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阵有两个需要注意的地方,一是受阵庇护之人不能是大奸大恶之辈,如果做恶,阵法的作用会削弱,恶事做的越多,削弱的也越多。
另外一个是,如果要布置阵法,最好要在按照阵盘上所选的地址,建设房屋,并且做出相应的布局。
还有一点,关于阵法的有效期,此阵最多只能庇护十代人,十代之后,阵盘就会彻底失效,无法修复。
以现在的情况来计算,5到0年为一代,那么十代就是两百五十至三百年。
对一个风水阵法,能够影响两三百年,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沈翊很有把握,能够在将来弥补,所以这一点根本算不上什么。
研究了阵盘后,沈翊就收了起来,现在他没有合适的地皮给他运用,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等到将来有了条件再说。
…………
第二天,沈翊和李文都便坐动车返回了新海。
这次的灵城之行,沈翊收获颇丰,不但完成了目标,也见识了许多事情,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历练。
只不过,莫名其妙让一位邪师惦记上了自己,也让他颇为不爽,琢磨着,什么时候一定要把这家伙揪出来。
经过几次的遭遇,让他明白,一旦被人惦记,最好还是先下手为强,否则哪天被人阴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拎着行李走到自家门口,沈翊看到装修工人们进进出出,干的热火朝天,他刚刚买下的店铺,已经开始进入装修阶段。
此时,金宇朗正在做监工,看到沈翊回来,屁颠屁颠地跑了上来,笑呵呵地说:“沈师,回来啦,您买的东西已经收到了,我和财哥一起放到仓库里了。”
沈翊点了点头:“哦,没有问题吧。”
金宇朗说:“包装都完好的,封条也没有问题,只是里面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那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沈翊说道。
“你要不要看看装修的情况。”金宇朗问道。
“也好。”沈翊点了点头,到底是自己的地方,总不能自己不闻不问。
金宇朗先带着沈翊去见了装修公司的经理:“蔡经理,这就是这里的主人沈师。”
“沈师,您好!”
蔡经理很恭敬伸出双手,跟沈翊握了握手。公司还想靠着金宇朗家的房产公司吃饭,当然不能得罪金宇朗。
当然,蔡经理也听说过金宇朗的事情,现在见到沈翊,也很诧异他的年轻,不过这和他没关系,多管闲事,往往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接下来,由蔡经理对装修的情况进行介绍,由于先前就已经确认了效果图,现在看到蔡经理的介绍,和装修效果图上,并没有多少差别,沈翊还是比较满意的。
“蔡经理,不知我这里最快装修好要多久?”沈翊问道。
蔡经理说:“您是金少的朋友,我也就实话实说了,虽然咱们用的是最好的环保材料,但再怎么样也是化学物质,最好给它一个挥发的时间,再加上家具等东西的定制,我觉得工期在两个月左右是最合适的。当然,如果您着急的话,一个半月也不是不行。”
“没关系,我不着急。”沈翊摆了摆手:“我也知道装修急不来,慢工出细活嘛。”
“是这个理。”蔡经理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沈翊想要压缩工期,那就麻烦了,现在看来,这个年轻人还是挺明理的。
转了一圏,只是发现有些小问题需要修正,沈翊便来到隔壁,把行李先收拾好。
“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在吗?”沈翊问道。
“财哥去处理健身房那边的事情了。”
“之前以次充好的事情,他有没有处理好呢?”
“那边的经理,过来请我们吃了一顿饭。”
沈翊笑了笑,看来沈加财把事情处理好了,至于用的是什么办法,他就不关心了,他相信沈加财应该是分寸的。
接下来,沈翊从金宇朗口中了解了,他去灵魂这段时间,店里的情况。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些名气了,但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普通人一看这里的风水师这么年轻,就会下意识的认为水平不行。
因此,这段时间,店里的生意基本没有什么人来光顾,靠这个生活的话,沈翊估计要饿死。
金宇朗说:“沈师,我有位朋友想请您帮忙看看办公室,不知您想不想去?”
沈翊说:“是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这件事情还是他和朋友打赌搞出来的。”
金宇朗说道:“前些天,他跟朋友打了一个赌,如果谁输了,就要去租下程鹏大厦的14号楼。”
“这个程鹏大厦的14号楼是什么情况?”沈翊有些好奇。
金宇朗解释道:“程鹏大厦是城西的一座小型写字楼,据说建造的时候,有两名工人不慎从高处掉落到正在浇灌水泥的坑中,结果就被埋在那里了。一开始几年相安无事,去年的时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开始出现了。”
“据说,有清洁工在晚上14楼的人下班后打扫完,但第二天早晨居然发现一地的纸屑。这还算了,这位清洁工当天晚上还在14楼听见打麻将的声音,但是楼里却没人。”
“因为这事,那边的清洁工都吓跑了好几个,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反应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比如有人反应,晚上加班听到了哭声,电梯经常在14楼停下,上去后又没人。”
“据说有两名大厦保安晚上巡查,到14楼后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两位保安以为眼花了,结果楼梯应急灯一闪,那个女人又没了,这两个保安吓的直接瘫在楼梯口。”
“这事儿在第二天都传开了,据说当时的录像监控看到了这两个保安当时的状态,而且两个人当时的状态很诡异,其中一个保安还回头,朝监控诡异地笑了笑,但那两位保安明确表示没有这回事情。于是整层楼人心惶惶,正好那段时间,租那层楼的公司经营不善,干脆就退租了,从此那层楼就没有人租过。”(未完待续)