳儒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满脸羞红的看着地面,手指头不停的拧着衣服的一角。
“欧阳儒见过伯父!”欧阳儒也是尴尬的走上前,对着中年男人行了一礼。
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显然有些不高兴,把目光落到了珍儿身上,轻哼了一下:“女大不中留!”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珍儿的父亲,自己的未来岳父,起源城城主欧丽丝-奇奥。
当然奇奥也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见到自己的女儿和别的男子在一起,心里有些别扭,想来所有当父亲的应该都是一个心理。
“伯父,你和珍儿来这事?”欧阳儒看到奇奥不太高兴的面孔,赶紧转移话题,虽然有些生硬,不过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而奇奥明知道欧阳儒在转移话题,也没在意,刚才只不过是发泄一下布满的情绪而已。
“既然你也来了,想来应该是和我们为了同一件事,沃利。”奇奥看着欧阳儒说道。
欧阳儒闻言点点头,自己确实正为这件事来的,教化场的事情自己必须要管。
“教皇七天前派人找我,毕竟我的家族也是精通光明之力,看看是否能救醒沃利。”
奇奥说完后,欧阳儒这才反应过来,珍儿最开始光明之力也是不弱的,只不过最后为了自己以空间之力晋升a级灵导士。
“情况如何?”欧阳儒问道。
奇奥摇摇头,并没有说话,不过看起苦涩的笑容,欧阳儒就知道了答案。
“沃利体内据说有这一抹不知名的力量,影响了他的灵魂,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最后没办法,才决定和四大黄衣大教宗联手施展大祈愿术。”奇奥无奈的说道。
“带我去看看!”欧阳儒说道。
珍儿听了欧阳儒的话,眼神一亮,她可是最清楚欧阳儒的灵魂之力的,如果是灵魂的问题,或者欧阳儒真的会有办法。
“你有办法?”奇奥狐疑的问道,连教皇都被逼施展大祈愿术了,你能与什么办法。
大祈愿术,在圣临帝国可是禁术,并不是说它会造成什么生灵涂炭,而逝大祈愿术一旦施展,就会抽进一个人的所有生机,从而换取一个想天使求助的机会。
换言之就是没使用一次都会死一个人,就算这一次是教皇和四大黄衣大教宗联手,这份生机五人分摊,以如今他们的年纪,也会元气大伤。
“我带你去吧!希望有救吧!”杰斯莫德说道,语气里不带有任何的希望。
对于沃利杰斯莫德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就是他未来登基教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天使之魂的天赋不用说,圣临帝国之人都知道,这是怎样恐怖的天赋。
况且圣临帝国从来都不是世袭的皇位,而已通过抉择,自己实力如果强的话,自然可以取而代之,让沃利没办法登基教皇。
杰斯莫德带着欧阳儒向里面走去,进入一间石室,那里有这一张石床,上面一个熟悉的样子正躺在上面,正是伪魔曾经伪装的沃利,只不过这一次是真人。
刚走到石室的门口,欧阳儒忽然眉头一皱,挥手让杰斯莫德停了下来,眼睛在门口不住的扫视着,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这里还有谁来过?”欧阳儒回头问道。
“除了你们三个之外,陛下和大教宗,我父亲,在没人来过了。”杰斯莫德虽然疑惑欧阳儒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说道。
停了他的话,欧阳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眼睛再一次在门口扫视着,只不过这一次停留的时间比较长。
“到底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杰斯莫德开口问道,欧阳儒着模样太让人奇怪了。
“没事,进去吧!”欧阳儒说了一声,杰斯莫德看了欧阳儒一眼,这才走了进去,嘴里嘀嘀咕咕的,声音极小,不过欧阳儒此刻也没心情探听他到底说了什么。
因为从刚才来到石室门口的时候,欧阳儒就感觉到了一股污秽的气息,很弱但是确实存在,而且这股气息的主人应该是刚走没多久,都则着气息早就散掉了,自己也根本不可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