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丽儿看到欧阳儒的养足,咯咯直笑:“我的岁数比战狂那孩子大了几倍不止,我说他是娃娃说错了吗?”
“老祖宗,您没错!”欧阳儒站起身,看向灵丽儿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同,这让烈显得有些无奈,这孩子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换做任何一人,恐怕都不敢这么直言不讳的直接说一位主宰者,那样会死的很惨,而且灵丽儿和其他的主宰者还不一样,人家多少回顾及自己的颜面而不动手,可这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面子,说打就打,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这孩子。”
灵丽儿莞尔,她是打心底喜欢欧阳儒,并且欧阳儒的儒子身份也让她重视所以在他身上,灵丽儿给了他许多的宽容。
“战狂来了吗?”
“明天就到了,这老小子现在都乐疯了”烈也是哈哈大笑,想起战狂的表情,总是觉得很搞笑。
“那就等明天一起商讨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灵丽儿还有事情要处理,欧阳儒带着烈走了出去。
…………
有些阴暗的宫殿内,数十道石柱耸立当中,最中间的巨大石柱呈现出暗红色,被暗红色雾气所包围着,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魂主,魂老的魂牌破碎了。”左边的石柱上,身穿黑袍的老者说道,语气中有着一丝阴暗。
“魂主,灵丽儿太过分了,竟然敢杀我族的魂老。”
“魂主……”
随着黑袍老者的话,这数十道石柱上的人都开始纷纷开口,目标一致,让魂主讨伐森林帝国,维护帝国尊严。
“你们以为灵丽儿真的敢杀我族之人吗?”
轰隆!
被暗红色雾气包裹的石柱上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声音放佛魔咒一般,能刺穿人的灵魂,在场之人瞬间脸色苍白。
“哼,魂老那个废物。”魂主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不是森林帝国所为,是佛族之人出世了,但是也跟她们脱不了干系。”
“灵丽儿给我传信,质问我为何出手干预森林帝国的政权,暂时让我压了下来。”
“佛族之人出世了,这……他们不是好几个时代没有出现了吗?怎么可能……”最先开口的黑袍老者差异的问道。
不怪他这么惊讶,如果说儒家与生俱来就用对付妖兽的能力,那么佛祖之人就是魂族的克星。
上古世纪之前的时代里,根本没有现在所谓的五大帝国,每一个帝国的前身都是一个部族。
圣临帝国的圣光族,战灵帝国的战族,森林帝国的月影族,灵导帝国的矿族和魂咒帝国的魂族。
这种状况不知道持续了多少个时代,知道进入上古世纪,五大部族才渐渐的出现了雏形,随后经历漫长的发展,才有了现在的五大帝国。
不过灵导帝国一直保持着祖先的意志,镇压灵族,所以基本上和以前一样保持着游牧民族的习性。
“儒子都出世了,佛族出世还有什么奇怪的吗?”魂主说道:“当务之急是那件东西,一旦得道,教皇和灵丽儿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魂主,那件东西现在已经有了一丝眉目,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一位身穿暗红色袍子的人说道,听声音像是一个中年人。
不过魂咒帝国的人都不能用岁数来衡量,他们洞悉灵魂之内最深处的秘密,只要灵魂不死,他们就可以永生不灭。
“很好,奇可查,这件事你继续盯着,一旦有消息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我赐予你魂宫行走的权利。”魂主哈哈一笑,显然很高兴,随后一道暗红色的光芒从中飞出,遁入了奇可查殿眉心印记中。
从四周人羡慕的表情来看,这应该是一种很好的荣誉,奇可查当下一震,半跪石柱之上,谢恩魂主。
“散了吧!森林嘀咕道事情暂时不要管了,另外,传我令,魂族之人三年内不得踏入森林帝国一步,否则我亲自出手,灵魂泯灭。”魂主说完,红芒一闪,暗红色雾气消散,人已经不知所踪。
“奇可查,你这可是一步登天啊,魂主竟然赐予你魂宫行走的权利。”最开始说话的黑袍老者开口说道。
“哈哈,无妨,无妨,以后我会尽量的在魂主面前提及你等的。”奇可查哈哈一笑。
“你……”黑袍老者一听,顿时怒不可恕,当下就要动手,被旁边石柱上的人拦了下来,当下也不在说话。
“奇魂将,以后多多提携小人,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同样坐在最靠后的石柱上,一个身穿蓝袍的男人说道,同事隐晦的拿出了一个袋子,偷偷的递给了奇可查。
奇可查结果后,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有差不多十块的高阶魂石:“哈哈,诺魂将客气了,一起进步,一起进步。”说完,毫不客气的放入了怀里。
要知道,一块高阶魂石可是能换一百块中阶魂石,一块中阶魂石可以换一百块下阶魂石,而一块下街魂石足够魂族的普通人舒舒服服的过一个月的了,可以想象着十块高阶魂石的价值是多少。
这场之人救数他们的实力最低,所以这相对隐晦的动作,还是逃不出他们的眼睛,不过从他们的眼睛里都看出了一丝的不屑。
嘭嘭嘭!
人影不断的消失,很快石柱上就只剩下他们俩了,二人对视了一眼,也随后消失不见,大殿内恢复了平静。
“哼,奇可查那人简直就是小人得志。”城堡内的桌子旁,黑袍老者气愤的说道,他就是最开始回报的老者。
“好了,梅尔森,现在那小子正掏魂主开心,我们能怎么办,不过等那件事了解,这小子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另一位老者说道。
“可我就是看他不爽,一个魂将而已,竟然敢无视我等的存在。”梅尔森依旧气愤:“鬃曜兄,赶不敢杀了他。”
叫做鬃曜的老者一听,顿时一震:“我说老弟,你可别玩火,这小子生死倒是小事,一旦耽误了魂主的大事,咱们可谁都活不了。”
梅尔森一听,一张老脸苦了下来,活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